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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路线,甚至时间段都差不太多,只是这回苏婷陪着薛茵茵坐在后排,薛茵茵一直沉默,苏婷也没好说什么。
开了个把小时,章雪扬进服务区加油,苏婷带薛茵茵下车透气,顺便到便利店买点东西。
她这回买得比较齐,咖啡薄荷糖和口香糖都拿了,还买了条巧克力给薛茵茵。
买完单接到家里电话,讲几句,薛茵茵在旁边问:“是叔叔吗?”
苏婷点点头。
“我能说几句吗?”薛茵茵先开口,讲完话后,目光才慢慢转过来。
苏婷把手机给她,很自觉走开,给她时间慢慢讲。
油已经加完了,章雪扬车子停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苏婷走过去:“可能要再等一下。”她爸爸已经赶到医院,那这通电话,薛茵茵家里人可能也会趁机说上几句。
“饿不饿?”都没吃晚饭,章雪扬看她:“你下午有没有吃?”
“你做的粥我喝了点,还好,不饿。”苏婷朝他笑笑,又想到他开夜车辛苦:“累吗?我跟你换着开。”
剩一百多公里而已,章雪扬从袋子里拿了罐咖啡,喉结叠动喝了几口,拎在手里问她:“上回怎么不说跟我换着开?”想了想,垂着眼皮看她:“忘了,那时候我们不熟,里外都不熟。”
一路的紧绷被他抓开个口子,苏婷早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阿蒙,红着脸踢他鞋底子:“下流。”忽然又觉得不对:“我上回喝了酒,怎么帮你开?”
章雪扬笑笑,把剩下咖啡喝光,站原地找了找角度,手里一掷,咖啡罐子稳稳投进绿化带旁边的垃圾筒。
他把外套脱到苏婷身上,怕她发烧又试了试额头温度,最后轻轻捏她脸:“嗯,上回不仅喝过酒,还拒绝过我。”
想想也是曲折,在她这里吃的钉子一次又一次,他是很直接的人,曾经也觉得就这样了,但没想到又有那么多忍不住和不死心。
两个人的开始说不上多顺利,开始之后却觉得一天比一天好,比如刚刚过去的误会,他解释,她也愿意听,她性格好,避免了一场冲动之下的摩擦。
很快薛茵茵接完电话过来了,手机递给苏婷,脸色却比刚才白很多。
“还好吗?”苏婷担心她,过去摸摸她的手,好凉。
章雪扬没多问,看眼时间:“走吧,上车再说。”对重症病人来说,一分一秒都是艰险的。
剩下那百来公里他没再停过,下高速后,直奔医院。
还是上回那间医院,章雪扬只来过一次但已经有印象,等到地方后,几人都下车走进医院。
深夜的医院连灯光都有种惨白感,苏婷没去过ICU,扶着薛茵茵也有点晕,只能靠章雪扬在前面问路带路,最后到达病房外面。
急症病房是半封闭式的,外面长长一条走廊,椅子上有家属就那么蜷着睡觉,他们走到尽头,薛家一群人站在那里。
“阿茵!”一见到薛茵茵,她妈妈钟芝就又哭出声,过来抱着她:“你总算回来了,怎么办啊,你爸爸……”
薛茵茵僵硬地被母亲抱着,好久也没说话。
哽咽与嚎哭声里,苏爸爸叹了口气,走到后面:“阿女。”
“爸。”苏婷也看着他,难受得眼眶子发烫。
“没事,还有希望。”苏爸爸摸摸她发顶,安慰两句后,目光投向后面的章雪扬:“这位是?”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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