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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次伸展拳脚踢到妈妈,爸爸也在边上硬了拳头。
虽然孩子不一定愿意听,但对于他来说都是有意义的。
江源与他关系再好,没做到父亲这层,想不到这麽多。
他是纯调侃来的,也是占便宜来的。两口红酒下肚,挑着眉宣示:“等你孩子出来,我得当个干爸爸。干爸也是爸,我想想不亏。”
当初没追上人家,现在小学妹生的孩子都得叫一声干爸,细想就是血赚。
江源迎头就被一声冷哼噎了回去。
梁砚成指了指窗外:“你看外面天气。”
天还热着,但过了立秋。蝉鸣鸟叫不歇,树叶悄无声息染了圈黄边。
江源不解其意,就听他说:“天凉了。你们江家酒业该破産了。”
江源:“……”
他呵呵两声,闭嘴。这人说起冷笑话真的冷气十足。
一杯见底,江源从兜里掏出车钥匙拍在桌上:“一会你叫人去我车后厢拿点东西,给小孩买的。做不做这个干爸爸,我总得出点血。哦对,再把司机借我,我喝了酒了。”
他悠哉哉靠在沙发上,添了一句:“你还挺沉得住气,就不问问你老婆叫我来干嘛?”
梁砚成沉默地看了他半晌,像看个智障。
“你一进来不就说了?”
“……呵,你怎麽知道那不是我要对你说的。”江源问。
“你没那麽细心。”梁砚成单手揉着太阳穴,“知道了,我自己和她说。”
可能是怕自己的情绪真的影响到她。
梁砚成反思自己近期的行为,意识到神经确实过于紧绷。
他想好措辞,打算晚上好好同池颜解释。
卧室门推开,月光从露台外透进,柔和铺洒一地。
她躺在满室清辉下,圣洁得像仙女降临。神态却带点小恶魔般的顽皮,长腿交叠,露在睡衣裙边外。
她用食指点了下自己的红唇,娇声问:“木头,你想不想……”
喉结急促地滚了一圈,他听到自己骤然加速的心跳和暗哑的声线。
“……别闹。”
“很稳了,我问过没关系的。”
她跪坐起身,手指盈盈一勾,“再说,我们可以试试……别的。”
不知为什麽,脑子里全是她刚才轻点红唇的动作。
明知她是出于关心,想缓解下他的压力。
但这一刻,梁砚成忽然觉得,偶尔精神紧张一两次,好像也不赖。
池颜嘴皮子是厉害,出格的事一做就耳根子发烫。
在琴室、在车库都是梁砚成的坏主意。
真叫她做什麽,最多就是主动敞怀假意勾-引。看似主动了,但心里还是惴惴不安的。
怕梁砚成这样清冷的人不上鈎,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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