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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不愿意跟我住在一起啊?”张坑问出了关键的。
“我就住你们学校宿舍区里,这还不够近啊?”
“那怎么能叫近呢,二十分钟(自行)车程呢!”张坑伸手就去搂顾白刃,“这样多近啊。”
顾白刃慌忙扯开他的手:“干什么,别动不动耍流氓啊。”
“行行行,”张坑颇觉得自讨没趣,“我还自以为想了个绝妙的主意,结果一个二个都这样。”
从顾白刃房间走出去时,张坑看到客厅床上的华洛林侧躺用手撑着头:“碰壁了吧?”
“碰壁算什么,哥练铁头功,还准备出去撞撞树呢。”张坑开门出去。
越想越郁闷,张坑真是越想越郁闷,中午在威尔那儿,怎么也睡不着,怕吵着其他人,又不敢动,下午去上实验课,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
“哟,张兽医,中午没睡呀,”王胖子蹭过来,“还是那啥啥过度了?”
“你才那啥过度呢!”张坑道,“我白大褂上脏,中药麻药动物屎尿都有,你还蹭。”
“兽医,帮我把那只白耗子搞定了!太能挣了。”王胖子道。
“不是说了吗,拎着尾巴给它左三圈右三圈,它马上就晕,”张坑说,“怎么教不会啊。”
“不是不会,我们不是没有兽医您心狠手毒吗!”王胖子道。张坑想我哪儿心狠手毒了,那边就一个女生叫道:“张坑,等会儿结束你帮我们组处死小白鼠吧,我下不去手。”
小白鼠拉颈椎处死,一手捏头一手捏尾巴,“咔哒”一声,一秒一个,张坑是熟练工种,用时少,效率高,小白鼠痛苦小,人送外号,“张兽医”。
张坑走到王胖子的组,伸手捉起小白鼠,拉住尾巴,倒过来刚扔两圈,手机响了起来,张坑一看,显示着“顾白刃”,忙停止了动作,把小白鼠先倒吊着,左手来接电话。
“喂?”
“下课了吧?”
“下课了?哦,我实验课,没注意。”
“那……”
“哎哟,嘶……”张坑手上的小白鼠忽然来了个空中仰卧起坐,高难度动作,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怎么了?”顾白刃那头问得很平静。
“给小白鼠啃了一口。”
“那抹点碘酒。”依然很平静。
“知道,”张坑把小白鼠扔给王胖子,走过柜台去拿碘酒,手机夹在脖子和肩膀之间,“有事儿?我现在理论上不能接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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