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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樣的恥辱，程予不禁眼角泛淚，自從跟方勝毅好好過著，他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受過任何委屈，程予剛要掰扯段霽臣的手，段霽臣反手猛插著他的脖子，「別這麼不樂意，嗯？」

「不要。」

「我技術怎樣？這裡隔音很好，你可以叫出來。」

程予緘默幾秒，才小聲地吐出一句，」有病…「

段霽臣：」…「

程予迅抬掌順著地面摸索，想要尋回段霽臣方才丟落的手槍，結果段霽臣乍然一怒，又對程予狠錘幾下換他安穩。

程予被逼得眼圈子血紅，全身乏力，他兩手掰扯著段霽臣愈發用力夾插他脖子的五指，身下又是奮力動腿掙脫，乾巴巴的感覺令段霽臣極為不滿，程予也被折磨得發痛，未達到滿意的一幕，段霽臣只好俯噙住程予的唇。

程予又是一頓無可厚非的掙扎，段霽臣的吻技比上次好太多了，卻還是那麼粗暴蠻橫，程予咬不到他的舌根，待段霽臣鬆口後，程予滿臉嫌惡地順著地面『呸呸』幾聲，隨後又抬掌重重蹭擦。

段霽臣自然氣憤，可程予身下依舊不起反應，他無可奈何，一併撒了手。

程予如釋重負地粗喘著氣，段霽臣抬掌對著他的臉頰輕拍了拍，「最好給我看清楚，你現在處於什麼樣的局面？」

程予別過頭，看也不帶看段霽臣一眼，緊抿著嘴，一頓緘默。

待段霽臣五指覆蓋住他身下，程予才赫然一震，「我求你…放過我…」

程予這回識相了，段霽臣也不玩了，他道：「這話聽著順心。」

他收了手，卻還是忍不住調侃幾句，「真的不想跟我做？給方勝毅戴戴綠帽子，反正他在遇見你之前，也乾淨不到哪裡去。」

程予泛著透水色的眸子，絲毫不感畏懼地瞪視段霽臣一眼，「你也乾淨不到哪裡去，如果我沒猜錯，門外的那個男人是你情人吧。」

段霽臣沒有回應，他收起手槍，就地站起身，「今天就這樣先放過你。」

段霽臣抬腳剛要往房門走去，又驀然想起了什麼，他轉身仰頭看向牆壁角落處的監控，道：「看到上頭的監控了嗎？他錄不到這手槍，卻錄得到我在跟你搞曖昧，你說要是流傳出去，你讓方勝毅怎麼想？你讓他的兄弟們怎麼看待你？」

程予發誓，他最厭惡段霽臣用這個來威脅自己，「你…」

段霽臣迫不及待地打斷，「你敢說？敢跟方勝毅說…你下面被我的手指玩？」

「…」

「現在技術好多了嗎？程先生。」

不等程予回話，段霽臣頭也不回就推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