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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不绝的鼓点将留宿在校的人炸醒时,许多人还以为是打了雷。
鼓点也的确如惊雷滚过,如同开了闸的涛涛水瀑,毫无退却也没有任何收敛情绪的意图。鼓棒一路从镲片流过嗵鼓,又泄般狂热地颠转倒回。室外的空气已经跌下零度,暴雨夹着雪粒在窗玻璃上撞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如同将房间内的人吞进了一张含着跳跳糖的嘴里,竟和鼓声相配。
周末的愿景学院虽然空,但也有些橄榄球和冰球集训队的学生会为了备赛晨练而干脆留下来,而此时这些学生都从宿舍床上腾坐而起,脑袋嗡嗡作响。
“我做梦买到音乐节票了,有postma1one的那场,但是上台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乐队,”一个穿着运动背心睡觉的男生裹着被子自言自语,“啥乐队光打鼓不唱歌啊……”
“真他上帝的见了鬼了,”他的室友顶着一双肿泡眼摁开手机,又晕乎乎地丢开,“凌晨三点打鼓,摇滚乐队的人终于还是疯了!”
运动背心男生还在倒腾梦话:“可能真是闹鬼了,我们学校有个在浴室游荡的茶花女,那多一个会打鼓的幽灵也说得通……”
“说得通个屁啊,什么幽灵打鼓,”室友摸了把挂在床边的木吉他,他恰好是乡村乐队的吉他手,“这个鼓化成灰我都听得出来,是腕带乐队那个女鼓手!”
*
排练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砰砰砸响的时候,格温连眼皮都没抬,将它当做没踩中节奏的不和谐鼓点压了过去。
她不想这么快就应付萨拉斯先生或者哪个学校安保职员。在学校以外的地界任性越轨会被绳之以法,在学校以内的疆界我行我素又会受到纪律处罚,仿佛地球上就没有任何一片土地能令人免于约束,这未免也太无聊。
但砸门声止歇以后,窗户很快也被人敲响了。
“格温!”雀蓝色的头下,一只手在眉毛上遮成雨帘,另一只手努力地擦着被雨水冲刷模糊的窗,“再不放我们进去我们就被淋死了!”
而她身旁的另一个人则直接拆掉了头上的鲨鱼嘴夹,反手探进一扇未关严的窗户缝隙中,用它旋开了固定玻璃的卡扣。
琼跨在窗框上,用一个极其拧巴的姿势压低上半身把自己塞了进来,她连鞋都没穿,边爬边皱眉:“整个学校都从被窝里吵起来了……噢天哪。”
失控的爆裂鼓手由于队友的意外到来而被拉出了自己的世界,她有些吃惊地看向从窗户爬进来的两个人,而她们比她更吃惊。
“你的脸怎么回事,谁伤害你了!”琼冲到架子鼓前才现格温不对劲之处不仅于此。她们从室内绕到室外爬窗时难免也遭了点风吹雨打,但比起格温简直就只是淋了点毛毛雨——她们的鼓手就像一团被扔进了水里涮过的海绵,从里到外都湿哒哒的,鼓凳周围淌出来的水让人脚底打滑。
琼抓起不受拘束的蓬扭了一把,将夹重新卡回后脑勺,然后隔着鼓组捧起了格温的脸……其实没有仔细观察的必要,因为那张脸上的淤青和破口显然得八百度近视都能一眼望清。
“Jesus!”鲁索个子高,钻窗钻得比琼还吃力,好些的是她穿鞋了,虽然是拖鞋。她和琼一样在认出鼓声的一瞬间就骂骂咧咧地下了床,连睡衣都没换就为了抢在安保职员之前第一个冲到排练室。
鲁索拧上窗锁,确保不会有人以同样的方式进来打扰:“我们可以报告校园霸凌事件,”她想了想,似乎从没听说过格温的家庭境况,但依旧补充,“如果这是你从来不回家的原因,我们还可以帮你请求cps[1]介入。”
“那个流程太慢了不奏效,”琼听到cps就皱起了鼻子,“把名字告诉我们,我们打回去。”
格温躲开了琼的手。她呆呆地看着两个紧张兮兮的队友,鼻子莫名其妙有些酸——她知道为什么只有两位,因为贝斯手周末在那个把乐队牵扯进了财务危机的志愿服务中心帮忙。事实上乐队里四个人有三个周末不回家才少见。
她想努力笑一下,眼睛边的刮伤刚刚结痂,一笑就扯得龇牙咧嘴,痛得马上将表情收了回去,看上去惨兮兮的:“没有校园霸凌也不是家庭暴力,”格温吸了一下鼻子,“我就是,在路边随便和谁打了一架。”
哈,琼没听过比这还蹩脚的故事,就差说走路摔的了。鲁索反而真信了:“哪些人,有几个,在哪个路边?事后报警还来得及,虽然nypd的巡警对这种事都没空管……”
“见义勇为去了吗?”琼后知后觉想起什么,神色怪异地问。
“见义勇为,”格温抓住了一根漂来的稻草,借着她的话头顺势开脱,“对。c线转J线的地铁站有几个人骚扰……一个女生,我帮她打回去了。”
“打赢了!”她认真地强调,意图用胜利结果缓解队友的担忧,指了指自己的脸,然后伸出五根手指,收回一根,“他们有四个人,四个没打过我一个!这是凯旋的勋章。”
琼仿佛看到一只打得满脸冒血的流浪猫在炫耀嘴里的老鼠,天真又残酷。
她注意到了格温耳垂上干涸的红印,格温揉揉耳朵抹掉了,没有伤口。那的确不是她的血。
鲁索:“所以你半夜跑来打鼓是为了庆祝?”不包扎上药也不去洗个热水澡,穿着快冻成一坨冰的羽绒夹克在这奏大乐,怎么看都是脑子坏了,鲁索害怕自己凑近一点会闻到她头上的草药味。
格温摇摇头:“我不开心。”张牙舞爪的鼓棒垂了下来。
确定了,琼舒了口气,鼓手变成幼稚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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