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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唐尧说了这样三个字。
那就好。
陈颐不确定是第几次听见唐尧这样说,虽然只有短短三个字,可陈颐每每都感觉到唐尧在这么说的时候从不考虑自身,好像总是在为他而考虑,这样的唐尧……他却觉得越来越无法面对,于是在快要走到学校,陈颐不禁开口唤他的名字:“唐尧……”
“嗯?”
“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唐尧没问什么事,只对他道:“好,我们回去说。”
沉睡的过去(三)
晚餐是陈颐煮的,如同第一次那样,但陈颐将自己的歉意透过语气表达给唐尧知道:
“你先吃,我帮你夹菜。”
唐尧没有拒绝,算是默许,默许陈颐将菜夹进自己的碗里,默许他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之意,他自己纵容陈颐这样做,因而也没有特意加快吃饭的速度,也算是让陈颐安心。
陈颐自己却吃得很快,几口就扒完了饭菜,然后快速将厨房收拾好,这才又回到客厅里,他替唐尧倒了一杯水,拉着他的手让他摸到水杯,便在他对面坐下。
唐尧也不着急问,他捧着水杯,面对陈颐。
陈颐看着唐尧,他的视线好像停在自己的脸上,却又模糊一片,那双眼睛黑得透彻又分明,却偏偏已经失去了作用,倘若他能看见,那么被这样一双眸子注视恐怕会是一种惊心动魄的体验,可现在陈颐却觉得安之若素,就如同唐尧长久以来给他的感觉那样,就算发生再严重的事,他一样能泰然处之,也是因此,陈颐决定告诉唐尧,告诉他今天自己为什么会失职,嘉盈是谁,他又是谁。
“你应该知道,我也懂琴,是吗?”陈颐开口,尽管带着不安——他对唐尧的一切看法源自他的猜测,然而他并不是唐尧,所以依然不确定自己这样的坦白是对还是错,是应该还是不应该——所以,他仍有不安。
“嗯,莫管家给我的履历里,写有你学过古琴的事。”唐尧道。
“我本来以为是这点让我被录用的,不过现在觉得应该跟它无关,因为在家里你一次都没有抚过琴,我们也没有就琴的事展开过任何讨论。”
唐尧不响,却垂下眼睑,他的睫毛很长,一垂落就完全遮去了表情,而此时他的笑并不在唇角,因而任陈颐怎么找,都找不到。
“但履历里没有写明的是,我从初中开始学琴,一直到进入大学,我曾经是中央音乐学院民乐系的学生,不过在大二那年退学了。”
履历里完全没有退学这回事,里面只提到他高中毕业就开始工作,陈颐之所以要告诉唐尧,是因为唐尧在教古琴,那里有个孩子的母亲对他曾在哪里就过学这件事知道得一清二楚,既然瞒不过,不如就由自己先坦白。
他说完静静地看着唐尧,等待唐尧口中即将说出来的那句话,仿佛在等待一个审判,岂料,唐尧却露出微笑,对他道:“你不愿意提及过去,必然有你的理由,你放心,我不会跟莫管家说的。”
闻言,陈颐仔仔细细盯着唐尧,就好像眼前这个唐尧忽然变成了怪物,他从未想过听见的会是这样一句,而见他未吭声,唐尧又补充道:“你肯告诉我,表示你相信我,难道不是吗?”
陈颐为之一愣,他愣愣地点头,然后意识到唐尧看不见,这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却也只是“嗯”了一声。
但,是了,这就是唐尧,就是因为唐尧时常给他一种安心感,他才肯说出来的不是吗?可为什么唐尧明明没有一丝怀疑和责备之时,他却反而不相信了呢?
而偏偏正是这种相信,却带给了他更多的困惑,这使他无意识抓紧了自己的手指,不知道还能再对唐尧说些什么。
然后,他告诉唐尧,嘉盈是他曾经的女朋友,唐尧对于陈颐过去那段往事听得津津有味,甚至问陈颐他的打算。
陈颐再度一愣,却摇摇头,苦笑道:“过去那么多年了,就算现在嘉盈仍然等着我,我也不可能跟她回到从前。”
嘉盈仍是一个人,陈颐听说这件事的时候确实有些震惊,他以为嘉盈早就结婚了,跟那个认出自己的母亲一样应该有了孩子,可没想到那么好的一名女子,却始终不肯接受追求她的诸多异性,而答案,呼之欲出,但陈颐却无法给出任何回应。
生病(一)
那天唐尧到底还是受凉了,翌日,陈颐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听见厨房里传来唐尧低低咳嗽的声音。
陈颐匆匆忙忙进到厨房,唐尧正在煮粥,他却快步上前,拉住唐尧的手,另一手探向他的额头,感觉到手上传来的温度,不禁懊恼非常:“都是我的错,你先去休息,我来就好。”
他说着也不顾唐尧反对,就把人拉出了厨房,并问唐尧:“家里有温度计吗?药我好像看见过,但不知道有没有退烧药,你有点发烧,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陈颐如此着急的语调令唐尧有些失笑,他等陈颐不说话了,才道:“没关系,家里有药,的确有点烧,不过不碍事。”
“反正你先坐下,我来就好,粥里我给你加个鸡蛋,吃完再吃药,好吗?”
“好,药就在书房右边柜子的抽屉里。”唐尧道。
“哦,对!”陈颐刚来的时候因为打扫的缘故是见过那个放药的抽屉的,只不过一直没用到,就给忘了,现在经唐尧的提醒,他连忙去到书房,从抽屉里找到温度计和退烧药,再到厨房先搅拌一下粥,然后拿着温度计给唐尧量体温。
唐尧一切依他,好在体温量出来不算很高,陈颐稍稍放下心,又道:“幸好今天你不用上课,一会儿吃了药就去躺着吧,捂点汗出来,争取早点退烧。”
“没事的,偶尔会这样。”唐尧面对陈颐的脸的方向说:“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不是很喜欢病了就躺,多动动就会好的。”
陈颐皱眉看着他,心中隐约觉得他不喜欢病了就躺恐怕也是因为看不见的关系,不过他没追问,因为唐尧就算眼睛看不见,也从不见他自艾自怜,看不见这件事虽然是他的缺陷,但也因这个缺陷而生出他固有的原则,让陈颐总会因他而联想到“傲雪凌霜”这个词,甚至他偶尔还会觉得唐尧似乎甘之如饴,连一丁点的自暴自弃都不曾发现,这样的唐尧,若是才相识一周陈颐可能会觉得他是伪装出来的,或是故作坚强,但连续三个月下来,他早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看着唐尧每天充满耐心摸索着做每一件事,且甘于平凡地这样活着,他反而生出一种敬佩之心来,就像现在的唐尧即使病着,也仍然坚持着独立的姿态,这使得他的残缺反而被衬托得更为高大,也让陈颐感到有些无奈。
陈颐煮好粥,看着他吃完,时间一到,又让他吃药,然后陈颐决定去超市再买点蔬菜和水果来,唐尧答应病好前都由他下厨,陈颐决定为他煮一些有营养的药膳,让他的病快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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