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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对于赶紧下线这件事表现出了乎寻常的热情。
“绞死是不是太慢了,还有被救下的风险。”降谷零义正言辞道,“我建议砍头,又快又狠,血液喷出的架势很有气势。”
两位士兵见到过许多在女王的威名下恐惧到痛哭流涕的民众,也看过神情平静眼神不屈的所谓英雄,但就是没遇到过这种兴致勃勃和他们讨论死法的残疾黑皮。
“这里的制毒工艺如何,我可以推荐一些制作毒药的古老办法。我收集过15世纪波吉亚家族调制尸毒的方法,只要将亚砷酸放入猪的肝脏内”
降谷零没能再说下去,他的嘴里被士兵塞入了一大块布团,显然这些衣着光鲜的士兵并不想听取来自低等贱民的意见。
“你绝对会被处死的。”站在他左侧的士兵恶狠狠地说道。
听闻这话,降谷零虽然嘴里还塞着布团,依旧给了他们一个赞同的眼神,然后被无情拖走了。
松田阵平虽然性格不算好,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成熟了不少,再加上他目前在厅内无人能及的天赋,足以让他在爆处班被委以重任。这次为期半月的出差交流工作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松田阵平对于出差意见不大,对生活质量没什么要求的他只要有一张能够睡觉的床就足以,凭借他的丰富实战经验和出色的业务能力,交流的工作也是轻而易举。这次出差中唯一让他印象深刻的事就只有一件,那就是他某个晚上做的梦。
梦里有个年轻的男性声音告诉他,他所在的世界已经无法再承受同时运行两种可能性,在世界崩溃并随机选择之前,他被给予了一个可以选择未来的机会。伴随着这些颠覆三观的信息量,来自另一个可能性的记忆如同溪流般从不知名的封印裂隙中缓缓淌出。
他想起了一切,警校里的张扬岁月,爆炸带来的滚滚浓烟遮天蔽日,他在墓碑前放下花束,指尖描摹过冰冷的姓名,以及摩天轮上最后的短信。
各种各样的情感冲击着松田阵平的内心,使得他脸色苍白,踉跄了两步才站稳。与此同时,无数来自不同属地的不同声音传来,辨认不清来向,交织在一起却又句句分明。
那还用问吗,谁会想死呢。
我的孩子还在上学
只要帕纳苏格拉国的子民还需要我,我就会选择活下去。
“那么,你的选择是什么”那个男人的声音问道,“你更喜欢怎样的世界”
有那么几秒,松田阵平只是站在原地,蓬松的卷下是一双望向遥远地方的眼睛。但下一刻,他抬起头,将双手插回裤兜,恢复了以往张扬的笑容。
“我拒绝,我为什么要跟着你的规则走”他看向男人声音传来的方向,轻蔑笑道,“在聊天之前至少要做个自我介绍吧。我还以为神明都是不偏不倚的存在,你却好像一直在暗示我做某个选择。”
松田阵平不喜欢这种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傲慢审判,这会让他想起他父亲的冤案,原本应该在冠军战上挥洒汗水的男人被自诩聪明的警察诬陷入狱,最后一蹶不振,整日酗酒。他不相信神明的存在,当了警察的他见过,世界上每分每秒都在生着无数无解的人间疾苦,如果神明在那时选择袖手旁观,此刻就更不该出面干涉人们的选择。
更何况一出面就是一个把他自己都绑在铁轨上的列车难题,救人是他的本能与职责所在,和打交道的他自然也随时做好了牺牲的心里建设,但是
他的口袋里有一个手机,他曾经用它给那个女人过表白,也在四年前的同一天用它接到过来自幼驯染最后的话语。
若是他选择了那个自己在摩天轮上粉身碎骨,但更多人能活下来的世
界
他就相当于亲手将萩原研二再次送向死亡。
“我不是什么神,只是一个人类。”那个男人的声音淡淡道,“是人自然会有私心。”
松田阵平从梦中醒来,睁开迷蒙的双眼环顾四周,是熟悉的旅店,床头柜上的钟表显示,现在不过是早上五点。
是梦吗他本想这么判断,但脑内细节鲜明的另一份记忆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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