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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是林欣然评价的。
至于如今,倘有人再去问她,修什么最穷,她心中只有一个答案,像林欣然那般的心地纯良的音修最穷,四处捡人不说,自己一个人当音修不够,收的徒弟一半都是玩乐器的,钱多多还是个拉二胡的。
艺术生是真的很烧钱啊!他们那些个乐器是真的贵。
对了,前两天,林欣然是不是还跟她说有个小弟子要突破来着?丹药不知道准备没有,她还得趁闲空走一趟东南,讨点丹药,给这个小弟子,也给她自己。
想想就头疼。
钱包也疼。
吃完饭,她们就需要拍摄最后一场戏,是一场打戏。
师姐最终叛离了宗门,褪去了往日的白衣,一身灰衫,静静立在山头,还似过去那根秀净挺拔的竹子一般,只是内里换了芯儿。
总让人,唏嘘不已。
“师姐,为什么?”师妹提着长剑上了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满腹疑惑,最终只剩一句反反复复被问出来的:“为什么?”
“本就不是仙门人,如何能此处生活下去呢?”
师姐转过身来,额间纹路被日头照得在反光,有些扎眼。
“既是如此,师妹只能,得罪了。”
“来吧。”
师姐提剑,闪身扑来。
师妹合上眸子,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但手上动作不停,举剑同那人抵在一处,声音颤抖:“我还能叫你师姐吗?”
“……”
“我觉得,还是别叫了好。”
烟尘四起,镜头最终也定格在了这一幕。
……
“好!”
方清带着后台的工作人员一共鼓掌,为这场戏的杀青致贺。
布好的山头景致上,一身灰衫的人还在静静立着,眉头微蹙,身侧一身俏皮的绯红色的人也不敢动,怕是刚才的戏中出了岔子,安静立着,等宁淞雾说话。
“师叔,无人前来,我们恐怕,打草惊蛇了……”
识海中,许月平的声音还在静静荡着。
“你如何看?”
“打草惊蛇。”
这一次是肯定句,宁淞雾抬头看了眼还在安静站着的姑娘,心头微沉。
但此事还不能让这姑娘知道,毕竟是猜测,晓得了也只能徒增烦恼。
她在心底暗暗叹口气,脸上换了副表情,温温柔柔一笑,又回到了宁淞雾的状态。
“怎么还不走呢?”
“看宁老师还在这儿,怕方才的有什么问题,干脆等一等了。”
宁淞雾揽住她的胳膊,互相扶着跳下假山,和迎着她们走来的方清碰头。
“哎呀,你俩这表现是真好啊!特别是小冉,自从不害怕宁淞雾之后,整个人都灵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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