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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别说,那个祝氏真俊,那胸,那屁股……唉!可惜了!”汉子说着说着就流了口水。
“你啊!只要给你花不完的钱,什么样的女人你找不到,何况这种水性杨花的!”
“也是,可是到嘴边的肉,没吃,还是太可惜了!”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禁又是一番啧啧感叹,一副贪婪的样子……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番对话,被守在屋顶上的一个黑衣人听得清清楚楚,那黑衣人小心翼翼地放好了瓦当,然后身轻如燕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第二天,大牛提了一包东西,来到了仵作的处所,这时候,王毛仲和老仵作正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等着他呢!
“师傅,他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先进来报信。这个小伙子是老仵作的儿子,已经拜王毛仲为师,这是王毛仲不忘老仵作恩情的一个做法,值得称赞。
“嗯。”王毛仲点了点头。
“大人,大人,找到了。”一进门,大牛就惊喜地说。
“嘘,小声点,你啊!狗肚子里盛不了四两香油。”王毛仲埋怨他。
“对对对。”他连忙放低声音。
他打开一个青布包裹,顿时,两把杀猪刀呈现在他们面前,寒光闪闪,老仵作拿起一把,试了试刀锋,冲王毛仲点了点头。
“不错?”王毛仲又确定一下。
“是它。”
“怎么收网?”老仵作平静地问他。
“这样……”他和老仵作商量了一番。
“嗯,嗯。”老仵作连连点头……
“二弟,你们衙门怎么办事效率那么低啊?李府的案子还没有结啊?”第二天一大早,丁掌柜在巷口又遇到了巡街的衙役小二子,他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打听。
“上峰已经批了,秋后就斩,不过那个书生能不能支撑到那时候还不一定呢!”小二笑了笑回答。
“怎么了?”
“在牢里患病了,还剩下半条命。”
“哦,这也是报应啊!”
第二天黄昏,一辆马车从钱庄的后门驶出,一路直出北城门,刚出城门不出二里地,就被一群衙役一拥而上,车夫被强按在地,一打开车门,里面没人,他们只好把车夫带到了最近的一个寺庙中,一开门,王毛仲正坐在迎面的供桌前。
“大人,车里没有人,只好把车夫带过来问话。”
“你们干嘛抓我?我就是个赶车的,你们放开我。”那个车夫一个劲地叫唤。
“把他捆紧一点。”王毛仲对手下强调一遍。
“大人,他只是个车夫啊。”大牛迷惑地问。
“他可不是一般的车夫,对待恶狼必须用紧绳。”王毛仲冷笑一声。
“大人,难道凶手他,他……跑了?”大牛沮丧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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