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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沐九和度亦琛到了古玩字画第一街的时候,刚到巳时。
放眼望去,这里不愧是古玩字画、古籍碑帖及文房四宝的聚集地。不到八百米的街道上有着近百家古玩店,以着名的荣宝斋和宝古斋为代表的古今字画,以韵古斋和萃珍斋为代表的金石陶瓷,以来熏阁和一得斋为代表的文房四宝等等,每一家店铺都颇有特色,是一条很有古典韵味的古玩字画商业街。
在这众多店铺之中,荣宝斋格外独特。这家店从外面看就是一处颇为壮观的楼房,楼房雕梁画栋,古香古色,在整条琉璃瓦铺就的长街上分外显眼。听闻荣宝斋的前身是松竹斋,创建于康靖年间,在光乾三十年更名为荣宝斋,取“以文会友,荣宝为名”之意。
走在长街之中,两边古韵十足的建筑鳞次栉比,据说这里还是当年进京赶考的考生们的聚集地,是一条有着深厚历史文化底蕴的老街。虽然现在依然会有文人雅士来此收珍纳宝,不过都以古玩品鉴和商业盈利居多,文化底蕴早已所剩无几。
两人走进荣宝斋,柜台前的掌柜见到有客人来,赶忙迎了上来。
戚沐九边走边看,一块正四方形的玉玺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在前世经常从事窃密盗宝工作,对这个甚是敏感,不过这不是秦朝的传国玉玺么,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还真够神奇的。
只见传国玉玺的正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据传是在秦代由李斯奉始皇帝之命用和田璧镌刻而成的正统的皇帝信物,因此也受到欲夺帝位之人的觊觎,这使得传国玉玺屡次易主,终销声匿迹,杳无音讯。
玉玺正面火红色的图腾符号栩栩如生,只可惜上面的大篆书体与正品的并不相符,有两个字的纹路还缺了细微的几个笔画,让她瞬间有了种白璧微瑕的既视感,显然这是一个赝品。
“掌柜,这块儿玉玺我要了,给我包起来。”一道豪横的声音自戚沐九身后响起,她微微一侧身,便看到了一个神态傲慢的少年站在那里,个子很高,像竹子抽芽抽过火了似的挺立在那儿。
戚沐九注视了他一瞬,长得倒还马马虎虎,就是脑子不太灵光,那势在必得的神情让她看了无端有些想笑。
他以为她要跟他争抢,毕竟是她先看上的,他后来者居上就直接定了去留,而眼前两人又这样视线相对,让他无端有些不自在。
只见他清了清嗓子道:“怎么,你要买?”不过谅她也买不起。
“看兄台喜欢,那便让与兄台了。”戚沐九笑了笑,没再多说,转身走向一旁的度亦琛。
“喂,你什么意思?”她刚才那莫名的一笑,让他无端有点不舒服,好像是...看傻子的神情。
“没什么意思。”戚沐九微侧过身,“就是想提醒兄台一句,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往家里摆的。”
她这是在劝他不要买?哼,莫名其妙。
另一边度亦琛正在看一副字画,她走近一看,这不是宋代赵孟頫的松阴高士图么,虽然上面显示的是佚名,但画中的内容和画风完全就是赵孟頫本人无疑。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这是一个时空错乱的朝代,不知道哪一位名人大家的书帖字画就会冷不丁出现在你的眼前。
这绘画、文学和书法三者合一的美学境界,开创了世界美学史上独一无二的文学与视觉艺术结合的先例,摒弃了只讲求技术的画匠匠气,昭示了一种书画同源的美妙精神意境。
戚沐九问过价格,二话不说便招来掌柜包好,而且是精美包装,掌柜立即秒懂,这是要送人。
二人出了荣宝斋,度亦琛便好奇地问她:
“你为何以高出出价两倍的价格买下这幅画呢?”他一介武人,实在看不懂这幅画有什么特别之处,况且又不是大家名作。
“等你送给太傅大人过目时就明白了。”度亦琛一听,等等,怎么是等他送给太傅,不是她送给太傅大人吗?
戚沐九看出了他的心思,忙笑着解释道:“这幅画是我替你买给太傅的,谢你父亲在今日早朝上替我美言。”
度亦琛先是一愣,而后便是了然,原来她都知道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道:“昨日回去跟我父亲谈起你的事,我父亲大为赞赏,说他就喜欢为国为民做实事的。”
他顿了下又道:“其实我也没做什么,说到底,还是你自己帮了自己。”
“不要跟我谦虚了,总之我诚心地谢谢你。”意思是,说到底还是你父亲看在你与我交情的面子上才帮的我,不然天下那么多有才之士,他岂不忙得连上朝的时间都没有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不接受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见度亦琛坦然接过,戚沐九脸上终于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她不由心想,一点都不挟恩图报,这么实诚正气的朋友到哪儿去找呢,她的运气可真是好。
接着二人去了韵古斋挑选了一套宜兴紫砂壶。现代宜兴紫砂大师顾景舟先生的一件仿品,价格就在六十万港币左右,艺术价值及其珍贵。现在这套紫砂壶虽略逊一筹,但其风格高雅脱俗,造型流畅灵活,虽不追求工巧雕琢,但匠心独运,朴雅坚致,倒也妙不可思,不出意外,应该能入得了太傅大人的法眼。
马上就要考试了,这笔墨纸砚也绝不能少。那既然来了,顺便去就近的一得斋挑选些宣纸什么的也不错。
二人刚进一得斋,便看到几个书生打扮的学子正围在两个年轻的男子身边谈论着什么,言语之间满是恭维奉承。
戚沐九没有多看,径直从旁经过,直奔放有宣纸的区域。
其中有个男子见有人竟然对他们视若无睹般侧身而过,顿时有些微微不悦。这些反应都落入围着他们的那些个学子的眼中,他们话也不谈了,目光不由齐齐转向正在挑选宣纸的二人身上。
湖笔、徽墨、端砚向来昂贵,她只是用于日常写画,没必要无端浪费银钱去买这些。再者,落梅轩内本就有上乘的笔墨纸砚,她只需要买些质量稍好的宣纸回去就行。
正认真挑选着,身后传来一道不太和谐的声音,“买不起澄心堂纸,就不要乱摸乱碰。”
戚沐九刚刚挑选泾县宣纸时正好看到了旁边的澄心堂纸,这类纸产自徽州,历来受宫廷和名家的喜爱,更因宋代诗人梅尧臣的一句“澄心纸出新安郡,触月敲冰滑有余;潘侯不独能致纸,罗纹细砚镌龙尾。”而冠绝一时。她刚刚轻抚了下这种堂纸的质地,坚洁如玉,细薄光润,的确比她刚刚看的宣纸高了不止十个档次。
戚沐九本不欲与其计较,狗里狗气的,她还没放在眼里。但看到那个白衣男子轻蔑得意的眼神时她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是见他们二人没立刻向其他人一样巴结讨好他而心生不快,狗腿子见状过来找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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