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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单渝微的错觉,她总感觉这男人的视线牢牢锁定在自己身上,浑身很不自在,简直坐如针毡,头都不敢抬。
阳澄湖的螃蟹不仅大,而且清蒸也特别美味,他们这一桌点了八只,放笼屉蒸个十分钟就差不多,蘸着店里独特的酱汁来吃最美味。
单渝微不太习惯把所有事情交给别人去做,想自己剥螃蟹,何谨言就笑道:“你看人家景诗都是让陆泽承来剥,薇薇,你让我表现一下不行吗?”
“就是!”景诗吃着陆泽承剥好的蟹肉,含糊又理直气壮的说:“你就让他剥,男朋友也就这时候才能发挥点作用。”
单渝微笑了笑,放手让何谨言去做。
景诗很活泼,喜欢聊天,笑声引的单渝微忍不住瞄了过去,就见景诗半个身子倚靠在陆泽承手臂上,不知道和他讲什么,到后来咯咯笑了起来。
陆泽承唇边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似乎心情也不错,低头处理着螃蟹,那双单渝微看过无数次的手修长漂亮,还有些刺疼她的眼睛。
两人在一起三年多,基本去陆泽承家时单渝微都会主动做饭,她牢牢记着他喜欢吃的东西,哪怕再难处理的海鲜,她都会买回来弄给他吃。
可是那么久,他却从来没这样贴心的照顾过她,唯一的一次是她不小心把手指切到了,他后来把整个柚子都剥,喂果肉给她吃。
就那一次她感动了好久好久,却不知道这男人不是不温柔,只是那份温柔留给特定的人,而她显然不是那个特定的人,不过是个炮友而已。
单渝薇心里有些涩涩的,还难受,她低头喝着柠檬水,怕别人看出点什么。
她不是该祝福景诗的吗,在不甘心什么?
“薇薇,薇薇?”景诗用手在单渝微面前晃了晃,见单渝微茫然的看过来时,撇了下嘴巴,“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大,怎么老是出神呀?”
“应该是吧。”单渝微勉强一笑,问道:“怎么了?”
“没有啦,就是想问你跟何谨言周末要不要出去玩。”景诗紧紧靠着陆泽承,脸上的表情很甜蜜:“阿承手中的案子结束了,刚好有时间陪我出去玩。”
“我.....”
“可以啊,刚好我跟薇薇也都有空。”单渝微刚艰难的发出一个单音节,旁边的何谨言就笑着应了下来:“很荣幸有这个机会跟你们一起出去玩。”
“那太好啦!”景诗开心不已,说道:“我还担心你们没有时间呢!对了,薇薇你现在住哪里呀,要不到时候我跟阿承你去接你?”
何谨言将剥好的蟹肉放到单渝微碗里,漫不经心道:“薇薇现在跟我一起住。”
“啊?”或许这答案太过于震惊,景诗直接傻掉了。
单渝微能感觉到,何谨言说出这话时,对面的男人脸色立即沉了下去,她刚抬头就触到他那双带着锐利的深沉双眼,似乎在质问什么,心虚的将头埋的更低。
“哇,那真好呢!”好半会景诗才回神,瞟了陆泽承一眼,咕哝道:“阿承说他睡眠太浅,都不让我在他那里过夜。”
“陆律师工作繁忙,神经大概天天紧绷着,所以能理解。”
何谨言笑道,将单渝微的手拉过来,紧紧扣在掌心:“不过我女朋友做饭好吃,而且我也不放心她天天一个人下班后走夜路回去,跟我住一起自然最好。”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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