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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同深:“笑了?笑了就好。”
亓弋一愣,连忙道:“好了,哪有让伤员哄人的道理?我扶你去床上歇着吧。”
其实海同深的伤处理之后已经没有什么事了,但失血的后遗症不是那么快就能消失的,总也要休息几天才行。亓弋替他安顿好之后就回了自己家,反正两个人离得也近,海同深也就没有强留。
次日一早,亓弋又开车带着海同深去医院检查。因为是早起空腹抽血,二人走得早,等抽完血回了家也才不到八点。亓弋扶着海同深坐到餐桌旁,说:“你今天出院多好,还省得早起跑这一趟。”
海同深回答:“我特别不喜欢医院,跑一趟抽完血之后我就自由了。要是今天再出院,怎么也得折腾到下午了,这一天又浪费了。”
“你又不用急着上班,多待一天怎么了?”
“多待一天能接待好几拨探病的,还不如回家呢。”海同深说,“而且我想上班,工作使我快乐!”
“净瞎说。”亓弋走到冰箱旁,问,“你早上一般吃什么?”
海同深也站起身:“我一般就是面包鸡蛋,没什么挑剔的。你喝咖啡吗?”
“可以。”亓弋回答,又说,“你回去坐着,我会用。”
“没事。让我活动活动。”海同深操作着咖啡机,又转去冰箱拿了牛奶和水果,“工作或许不能使我快乐,但是上班能看见你,我就开心。你又不请假陪我,那我就去上班陪你。”
“胡说什么呢。”亓弋把鸡蛋磕进锅里,“去坐着,很快就好。”
“嗯,我切点水果。”
两个人先后端着盘子坐到桌边,海同深推了一下水果盘,说:“正好,上次回家的时候我妈给我拿了点儿奇异果,说是西兰进口的,我一直没来得及吃。”
“什么?”亓弋问。
“奇异果啊!就是猕猴……桃……”一瞬间,海同深意识到了这个谐音梗。他看着手中水果叉上叉着的奇异果,一时不知道该放下还是该继续吃。亓弋却在这时伸手叉了一块奇异果放进口中,说:“还挺甜的。”
“啊……是吗……”海同深试探着把那块奇异果放进口里,酸涩感瞬间盈满口腔,“!!!”
看海同深的脸都皱在了一起,亓弋也终于不再忍耐,端起咖啡猛喝了一口。
海同深也灌了一口咖啡,道:“你太坏了!”
亓弋会心一笑,海同深也跟着笑了起来,直到笑出了眼泪,两个人才渐渐停止。海同深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搭在桌子上,摇着手说:“不行了,不行了,真的笑到伤口疼了。”
亓弋喘着气说道:“我以前也吃过奇异果,但是我真没意识到。”
海同深:“我真的、我也没意识到!哎哟不行别说了,我得缓缓。”
亓弋深呼吸了两下,又清了清喉咙,才算止住了笑,起身走到海同深身边:“让我看看,别真把伤口笑裂了。”
海同深靠在椅背上,轻轻撩起衣服。亓弋蹲下身仔细查看了一下,又用手轻轻按了按,说:“还真有些渗液,倒是不多,要现在换吗?”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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