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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唇被他松开,大口大口呼吸着,仰望他俯身在上的脸。头顶的光打在他背后,而他的脸显得阴暗,只能看见眸光在流转,我想支起身子,但只抬起半个身,就被他按住肩膀压了回去,随之而来是他身体紧紧覆盖住。
“嘀”的一声,我慢半拍反应过来,他在按空调遥控,接而腰间肌肤一凉,塞在裤腰里的内衫被他给揪了出来,然后连着毛衣一起往上推,露出淡色的文胸和的肌肤。
冷空气迅速钻入毛细孔,浑身鸡皮疙瘩而起,刚开的空调哪里能够适温,冷得我有些哆嗦。他居高临下看我的眼神,像某种看中了猎物的野兽,斟酌着该在哪里下口。而我不难发现,那暗沉的眸光里还有着丝丝怒气,他还并未对我消气。
忽然,他一手覆盖住胸前的丰盈,隔着文胸揉搓,一手却绕到身后,单指解着扣。可今天我穿的内衣扣子有些紧,扣上时也很费了些力,任是他磨了好一会也没解开,恼怒在他眼中又起,将我往上一提,另一只手离开丰盈,也绕过到后背。
不用说,胸衣没有幸免,很快就被他给解开,推到上面,与毛衣堆积在脖颈之间。而宽厚的大手再度覆上时,已无阻挠,我刚抬起手抵在他胸前,就被他一手掌控了两只手腕,扣在头顶,抿紧的唇线微弯,俯身而来,却不是吻上我的唇,而是含住了另一边。
霎时,如同触电一般,从头到脚,电流通向四肢百骸,带着某种莫名的颤栗。他的牙齿雪白又森冷,却轻轻磕碰着,如同在我体内燃起了火。我们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身体各处的敏感他都了若指掌,仰着脖子喘息,只能任由他在身体各处点起层层火焰。
其实,我想说,别在这里,可见他那如猛兽般吞噬的势态是决然不会听的,说了也是白费。知道他有意将积压了多日的怒气散发,我若有半点挣扎不妥协,只会迎来他更加深重的肆虐。手腕被压得有些疼,动了动,没想他倒是松开了,而那手改而去扯我身下的裤扣。
攻城掠地,步步进占,是许子扬的作风。我呼吸急促,也探手解开了他身前衣扣,将他的西装外套给推开,他的动作顿了顿,抬起身紧凝着我。
目光幽然难懂,我做了个大胆的举动,抬起上半身,微凉的唇轻吻他唇角。无疑,我现在的行为是在引火,将那股火焰挑起得更加旺盛。他扣住我肩膀,“砰”的一声,将我又按回了书桌,钝痛袭来,我听到自己脊椎在哀鸣,许大少爷,你就不能轻点吗?
随后风卷残云,气息被湮没,比之刚才还要浓烈,这股炙热的风不止残留唇畔,还沿着脖颈往下,绕过堆积在那的衣服,从乳线中央一路婉言,意识逐渐模糊,直到感觉身下微凉,炽热的吻烙印在大腿内侧时,我的脸颊如火烧,浑身颤栗。
我想,这是最疯狂的一次了吧,他的疯狂甚至带动了我,当两人裸逞相对时,当两人紧紧贴着对方,感受彼此间粘腻的肌肤温度时,我微拱了腰迎向他,任他利剑进入。也任由思绪跟随他的进出而沉浮,无论是山峰还是低谷,无论是激扬还是婉转,我就如他手中的琴弦,任他拨动。
到得后来,我都怀疑那书桌是否能够承受得住我们的激越,彼此呼吸交织在一起,越来越粗重,力量也越来越沉重,全然退出又全然的进入,每一次都像是最后的绝提,却又仍置身火焰之中,当身体迸发,同时抵达最高处时,感觉就像疾驶的火车撞向我,眼睛无法视物,只余沉沉黑暗,浑身颤抖僵硬,有节奏的收缩挤压
这是一场情到浓时方恨少的饕餮盛宴,两人都在身体的颤动中达到了极致,最后那一刻,我听到他在耳边低吼:“浅浅,你别想我放你走!”
他的脸贴着我的右脸颊,气息全吐在右耳那处,双臂紧紧拥着我,感觉就像是安全又温暖的避风港湾。这一夜,我彻底对他交了心,应该说我早已对他交心,只是还有不安与惶恐,然后随着这夜的坦白,我将那些都抛弃。
激情过后,自然是要收拾战场,我将某人推下去时,不敢看他的眼睛,只侧过身边找衣服边催他去洗澡,低沉的笑声传来,证明他那些余怒尽消。听着脚步声渐远,我才转身寻望,正好看到他裸露的肩背消失在门框处,又引起一阵羞赧。
回眼看四周,想要哀嚎,除去隐隐发疼的后背以及酸涩的腿跟外,就是书桌上一片糟乱,纸张翻飞,而地上更是一片狼藉。认命地穿好衣服,再俯身张罗收拾,等走出书房门时,恰好某人身上滴淌着水滴从浴室内走出,的胸膛无声诱惑,性感一词用其身不为过。
连忙转移目光,假意埋着头与他擦身而过,咕哝一句:“我去梳洗。”本以为他会多加留难,倒是没想一直到踏进浴室,他都只是闲凉地往旁边一站,目光紧随。
☆、97你能许我唯一吗?(为冰不懂钻石加更)
快速冲澡出来,不见其踪,绕到卧房的阳台,才见他凝立在那披着一件睡衣抽烟。幸而是封闭式的阳台,与卧房紧连,而房内空调早已打到室温,不会觉得冷,要不然就是再不怕冷,也是受不住这初春的寒气。
我刚走近,他就已有所觉回过头来,阴暗中看不清他的脸面,只能看到他指尖的星火在闪耀,烟蒂被抛落脚下,他大步而来,环过我腰往床边走。
“怎么了?”我侧过头问,他的心思虽然沉稳难测,但多少我还能感觉得出气氛有所改变。他沉默不语,直到两人都躺进床内,斜靠在床背,将我揽在身旁后,才缓声道:“你母亲那件事给我停止侦查下去,一切交由我来查探,其中内情我会详详细细给你查出来,但你必须得跟我保证,不能再擅作主张,也不能再隐瞒我什么,知道了吗?”
原来是为这事,我舒了口气,环住他的腰揉紧了些,才道:“嗯,都听你的。”当我选择跟他坦白一切时,本就动了让他代替我去查探的心思,因为这件事并非儿戏,若不早日查出幕后推手以及其目的,那么我和母亲将随时都置身于危险之中。可凭我的力量,能查到陈学民那边已经就不错了,再想翻查其中详情,根本没那个门路。
相比许子扬,我走不通的路,他却能走通,且阴谋论也比我要擅长许多,而且他也有人脉,调查起来要比我容易许多。
但这事既然隐瞒了两年多,一下子要挖出来着实不易。而许子扬年后一上班就是各种忙,除去手边的工作,他父亲即将可能要调任省内,市里也将是换届等事情,可谓忙得天昏地暗,有时我连他的面都罩不到,也不好意思去催促他。
一月下来,无风无浪,甚为平静,却是迎来了一个喜讯,谢雅怀的宝宝足月了,终于诞下一女。接到电话时,是晚上十点了,谢雅刚刚从产房出来,就给我来了电话报喜,顿时我笑开了怀,恨不得立刻冲到病房去看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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