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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风行每夜被安排守在炼金处,直到两日后,深夜来了两个兵士,提了一个封了条的箱子送到了锦绣镇县丞康永的府上,看上去颇为沉重,应该是金锭无疑了。
县丞康永纠缠其中,那县令高惑呢?扶风行被派去查了高惑的私宅府库,没有大量的存金存银。萧雨歇初步做出的判断是康永是主谋,高惑并不知情。
没有十分的把握高惑是不是知情同谋,萧雨歇决定暗举。他没有透露身份或者他们信息的获取途径,只写下了他们判断事情的主谋,炼金处的地址,请高惑派人一查便知。扶风行将此信投入了高惑的书房。
三天过去了,县衙没有任何动静,炼金处继续出入车辆。是高惑没有收到私信?是他纵容私自采金?还是高惑不敢轻易和康永翻脸?
萧雨歇三人准备到县衙打探下情况。这一去,可热闹了,县衙门口排队告状的人排成了长长的一行队伍。萧雨歇他们往前走,队伍里一个农户样子的男子拉他,“兄弟,告状排队啊,我们一早就来了。”
三人刚要往队尾走,一个衙役跑出来敲锣:“各位请回吧,县令大人今天没有时间升堂,请各位择日再来。”
队伍骚动起来,大家都不满的嚷嚷着。刚才那个农户男子跺脚:“七天了七天了,来七天都不升堂,谁来管我儿子被恶霸打断腿的事。”后面一个女人喊:“到底哪天升堂,倒是给个准信啊,这么冷的天,日日清早来排,今天排了一个时辰!”
衙役喊:“散去。”转头就进门,萧雨歇忙上去拉住他:“县令大人为何连日不升堂问案?”衙役一把推开他:“县太爷的事,我怎么知道。”扶风行上前卡住门,往他手心里递了点东西:“县令大人忙什么呢?小哥你给透个信,我们也好知道明日等还是不等?”衙役攥了下手心,硬的,该是一块小碎银,这就打听句话,也不犯什么错。他低声说:“不要对别人讲,县令大人聚了镇里的八九个秀才一起修官报呢。”“修多久了?”“半个多月了。”“还没修完?”“早了,去年修了两个月呢。”衙役推开扶风行的手:“明个不用等,其他的别多打听了”,把刚关了一半的门合上了。
官报是什么?扶秦二人不知道。萧雨歇给他们解释,每个地方官员,年底要给上级长官汇总辖区内一年的各项政绩,汇总成一篇呈文,叫做官报。锦绣镇的官报按例是要报临江郡守审阅的,如果周崇硕在,是应该报给周崇硕,如今宁王上任在即,应当是要报给宁王的。地方长官很少有机会能面见上级述职,所以官报成了上下级沟通政务的主要渠道,各级地方官吏都很重视。可一年里有两个月修官报,这就很滑稽了。
既然暗报不行,那就找个面见的机会吧。萧雨歇再次叩响县衙的大门,刚才的衙役埋怨:“怎么又是你?”“我有廷尉手札一封,还请通报拜见县令大人。”“哪个廷尉?”“前临江郡守周崇硕大人。”“你等着。”门又啪的关上了。
约莫有一炷香功夫,门开了,一个官服整齐的大人,带着年老年少几个书生模样的人,出门。为的打量了三人,瞅定了萧雨歇,恭敬揖手,“您就是周大人的使者吧?也没有事先通知,不曾远迎,还望恕罪啊。您和随从里面请。”扶风行白了一下眼。
扶秦两人被安排在偏厅喝茶,萧雨歇则被带到了议事正堂。宾主自我介绍,相互作揖。原来这个官服大人就是高惑,议事九人都是锦绣镇的秀才。萧雨歇也自述来历以及将被举荐而上京的境况,将周崇硕手函呈高惑查明。
高惑看完,殷勤道:“萧公子年纪轻轻就得周郡守,哦,廷尉如此赏识,必有过人之处。他日你我同为周家门生,此番正应亲近几番。”他又说:“正好,我们在修撰今年锦绣镇的官报,萧公子也是文人,又熟知周廷尉喜好,不知可否和我们一起参详?”
萧雨歇不熟悉锦绣镇事务,怎能随意参与年报编纂,更不是所谓的深知周廷尉喜好,但为了金矿偷采一事,只得应承下来,择机行事。
高惑忙将当前的官报抄稿给萧雨歇看。
萧雨歇问出了第一个疑问:“高大人,您这官报按律令应该呈送新郡守宁王参阅吧,怎么刚才又提到周廷尉喜好?”
高惑回道:“这官报也是要呈送周廷尉的,一日为上官,终身为上官,必得恭敬侍奉”,他又道:“萧公子,你有所不知,这正是本文最为难的地方之一。周廷尉素来爱实文,文采不必华丽,但言之必须有物,但这新来的宁王嘛,爱好骈文,内容可做修饰,但必使端正华丽,彰显气派。所以你看这官文,尺度极难拿捏啊……”高惑叹了口气,也有秀才跟着叹气点头。
萧雨歇心中不屑,但脸上必须不显露,掩饰地赶紧拿起官报稿子,足有一指厚度,于是有了第二个问题:“这官报怎得如此厚啊?”
高惑笑道,还有点洋洋得意:“萧公子,我们打听到去岁其他八镇的官报都在三四十页,所以今年我们特意定了六十页的篇幅,要比其他镇府显得更加勤政用功和态度端正。”
“高大人有心。”萧雨歇不愿多说,只慢慢看着官报,高惑和众秀才又开始了对行文的讨论。
这官报,内容上总结了锦绣镇本年度三大政务亮点:粮食谷物丰收,户数维持不减,缴税足额及时;用字上生僻晦涩,结构上整齐严格,文笔上三句一对仗,五句一典故。看的出来确实用了相当大的心思了。
他看完时,各位秀才正在讨论,萧雨歇就静静旁听,没有打断。
一个秀才老者说到:“‘农辟地,商致物,官法民,诸事相谐’。此乃本论开篇句,需得字字精到,‘致’这一字不若‘制’字,原‘致’为达意,是物已在,而商贩之,改‘制’为造意,是物不在,而商产之。两字蕴含的对商道的理解,不可相比。”有秀才复议,高惑欣然说到:“改了改了。一字之差,相距甚远啊,郭秀才真是高见。”两人互相揖手。
没一会儿,又在一个年轻秀才的倡议下,为避免表功过盛,冲撞上司,将“通天然之明,固锦绣之本,躬身垂范勤政事”改为了“通天然之明,固锦绣之本,承中州开元志,顺郡府百世则”,众人又是高兴附和,称赞“李秀才心思玲珑,文正本位,更显妥帖”。
改来改去,宛若猫转圈咬尾巴,忙的欢实,却只在原地,但你要是说人家是没改,确实是字句改了,意思也改了,萧雨歇真是开了眼界了。从渡口镇到江原城五百里,从江原城到锦绣镇两百里,这么点距离分隔出完全不同的官吏景象。难道真应了扶风行说的:“为官的千姿百态”。
高惑看到萧雨歇看完了手卷,正在沉思,就问道:“萧公子,可有什么改动意见?”
“文辞已臻。萧某不才,觉得文稿已经十分妥帖了。”
“不可不可,萧公子只管直言,必须给现稿提出点儿意见来。”萧雨歇搪塞了几次,还是被坚持要提。
“那……我就胡言了。”
“只管说来。”
“周廷尉颇重视军兵事宜,但官报里却缺少相关情况。”
高惑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拍桌子,直拉着萧雨歇的手,“萧公子,高某疏忽啊,未想到这一层,不是你提醒,我可犯了大错了!”赶紧责令通传,让县丞康永送当年的军兵总结文稿来。派去传话的衙役苦恼到:“往年也不曾让写的这个啊?”高惑骂道:“不曾写的,不会现写啊,传令明日拿来,今日最好。”衙役不开心的去了,估计还得去康永那里挨顿骂。
“还有,农、户、税三项是各镇都务必详述的内容,或许大同小异,锦绣镇如真想脱颖而出,是否应该总结些锦绣镇独有的事务?”
高惑突然领悟,“确实”,然后又迷茫了,“什么独有的事务?”他思考起来,但脑子空空。
萧雨歇趁机试探:“有没有重要的资源或者大案要案可述?”
高惑听了陷入思考,俄顷,又抬头看萧雨歇,但眼神就锐利了许多:“我书房的那……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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