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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脸纯情的儿媳的嘴里说出吹箫两个字眼时,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胯下的大家伙莫名其妙的跳动起来,脑袋里也不知不觉的就构想出这么一副画面:
赤身果体的儿媳跪在我的面前,用那张可人的樱桃小嘴吹奏我胯下的那只长萧。
这画面光是想想就让人瞬间激动不已。
“吹……吹箫”我几乎有些语无伦次的道,而且居然还有几分激动。
因为此时我满脑袋都是别的邪念,想到的都是那种场面,也不知道要是她真的跪在我面前吹箫的话,我是不是还能把持得住。
“对啊。”儿媳跟着道:“我比较喜欢萧,要不爸你就教我吹箫好不好”
“好好好……”
我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因为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我此时的心情,总之,就是很激动,也很兴奋。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学呢”我接着问道。
儿媳想了下,道:“要不明天吧,我今天上班有些累了,而且还是晚上,要是邻居投诉说我扰民了可就不好了。”
那就是说明天有戏
我心里窃喜不已,虽然我不知道儿媳说的萧指的是哪一种,不过我胯下可是有一只很长的萧等她吹响的。
那是罪恶的号角只要她吹响了,说不定她就会爱上。
吹了一会儿头发后,我就说道:“现场差不多了,要是再吹下去,说不定会损伤头发的。”
“爸,没想到你懂得真多。”儿媳甜甜的笑了笑,用手摸了一下头发,道:“现在是差不多了,我先把吹风机收起来吧。”
我把手里的吹风机递给她,她拿着吹风机就收回屋里去。
看着她的蜜桃臀扭啊扭的,真是有够诱人,恨不得把大家伙拉出来让她好好的吹个通宵。
没一会儿后,她把脑袋从卧室门口探出来,跟我道:“爸,人家要睡觉了哦,你也早点休息吧,晚安咯。”
说着,就把房间的门给关上。
我心里直接骂娘,没想到这个小妖精把火给我点上后,居然又不灭火。
此时,我心里依旧还是一片燥热,恨不得强行打开她的房门闯进去,把我的萧拿出来叫她吹。
不过我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说我刚才也在田敏捷那发泄过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在心里胡乱安慰自己。
随后就回到房间里拿换洗的衣服,就去洗手间里洗澡,刚洗好,准备把衣服丢进洗衣篮里时,就发现儿媳换下来的贴身衣物,还没来得及洗,只是丢在洗衣篮里面。
我的呼吸瞬间有些急促起来,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一样的在我的身上来回爬动,弄得我浑身燥热阵阵。
我弯腰从洗衣篮里把这些贴身衣物拿出来,才发现居然还是情趣的,而且还是中间镂空留出一条缝隙,而缝隙的正中间居然还有一条带着珍珠的小带子。
这柔软的情趣小内内拿在手里,我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心里不禁暗道,难道儿媳还穿着这些上班,要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骚到了没边,儿子又不能满足她。
光是看这设计,我就知道这东西要是走动起来,一定能摩擦到某个地方,说不定儿媳上班的时候,下水道都漏水了。
而且我还发现儿媳的胸罩正中间居然也留有两个小口,要是穿在身上的话,那两颗小蓓蕾肯定就露出来。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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