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不是,絮哥哥,你别听她胡说。”锦禾踉踉跄跄地往后退去,极力辩解着:“絮哥哥,你知道我的,我连一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怎会有杀人之心,我只是不想和亲,我想嫁给所爱之人,仅此而已。”
李南絮将她这套说辞在心中咀嚼了一番,再看一眼锦禾牲畜无害的脸,蓦的笑了:“锦禾妹妹戏这般好,不去戏班子当角儿真是可惜了。”
“絮哥哥,你,你什么意思?”锦禾心虚地看他一眼,双肩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你不相信我?”
“相信你?”李南絮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双乌亮的眸子似能将人看穿,他淡淡道:“梁州与河庭州交界的山谷易攻难守,本不应逗留,是因你说太累使团才停下,结果刺客来袭,你眼睁睁看着数十禁卫军为护你而死,你却逃之夭夭,眼都未曾眨一下。我们在北境四处寻你,以为你身死他乡,为你悲愤交加时,你可曾有半分愧疚?”
锦禾委屈道:“絮哥哥,我知道我对不住你,我牵连了你,但是,但是你是皇子,你就算弄丢了我也不会有性命之虞,可我一旦落入西樾人之手,我会生不如死的。”
李南絮却冷哼了一声:“所以你觉得你的命比乔翘、绿央的命高贵?哦,不对,本王的命也比不上你高贵,不然你两日前,怎会在红叶巷布下死士,意图谋害本王性命?”
锦禾被李南絮问得哑口无言,凉风袭来,吹得她的脸生疼。
李南絮看她瑟缩着未说话,继续道:“那日你在铺楼上看我们打斗看了许久吧?你竟借莫珩之手养了这么多的死士,那些死士未将本王杀死,你是不是觉得很可惜?锦禾,你真让本王刮目相看。”
“呵——”锦禾嗤笑了一声,似想通了什么一般,她胡乱抹了一把脸,重新抬起头来,褐色的杏眼里满是不屑:“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再伪装了,对,死士是我布下的,谁让你一直揪着莫珩不放,你不查这个案子,我为何要为难于你?”
“锦禾?”李南絮失望地看着她:“你为何会变成这样?”
“变?”锦禾偏着头笑道:“絮哥哥,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我哪里变了?我原本就是这样。我在母妃的逼迫下每日装作温良谦恭,学着琴棋书画,可是又有谁问过我究竟想要的是什么?母妃永远只在乎她的颜面和尊贵的身份,她只喜欢听那帮虚伪的妇人们夸她培养出了安京城的第一贵女,她何曾真正留意过我的情绪,留意到我不喜欢吟诗作对,不喜欢每天端着身子装淑女,我想要自由,想要凭自己的心意而活。”
李南絮道:“所以你便哄骗莫珩,利用他对你的爱去做伤天害理之事?”
锦禾神色寡淡:“那又如何,他说他爱我,愿意为我付出一切,那他便付出给我看看,不然我要他何用?”
“莫珩,听到了吗?”轻影执剑从一片狼藉的碎叶上踩过,将莫珩逼至了锦禾身后,锦禾凉薄的嗓音就在他耳边萦绕,像炸开的冰片一般扎在莫珩的周身。
山风吹响沙沙的树林,吹在莫珩的心口上,他的眼眶一片赤红。
莫珩本可趁乱逃走,可他还是放不下锦禾,想要回城带走锦禾。他因有伤在身、体力不支,加之羽林军徘徊在山间,未敢贸然下山,只躲在山洞中休整了两日。
那日被押进西山,他在幢幢人影中分明见到了锦禾,他也担心锦禾会上山来寻他,故而在途经的石块上留下了记号。
那是只有他们二人能看懂的图案,石块上的划痕像是一朵盛开的烟花,花柄的方向便是他藏身的方向。
他果真等来了锦禾,他听到有熟悉的女声在山洞外响起,他满心欢喜地去迎她,却在叶缝中见到了那个诡计多端的丫头,楚轻影……
他似是不相信锦禾说的话,疯了般举刀朝轻影杀去。
轻影手中的青黛剑似成精的飘带,又软又灵活,莫珩每击出一招,轻影都能以一股巧劲化解,逼得莫珩节节败退。
莫珩几乎看不清轻影出剑的手,只见几道白色的虚影在视线里晃过,自己的刀便被绞成了两段。
这刀是他前日在一山洞中捡的,应是某个猎人遗落的,没想到这般不顶用。
刀面“哐当”一声落地,莫珩神色显然慌了一下,手臂的痛麻感牵扯着他的神经,他被一股惯性甩出去好远。
“莫公子身手不错,对付一般剑客绰绰有余,但对付鬼面仙人的徒弟,还嫩了点。”轻影的声音很冷,面容更冷,显然已经生出了几分不耐。
疾风起,她的衣袂被风吹得呲呲作响,青黛剑刃折射着刺眼的雪光,朝莫珩的胸膛旋风般刺去。
莫珩的瞳孔骤然一缩,眼中闪过一道黯然的神色,似是放弃了希望般突然垂下了双手,一动未动。
“不要。”锦禾大呼一声,惊恐地朝莫珩看来。
剑尖已抵囚服,轻影眸光一闪,转动手腕,剑气划过一道锐利的弧线,割破染血的白袍,从莫珩肩上捅了过去。
“噗嗤”一声,鲜血喷洒而出,染红落叶与尘土,也染红了锦禾的视线。
莫珩闭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却只等到了一阵钻心的痛,他“砰”的一声倒地,紧接着,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扑到了自己身上。
锦禾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惶恐和不安,她匍匐着抱住莫珩的脖颈,慌乱地按着他流血的肩,眼泪不受控制地落到他的衣衫上,濡出一片花印。
锦禾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她本以为自己心肠足够坚硬,无论何事都动摇不了自己逃走的心,可是轻影的剑刺向莫珩胸膛的那一刻,她彻底慌了。
心似被什么东西揪着一般,痛得难以呼吸,那一刻,她恨不得剑下的人是自己。
莫珩愣愣地回过神来,鼻尖满是令人贪恋的女儿香,他的眼里泛着晶亮的泪光,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死,反应过来,心爱之人就在怀中。
他缓缓抬手,捧上锦禾哭红的小脸,闷声道:“公主,对不起,还是未能护你周全。”
“不,不,是我错了,怪我。”锦禾哭得浑身颤抖,声音含混不清:“是我不听你的话,私自进城,也是我哄骗你走上了歧路,都是我不好。”
莫珩却从未怪过她,声音温柔:“我这一生本就如雨中的浮萍,家道中落,前路渺茫,直到遇见公主,我的人生才有了起色,公主没有对不起我,能得公主信赖,此生足矣。”
晌午的日光暖而静谧,穿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映在人的脸上,他们的面庞比先前多了几分人色,也多了几分悔恨和自责。
被绿的古董店小导购秦风偶然接收通宝道人传承,觉醒神瞳,且看他如何凭借传承,一双神目,复仇狗男女,纵横花都被绿后,我觉醒了鉴宝神瞳...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秋远得到了一个恋爱回报系统,俗称舔狗系统。只要舔妹子就能变强,换各种方式讨妹子开心就能变强。可妹子一旦接受表白,就再也无法在妹子身上得到任何奖励。妹子秋远你别舔了,我愿意当你女朋友。秋远我是喜欢你才舔你吗?是因为我喜欢舔才舔!不要太得寸进尺了!女人!这是一个先当舔狗,舔狗甩掉妹子,妹子知道舔狗的好之后,反过来变我真的不想谈恋爱...
简介关于都重生了谁还当后娘,督主不香吗苏心颜又活了,没想到的是让她重生的系统命令她无微不至的照顾气运之子。那几个身怀大气运的继子女啃食原主一家血肉吃好喝好,原主她们却吃糠咽菜,要知道原主还没过门!!恋爱脑原主辛劳而终。给人做后娘她苏心颜可不做,还是给这种歹毒的白眼狼她更不做了。先把威胁她的系统踢出意识,再收拾那三个小畜生。哪知娘因为受到她和原主的拖累病逝,苏心颜恨死系统了誓一定要杀掉它。娘临终前告诉她真实身份,苏心颜懵了收拾东西去京城。到了京城苏心颜现龙凤胎同母所生的弟弟妹妹一直被欺负,弟弟被人骑毁容的妹妹被人当垫脚石对照组。苏心颜保护弟弟妹妹,断下人的腿,杀叛主的下人,与现任尚书夫人他们斗来斗去时,失踪的未婚夫竟然回来了还带着那三个小畜生某日街上,苏心颜被提督的爱宠抱大腿,势薄的她当即把狗带回家,就这样两人之间的缘分展开。他萧霁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份尊贵的他却征服不了一只狗,更可恶的是还输给了一个女人。他很小心眼,给那女人记了一笔,可是这个女人为何每次见面都有意外的一面?而且目光一直追随她,充当她的护花使者,看来他好像生病了。属下徐一督主您不是病了,而是穿。...
简介关于不幸遇到渣男三个年龄不同经历不同的女人,一个拥有双学士学位,在一家建筑公司担任副总一个刚刚考取了三甲医院在编护士的女大学生还有一个缅北掸帮非政府武装头目的女儿,她们先后遇到了一个共同的渣男。渣男对她们造成的伤害,有轻有重,有深有浅,从而导致她们走上不同的人生之路。两家大型建筑公司,为了争夺本市龙头老大的位置,展开了你死我活的竞争。刀刀见血,剑剑封喉,无所不用其极。一起共妻案,让许多人的生命轨迹都生了改变。永年建筑公司董事长被高空坠物砸死,公司也被法院查封拍卖。六个参与性侵的罪犯,先后莫名其妙地死亡。渣男猜测下一个死亡的必定是他。吓破了胆的渣男主动到公安局自,恳求警察把他收入监狱。然而,他能如愿以偿吗?...
当代‘地痞流氓’魂穿项羽,他绝望了。既没有科技又没有系统的他,面对着范增的离去,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躁不安。为了能战胜刘邦韩信,为了不面临‘乌江自刎’的绝境,他选择连夜追赶范增。他坚信,有范增的全力辅助,再加上自己的先知先觉,就一定可以打败刘邦并夺得天下。月下追范增,我不愿乌江自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