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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是允在于元之前洗了澡,躺在床上看小说,于元洗了一个战斗澡,头没有吹干:「我好像把你的吹风机用坏了,吹着吹着就没有风了。」
「我明天买一个新的。」周是允把小说合上,「头过一会会干的,要上床吗?」
目光交汇之时,于元心知肚明地笑了一下,顺势躺在床上。
周是允侧过身,把床头灯关闭了。
于元的眼睛看着天花板,手解开周是允的睡裤,把手伸进去。
周是允说:「我好像有点硬。」
「哪里是有点?」于元躺在床上,手顺着性器的弧度。
女性的睡裤被脱下去,性器官露出全貌,性器的尺寸适中,头部的颜色淡,包皮只覆盖在冠头之下。
「我看你已经硬了。」于元向下一撸,性器不自主地抖,周是允用一只手臂盖着眼睛,一只手挡着性器,被于元用手别开。
「为什么要挡着?」于元翻过身,问,「我过一会口你了。」
「口」只能让人联想到「口交」,周是允的一生中,入耳的词汇是「诗书礼易」,接触到新的事物,像是接触到新的天地。
不被尊重原来是这种感觉吗?主导权不在自己手中,安全感全然失去,原来是失控的感觉?
性器不断被套弄,于元住在了下体,次用嘴含住性器,口腔内一片湿润,向上时有吸附力,像是要把精吸出来,向下时的深度,使小腹住了一团火种。
性器顶在狭窄的咽喉前,根部余留一部分,于元的手原先在套弄,毫不犹豫离开根部,做出「深喉」的动作。
腹部的火愈烧愈大。
性器的头部顶进咽喉,进入更狭窄的食管,周是允脖颈处的血管鼓动着,跟腱抻直了,被刺激到已经出汗。
汗水的一晚,即使开了空调,依然无济于事,汗水无法缓解,于元也出了汗,丝贴着脸,鼻尖沁出汗水,手心里湿哒哒的。
「舒服吗?」摇了摇腿部,声音哑了,「你刚才插到我食管里了。」
「元元。」女性的手递过来了,眉毛紧皱着,「好爽……」
像是要求安全感,像是需要一根救生绳。 于元抬起,一只手与周是允五指相扣,头部再次向下,做了第二次深喉。
不再是第一次口交,只顶入一厘米的食管,第二次头部插入更深的位置,顶在食管的壁,周是允仰起,头一下顶到床头,脖颈处的喉结显出了,眉毛被爽到再次扩开。
「元元……元元……」女性说,「你还好吗?还可以坚持吗?」
与人做爱,和自己「自慰」时是不同体验。
手的温度不是口腔的温度,不是穴内的温度,手的柔软度也不是两者。
性瘾必须人才能纾解。
头部卡在食管,「君子」般一动不动,产生的感觉无可匹敌,静在食管之中,也有源源不断的感觉。
于元向下一吃,性器于食管中胀起,在食管内排出精水。
精液冲刷着肉壁,一次性排出很多,填满一片的食管,顺着食管直通肠胃。
于元咽着精液,野生的眉毛安静着,温驯到像一只狗,吐出性器,别过,却拿着纸巾把余下的精液吐掉了。
「你不愿意喝吗?」周是允问,「我的精液。」
「刚才卡在食管里了,不吐出来就沾到被子上了。」于元拿着纸巾,「我现在喝给你看好不好?」
并不是卡在食管了。
周是允的视线在纸巾上,于元舔着精液,纸巾上的精是半固态的,舌头舔在精液上,精液又像水一样附着在舌头,被带入性器进入过的口腔。
是我刻意勾引你的,周是允。
「我爱你。」于元说,「我会满足你的性需求,不要找别人了好不好?」
周是允说:「我们不是已经从头来过了吗?」
距离高考只有二十六天了,不是吗?我有求于你,一定会把你服侍好的,但是爱不爱的……
还是两说吧?
你真的很虚伪,两面三刀,衣冠禽兽,什么也不够形容你的,从头来过从头来过,世界上如果有从头来过,我早已经不在这里,你让我感到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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