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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您很急,但您先别急……”
老爷子这时候骂起来:“我看小赵的生活比你有意义多了,我之前和你老妈妈出去串门,邻居都知道小赵又会跳又会团结群众。你呢?你实在闲得就学习学习我的转发的时事新闻,知不知道巴以矛盾多么严重了,你还有心情插手孩子的私事?”
程父怂了:“……爸,我学习着呢。”
“你学习了个屁。看见我刚发在群里的文章了吗?冰淇淋有利于降低化疗后的口腔溃疡概率,你现在去买。”
程父迟疑着提出异议:“冬天吃冰淇淋好吗?”
老爷子坚持道:“病房不是开着热空调吗?快去,多买几个,小朋友们都要吃。”
程父一向遵从医嘱。自从医生委婉告知“以后让老人家过得高兴就行了”,程父对老爷子也是百依百顺,只好动身去跑腿。程父问:“两位小美女,你们想吃什么口味的?”
程羽绮还在帮叶竞遥打理假发。两人已经忙活一晚上了,又吹发缝又卷刘海的。程羽绮抢答道:“谢谢伯父。我和叶竞遥都要巧克力的。”
程醒言有预感,老爷子特意把他父亲支开,是有话要交代给他。他也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来。
老爷子先笑:“怕什么?爷爷当然替你保守了秘密。”
终于到发布成绩的时间了。程醒言当即直立起肩背,心脏再度悬挂起来,他深深吐息几次:“我本来想选好时机,再告诉您,昨天实在太突然了。但是,您好像一点也不吃惊。”
“实话说,很吃惊。”老爷子说,“但吃惊又能怎样呢?爷爷现在除了传播网络谣言,也做不了别的了。”
“爷爷,别这么说。”
“而且我叫你别做,你就会不做吗?”
“……对不起,我没有办法。”
“爷爷也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以前连队里有两个战友,人人都说他们两个关系不正常,吃住都黏在一起。可他们退伍之后还是各自结婚生子了。”
程醒言这次回答得坚决:“不行。我宁愿单身一辈子,也绝对不会和谁结婚。我不想再祸害谁。您那两个战友也不见得真的变了,他们只是妥协了。”
老爷子对他的答复不予置评,只继续关切道:“你变成这样,是受过谁的刺激吗?你爸妈虽然有时候会吵架,但婚姻应该也还算幸福,你……”
程醒言连忙否认:“没有,我是天生的,没谁刺激过我。”
老爷子顿住了,似乎不知下句该问到哪里。思索许久,才道:“你仔细想过了?这样会给你多添很多麻烦,社会上还是有很多人看不起你,你和你的……也不能结婚不能有孩子,你们以后的人生还长着呢,如果将来他想抛弃你,你要怎么办?”
“我仔细想过了。”程醒言轻轻握住老爷子没有输液的那只手,如同握住一块枯瘦的朽木,坚硬、粗糙、冰冷,“而且我现在过得很好,以后也会过得很好,您不用担心我。”
老爷子缓缓点头,目光久久停在病床旁的心电监护仪,尽管上头只有几道单调的波形图和数字。
“爷爷想在走之前再做点什么,一直没想到还能做什么。想最后回一趟北方老家,但除了医院哪都去不了。想抽几包黄鹤楼,但医生和你爸爸都说绝对不行。脑子也变得不好使,想自己写点文章放网上,写完一段就忘了要写什么。”
程醒言鼻头发酸。尽管老爷子自己看得通透,可身边人总要求些心理安慰,他也只是在自我安慰:“您现在只需要好好休息,等好些了就什么都能做了。”
“现在想到了。”老爷子说,“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开口,不如爷爷替告诉你爸爸,你已经长大了,自己知道选择的后果。希望他们不要为难你。爷爷现在就只能做到这个了。”——褚晏清潜意识里再度陷入对天亮的恐慌。天亮意味着新的变化,尽管他无法确认变化一定是坏,但未知本身就值得恐慌。所以将近第二天正午,他才从混沌中挣扎着醒过来。
卧室与昨晚相比,并无变化。屋内拉上了厚重的遮光帘,看起来还处于夜晚。唯独床头多了一杯有余温的糖水,一盒拆封的退烧药,包装印着鲜红色的小人图案。
有人给他喂过退烧药了,体温随着冷汗褪去,只剩腰背间残余的闷痛。不出意外,刚支起身,脊椎里就传来抽拉的痛,像是没有涂匀松香的小提琴琴弓,只能发出艰涩的声响。
褚晏清拿糖水润了润喉咙,嘴唇一沾水就痛,应该是开裂了,疼痛提醒他不要忘却昨日的浩劫。
门外隐约传来闹哄哄的动静,这点生气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他循声往客厅游荡而去。
这是个富有闲情逸致的日子。程醒言终于放弃心理学进修,找回摄影主业,坐在茶几旁边组装设备。相机、镜头、闪光灯、sd卡和电池一字排开,看来出动了全部家当,场面颇为壮观。
动静来源于电视里放着的怪兽片,看画质恐怕是上世纪末的旧电影,赶上好莱坞数字技术光速进步的黄金时期,特效做得相当精细。剧情倒是稀烂,不管错过多少前因后果,从任何一段剧情切入都能继续看下去,很适合当作工作的背景音。
记忆里有很多个类似的日子。褚晏清喜欢恒定不变、尽在掌握的东西,所以他也喜欢今天。
褚晏清佯装无事发生,挤占程醒言身边一块地盘:“在准备什么大工程?”
程醒言忙着调试镜头:“我们打算给叶竞遥拍一套糖水片。我负责摄影,我妹妹负责妆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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