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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棠眨了眨眼,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试图让虞疏晚能够再想想方才的事情,
“你若是不在我跟你父亲的身边,少不得旁人说一些闲话。
疏晚,母亲承认有时候忽略了你,可祖母的年纪大了,你……”
“祖母年纪不算大,更何况我有手有脚不需要她照顾我。”
虞疏晚打断了她的话,“孩子死了你来了。
夫人,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我想,往后我们还是少一些往来吧。”
苏锦棠下意识地想要怒,可虞方屹摁住了她,沉声道:
“我知道我跟你母亲许多地方做得不好。
可疏晚,不管怎样,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女儿,有什么只管跟我们说就是。”
说了他们又不会做,自己有什么好说的。
虞疏晚倒是想让他们去自挂东南枝,这也不现实啊。
虚伪的笑了笑算是回应,虞疏晚又看向了虞老夫人,“孙女的清白算不算是保住了?”
“回吧。”
虞老夫人站起身来,一边的知秋将她搀扶住往着外面走去。
刚走到屏风前,虞老夫人站住了脚,微微侧头凝神道:
“若是有半点对疏晚不利的流言传到我耳朵里,归晚就不必放在家中了。
这是最后一次。”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了虞方屹夫妻和流珠后,流珠这才啜泣着再次叩头,“奴婢有罪,请侯爷夫人责罚。”
……
虞老夫人奔波一天,受了惊吓不说,晚上又动了怒气。
此刻坐在藤椅上,整个人像是苍老了许多。
虞疏晚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给虞老夫人主动地捏着肩膀,等到饭菜上来了给虞老夫人布菜。
虞老夫人没什么胃口,随便的用了一些就睡下了。
知秋送虞疏晚出来,低声道:
“那个流珠是你安排那样说的吧?”
“姑姑知道?”
“老夫人也知道,否则那样拙劣的借口你还能够放过她?”
虞疏晚站住脚,看着长廊外天空上挂着的一轮圆月,口中呢喃,“姑姑,我要为自己打算的。
我不仅要为了自己打算,我还要为了祖母打算才行。
这样花好月圆的时候,我不想再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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