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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被风吹起层层褶皱,在月光下反射成粼粼波光,喻少闲的声音沙哑:“可以。”
抱着他的纪由心不动了,似乎在想什么,半晌,他用力一点一点把喻少闲向后压坐在湖边的石头上,凑过去亲他,嘴唇相贴的前一秒,他停在那里,和喻少闲四目相对,纪由心问:“这样可以吗?”
喻少闲的眸色沉沉:“不可以。”
“为什么?”
“就是不可以。”
对峙半晌,纪由心忽然低下头来,干脆跨坐在他身上,抱住他的脖子:“你就是这不可以那也不可以。”
喻少闲揽住他的腰,怕他掉下去,安抚地拍拍他的脊背,纪由心瓮声瓮气地问他:“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
很久之后,喻少闲的声音响起:“等你真的知道自己要什么的时候。”
他的另一只手放在纪由心的后脖颈上,掌心透过薄薄的抑制器贴着他的腺体,慢慢地摩挲,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就算话说的再满,他仍旧是一个s级的alpha,骨子里都刻着侵略,他再是冷静也没有办法完全抵抗本能,何况是纪由心,真的面对这个人的时候,怎么可能不会想占有呢?可是他不能,这个孩子懵懵懂懂地说喜欢他,莽莽撞撞地要追他,他已经三十岁,可纪由心还这样年轻,他们相差七岁,他的人生还有那样多的可能性,如何确定自己要把一生赌在他的身上?
如何确定无拘无束的风找到了他的泊岸
怀里的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那条臭尾巴说我还不够喜欢你,这是真的吗?”
喻少闲没有问是什么臭尾巴,只摸摸他的头发:“也许是的。”
“那你呢?”
喻少闲不说话。
“那你呢……”
纪由心的声音越来越黏,在酒精的作用下神智越来越不清醒,他没有得到答案,终于闭着眼在喻少闲怀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喻少闲低下头,在纪由心的发顶落下一个轻柔的、万分珍重的吻:“我已经足够了,或许还会更多一点。”
纪由心彻底在他怀里睡了过去,喻少闲怕他感冒,将他身上的大衣又紧了紧,调整了下姿势把人抱起来,之后向广场走去。
这时篝火渐渐暗淡,很多青年人也邀请到了自己心仪的伴侣,聚集的人慢慢散去,只有一些上了年纪的在喝酒唱歌,周捷正在那里坐卧不安地张望,过一会儿小祖宗再不回来他就要去找了,所幸在这个时候看到了纪由心,不太幸的是看到的是被喻少闲抱在怀里的纪由心。
喻少闲走过去,冲周捷道:“他喝多了。”
周捷顶着尴尬:“喻老师,真的又麻烦您了,要不让我来吧。”
喻少闲没有搭理他伸出的手,道:“不麻烦。”
那个方才请纪由心跳舞的青年alpha也一直在找他,看到纪由心之后立刻跑了过来,讪讪地挠头:“对不起啊,我不应该给他喝酒的。”
喻少闲只看了他一眼,s级的信息素就几乎不受控制地释放出来,不过是b级的青年alpha被逼得后退一步,不可思议的看着喻少闲,因为是alpha的缘故,他在村子里已经是很受欢迎的存在,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强大的alpha,甚至到了让他也本能地心生畏惧的程度。
喻少闲闭了闭眼,强行收敛起周身的信息素威压,他知道自己从教养上应该说句“抱歉”,但是他不想,所以一言不发地抱着纪由心上了车。
回宾馆的路上,喻少闲让纪由心躺在自己的腿上,后者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他只好不停地把这人的头摆正,纪由心哼唧着反抗,喻少闲俯下身,低声在他耳边哄:“不闹了,乖一点,不要乱动。”
纪由心的声音黏黏糊糊的:“我难受,头疼。”
喻少闲掐他的脸,用了几分力气乃至他脸上都出现了红痕:“下次还喝别人的酒吗?”
纪由心摇头去躲:“不喝了不喝了,再也不喝了。”
他抱住喻少闲的腰:“你别生气嘛。”
喻少闲默然不语,半天说:“不是生气。”
纪由心听不懂他的话,只顾着蹭来蹭去,周捷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得心惊胆战,双手握紧了方向盘,强迫自己去看路。
回到宾馆之后,喻少闲把纪由心抱回了房间,妥帖地安放在床上,转身去问周捷:“有解酒的药吗?”
周捷点点头,虽然纪由心绝大多数时间是不喝酒的,但为了以防万一,医药箱里还是备了一些,再加上他那个科学怪人哥哥,常常让人给纪由心送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所以他为纪由心随身携带的箱子里可谓应有尽有,甚至有时候他会怀疑自己过不去安检。
喻少闲本想嘱咐些什么,忽然反应过来这人才是纪由心的助理,也就忍住回房了。
房门上锁的声音响起,喻少闲靠在薄薄的门板上,脑子里都是纪由心红着脸在他怀里的样子,月光下踮起脚要亲他的样子,以及脖颈上微凉细腻的触感,他猛地睁开眼,难得烦躁地三两下解开衬衫扣子走进了浴室,寒秋的夜晚,没有开空调的室内有些凉意,他却恍然不觉,直到冰冷的水兜头而下,心底某处方才渐渐平静下来。
第二天剧组要启程返京,无奈纪由心昨晚喝多了酒,周捷怎么也叫不起来,剧组一行人在楼下等了二十分钟,杨念兹频频看表,这时喻少闲忽然出现,他穿着一身黑色风衣,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似乎刚刚从外面回来,杨念兹放下车窗,招手叫他过来:“你家小纪在上面赖床,能不能烦请您去叫个……,啊不叫他起床,他喜欢你,你说话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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