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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职人员不准养二胎,但是他们有非养不可的理由,所以他们先是离婚,后又把我上到别人家的户口里,不过还是被发现了。为了不波及到我爸,我妈就主动离开了警队。后来队里预算不够,才有让她去做合同工打打下手什么的。”
丁遥抿了抿嘴角,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才好。
好在气氛并没有僵着,薛问均稍微停顿,便问:“你说的他们离开了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丁遥迟疑道,“我猜是因为你哥哥走了,这里对你们来说就不是一个好的记忆了,所以你们都搬走了。”
薛问均回想了一下,确实有这么回事儿。
薛衡刚去世那会儿,薛志鹏整天买醉,上课也醉醺醺地去,家长意见闹到了学校里,他就被停职处分了。吴佩莹那会儿没了工作,就想着不行全家搬走吧。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薛志鹏却不肯,因为薛衡就是在这里长大的,他觉得走了,跟薛衡的那点联系就也断了。
薛志鹏不能忍受这个家里会有人把薛衡忘掉,这对他来说无异于是一种背叛。
这场抗争最后以薛志鹏的以死相逼落下帷幕。
“薛衡刚走的时候我爸妈确实有在考虑搬走的事情。”薛问均概括道。
“也许有两个节点。”丁遥拽了张草稿纸,画着时间轴,“a事件是你哥哥,b事件是你父母。在我们俩的世界里a事件都发生了,区别是发生时间不同。”
薛问均呵笑了一声:“他倒是坚定。”
就算是时间变迁,也毅然地选择了结束这匆忙的一生。留下他,活在阴霾之下,再也不见天光。
“还会有很多其他时间线的。”丁遥认真地说。
在十年前他们是生活在同一条时间轴上的,之后薛衡的选择衍生出了两条线,而他的离开总是会带来关于搬走的选择题,于是又衍生出了两条线。
再加上原本的那条线,现在已知的就有五条了,更别提那些他们不知道甚至不在意的节点。
“我们只不过碰巧都在a事件的反面,但是”她放缓语气,眼中隐约闪烁着期待的光,“在无数条可能的时间线里,总会有一次,他会选择活下去。”
就像她无数次的选择之下也总会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一样。
薛问均心头一阵刺痛,看着她坚定的眼眸,像是被抓住了脖子,喉咙寸寸收紧。
他垂下眼睫,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不管是否自杀,薛衡都不会活下去。
他活不下去的。
18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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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遥从小就知道,人是很复杂很复杂的。
比如奶奶。
她对人和善又亲切,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热心肠,不仅无偿帮忙割稻栽秧,还会教育淘气的小男孩儿不准欺负小姑娘,但这份好意全付出给了外人,留给丁遥的只剩下了刻薄。
又比如叔婶。
他们把自己带去了余江,提供了更好更安稳的生活。他们希望丁遥安分守己,好好学习,却在她成绩太好后,愈发地冷漠。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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