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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一次约会（第1页）

雨还没有停，天空依旧昏暗。一直昏暗的天空让我无法判断时间，我现在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觉的感觉，难道就到了晚上了么。

“猴子，你觉得现在是什么时候。”

“柳树，我只能估计个大概，有一段时间我的注意力分散不少。”我想应该是摸腿的那段时间吧。猴子有观星的习惯在太阳还没有升起的时候，就会根据时间来估计星空中行星的位置。

“说个大概的时间吧，我们的油不多了，我得判断一下咱是继续用作灯油，还是用来吃比较好。”

“现在太阳应该向西偏了一半再加一半的四分之一左右因为有些误差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现在如果是五月份大约是下午四点左右啊，猴子要是活在现代，一定是科学家。猴子又看了看油，脸色有些凝重有些失落的说，“油消耗的程度的话，我们储备的油点个四五天应该是没有问题的。食物的问题就比较严重了，我们的咸肉不知道可以支撑多久。如果雨一直这么大，三天以后就得吃臭肉了。吃了臭肉也不知道可不可以活下来。”

猴子的判断一直很准，计算能力强，观察能力也很强。这点是前世失败的我永远学不会的东西，我看了看愈来愈黑暗的天空，我的心里不由的有些恐惧。作为族群内顺位最低的人，饥饿一直没有远离过我，也就被赶出去这段时间好一些。

但不知为什么听完猴子的判断我心里慢慢的危机感中反倒有一丝愉快的心情“应该没有那么惨吧，如果明天雨还没有停，咱们就冒雨跑路，在肉臭了之前离开这片雨云。我看这雷电也有频率也在降低，可以冒险搏一把。这雨下了这么久了，估计水积累了不少，没准不久山上就会有洪水爆的可能，我们觉得我们应该找一条船离开这里。”我说话的同时朝着洞穴的外面看去，风已经小了很多，向外看时去也可以睁开眼了。猴子一会时间居然搓了不少麻绳，要走的话也

草地上已经不少了，稀泥上泛着水光远远看去，已经如同涨潮的亚马逊河一样宽广，远远的看不到边，当然肯定不深就是了。

一声霹雳与雷电的闪光几乎同时出现，近在咫尺的落雷震的我耳朵一阵耳鸣，贴在石门上的手也变的麻酥酥的。还好我及时挡住了缝隙，否者封闭的洞里可是会有扩音器一般的作用。我们几个人没准会聋掉。

猴子行动总是很迅的，他在第一时间冲了过来对我说着话。但我只觉的他嘴巴在动，并没有听到声音，耳朵中依旧在蜂鸣。难道我现在就聋了么，太倒霉了点吧。

“我听不见。”我不知在用多大的声音在说着，转头一看小狗有点不舒服的样子，她还是被雷声给震到了。猴子一副很镇定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事。

看来不管外面危险与否，都得离开这个洞穴了。我和猴子对视了一眼，很有默契的把石门推开。准备出去了，我穿上了我的去了毛的生皮衣服。挡雨的效果，可有可无的感觉。雨虽然不像刚才那样闷人，但要说出话还是不容易的。

我把手指向南方，猴子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判断。小狗也好像没有意见，做了个同意的动作。手势其实才是人最常用的语言。

在广阔的空间一起行动，还是要比洞穴中要安心许多。我把小狗上身的绳子解开。一个灵活的人对接下来的行程更有帮助一些。猴子和小狗这时候倒是达成了某站默契，没有对我的行为进行指责。

我背上了咸肉，和一袋粗盐。肉腌制的不太好还是有些腻，猴子带上了石斧向着山脚的草地出。我们从山坡往下走，水流从脚上流过，有点冰，温度降低了很多。雨虽然不像最初的时候那么大，但还是没有多久脸上就开始有流淌的水迷住了眼睛，猴子和小狗脱光了衣服披在了肩上，带毛的兽皮很吸水穿上必然影响行动。

在原始社会历练这么多年，我是没办法裸着全身来行动，有过去记忆中的羞耻感，也有现代常识安全的需要。我很害怕受伤，不穿衣服太容易受伤了。只是随意的磕碰就会划伤皮肤，在这个连原始医术都没有的时代划伤也可能致命。

就快要下山的时候，小狗说：“我听见雨声了。我还以为我听不见了。你们是要去我们那边么。”小狗的族群在我们这个山洞的西南边不远的湖边。

雨水终于小了一些。

我现在也能听到一些声音，于是回答道：“不是，我们朝南走，是因为南边路更平而已，而且是顺风，这雨的范围并不大，我们可以在前大水最快逃离这个地方。虽然也很想去你们那里，但是现在河水泛滥我们的船可游不过去了。”

“柳树，在遇见你之前我和一个四处游荡的人搭过伙，他说南边跑俩天会有一条大河，河的对岸比这边暖还有更多的瓜果还有一个大的族群。应该就是我们故事里说的那个，我很早就想去哪里。不如借这个去河那边看看。”猴子也对于这次旅行很兴奋，去南方这件事他倒也是和我提过，只是他没有说原因。

“那你怎么没有去那边，那个人怎么样了。”

“你在遇见我前陷阱是不是掉下去一个人。”

“啊，就是那个人呀，自从出了那个事以后我的陷阱里再也不放了尖刺。”

“那个事太吓人了，如果他还在族群内的话，他家人肯定不会饶了你的。”

这就是原始人的日常对话，死人哪怕是跟自己很熟的人，也可以用平常心来说。死人真是太普通的事情了。每一个人都没有人该有的样子，所以我才想要爱情，对于我这个拥有的现代知识的人来说，爱是原始社会最缺的东西。当你见识过丰富的现代物质生活这个年代的权力与地位会显的很是无味。

我们终于下了山，走在了草地谁上，我的判断没有错，泥水不深，一只脚陷了进去就踩到了底，骤雨并没有渗进太多泥土。我们所处地方大约还是在中国的北方。平常土地还算干燥，应该不至于有过深的泥坑。

刚刚没过脚踝的泥，很难走但还是可以勉强抬得起脚。但这样的度也不知道多久可以走到河边。天上的雨水还在进一步消耗着我们的体力。

“你们打算去哪里，为什么要冒雨离开这里。你们说的船在哪里，我有点走不动了。”小狗毕竟是女人体力差一些开始停下来休息。但是说实话，我也快要接近极限了。我回头看向东边的山才走出去一二公里的样子。平常跑到湖边再跑回来也没有那么累。

“我们打算找一颗大柳树，它的树洞是空的。几天前我们就打算把它做成一艘船，现在水流很快，风是从东北方向去的，只要顺利的话，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离开这片云雨去往一个挺好的地方。”

“是么，你说的那个地方，我们的故事里叫祖宗地，也叫来火，他在大河的那一边，是天神划定的禁区。传说火神就是那个地方，所有过河的人都会被烧死。”

“你信这种话？”

“不信，女王他们怎么说只是不想让我们乱跑而已，但是又不会完全不信，万一有是真的……”

小狗说道这里的时候停了下来，好长时间没有了言语，猴子有些不屑，一个男人让他承认害怕是很难的，对于直接表达害怕的人自然会不屑。

小狗等了许久终于开口：“万一是真的那就太好了，族里每天都说神啊神的，我早就想看看神是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