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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江旧年当即否认,“他的事,我相信已经过去了。”
“那是为什么啊?”樊思成问,掏心掏费的诚恳。
江旧年叹了口气,手里的活却没停,依然没看樊思成,道:“没什么为什么,这是事实,我已经四十岁了,你才二十五,你还年轻,我却离青春很远了,以后我只会越来越老,等我五十岁了,你也才三十五岁而已,你能想象那个时候,你还能盯着我看吗?哦,我只是打个比方,真到那个时候,我们两个估计早就谁也见不着谁了。”
樊思成虽然得承认,对江旧年的感情还是在培养中,没有曾经对陈涛的那种,莫名其妙又刻骨铭心的爱,但听到这么悲观的一段话,还是不免心头像被针扎了一样。
“江老师,这可就是你不对了啊!”樊思成考虑了几秒,突然朗声这样说道。
江旧年也挺意外的,终于停了动作,扭头看向樊思成。
“首先,你一点儿也不老,看起来才三十出头,”樊思成捏捏脖子上的皮,道,“其次,你为什么要这么自卑呢?该自卑的是我啊!”
“你?”江旧年上上下下把樊思成看了一遍,似乎是既找不出樊思成自卑的理由,也找不出樊思成自卑的现象。
“我只对你硬得起来啊江老师!”樊思成忽地换了轻声细语,做出求饶的表情说道,“我在别人面前就跟废物一样啊!我们俩现在在做恋爱补习,你补习完了可以出去随便找个人实践,我可不行啊,我只有你啊!到时候你把我一丢,我就是被抛弃的流浪猫狗了啊!你忍心吗!”
樊思成说得绘声绘色,还有理有据的,把江旧年也唬住了。最后,樊思成抓住江旧年的胳膊摇了两下:“你还有什么好自卑的?你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的命根子抓在你手里呢!”
江旧年这时终于红了脸,转过头去评价道:“年轻人脑袋里天天不想别的,只想那档子事。”
樊思成知道江旧年这是被自己说通了,于是更近一步搂住江旧年的腰,微弯了腰,问道:“说到那档子事,江老师,你什么时候跟我做……那档子事啊?”
江旧年通红的耳朵就近在樊思成的鼻尖前面,一不小心就碰到。樊思成凉凉的鼻头碰到火热的耳朵,心里也是一热;江旧年发热的耳朵碰到樊思成凉凉的鼻头,心里也是一阵沁凉。
“什么时候啊?老师?”樊思成连连问得江旧年快要把持不住,不得不认真思考起来。
日子选得太远了,怕樊思成着急;选得太近了吧,又怕显得自己太着急,所以……“下星期?”
“下星期什么时候啊?”要知道今天已经是星期天,明天也算下星期。
“周末?”
樊思成不满地扭动了一下。
“周四?”江旧年的声音变小了一点。
“周二怎么样啊,”樊思成还是自己提议了,“周二我老板不在,我能早下班,所以……”
江旧年不说话,算是答应了。樊思成便松开手,把江旧年往旁边推:“行了,你快进房间凉快凉快,我来洗我来洗!”
视线迅速转向下周二。樊思成上班的时候接到江旧年的短信:晚上吃饺子,家里没醋了,带瓶醋回来。难得的准时下班,樊思成没忘了买醋的任务,风风火火跑回家,一开门看见江旧年站在桌边,桌上的饺子整齐地排着队伍,在接受江旧年的点数。
江旧年听到开门声,一边看向樊思成一边拿起毛巾擦了擦手:“回来啦?你吃多少个?”
樊思成哪管吃多少个?心说我只想吃你!“砰”地关上门,扔下挎包,几步跨过去,揽过江旧年便深吻下去。
当江旧年的气息也凌乱时,樊思成将他就地转了个身,抽掉裤带,把长裤连着内裤一起扒下来,手指在臀|瓣按揉了两下,便掏出自己的硬物塞将进去。
初时,樊思成还担心自己太性急,江旧年承受不来,直到感受到里面一片松弛湿润,方知江旧年已经自己准备过了,于是放下心来,就这么站着,从后面紧贴江旧年,动了起来。
樊思成的手绕到前方,从衬衣下伸进去,找到了他最喜欢的两颗乳|头,任意揉捏。江旧年被连连上顶,早站不稳,腰越来越弯,最后像是从中折断一样,只剩屁|股翘得高高地在被樊思成尽情玩弄,伴上身后传来的“啪啪”的拍击声,是他从不敢想象的淫|靡场面。忽地樊思成在他体内挠到了痒处,江旧年发出一声吟唱,双腿一软,膝部着地,跪到地上。
樊思成也随着他跪了下来,然而看江旧年光着两条腿,只有脚腕处绊着堆在一起的裤子,又怕他关节着了凉,遂退了出来,带江旧年到房间,彼此扒了个精|光,又缠在了一起。
樊思成将江旧年放到床上,俯身吮吸那一对缺乏色素般嫩红的乳|头,玩着玩着竟忘记了时间,要江旧年难耐地将腿缠上他的腰间,他才一腿立于床下,一脚踩在床沿,掐着江旧年的大腿,把他整个身体向自己拖近,然后进入。
樊思成的分|身在江旧年体内磨蹭,江旧年感受着那种胀满,手指不觉抓紧了床单。两人都发出本能的叹息和呼唤,江旧年不由得轻轻抬动臀|部,引导着樊思成那根,指向刚才的那处销魂。
猛地江旧年的呻吟声抬高了调子,像是给樊思成下了个指示,令樊思成的胯|部像摁下了开关一样疾速而有力地前后动起来,江旧年忘情地叫出声来,随着樊思成的频率。樊思成一边保持着动作,一边俯下身去吻江旧年,江旧年沉浸在这波涛般一浪大过一浪的快意中,一边意识不清地接受着樊思成的唇舌,一边仍忍不住从嘴里发出叫喊,樊思成的吻倒成了他声音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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