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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陈颐将琴拿到与嘉盈约好的咖啡厅,他一直就将琴收在了自己的琴盒里,现在打开一看,嘉盈不禁愣怔,半晌才道:“这……已经不能算是修理了吧?”
陈颐苦笑道:“所以我根本找不到人,这等于要重新制一把琴,只是……”一想到这把琴是唐尧祖母留给他的,陈颐的心口就闷得发慌,他顿了顿才道:“……我还是想知道到底能修补到什么样的程度,然后再考虑其他的选择……”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还是帮你拿去问一下吧。”乐嘉盈道。
“谢谢你!”陈颐感激地道。
乐嘉盈这时看着他,忍不住问道:“陈颐,这十年来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她问完想到昨天陈颐的回答,连忙补充道:“虽然我们已经分开了十年,我也知道有些事你不能告诉我,但……总有能说的部分吧?当年我是后来才知道你硬要跟我分手的理由,但也仅限于你妹妹和你退学的事,你总是这样什么也不说,独自一个人做决定独自一个人承受,可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年,你至少让我把当年的事弄明白,也好让我从那段过去中抽身出来。”
陈颐看着她,他也知道自己一直都欠她一个解释,他退学之后几乎销声匿迹,断了过去所有的联系,每天打工睡觉两点一线,后来父母相继离世,他明确目标之后做事待人就更加小心,他从不把自己悲惨的一面暴露给任何人知道,因为这不仅于事无补,也会成为他的绊脚石,虽然现在嘉盈这样问来,但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他反而觉得更加没有必要将往事说出口,他能想到若将这些事说出来嘉盈会产生的反应,比如同情,比如已经不必要的怜惜之心,可这些他都不需要,所以他斟酌了片刻,便开口对乐嘉盈道:
“嘉盈,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喜欢过你,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上至今为止,你仍是我喜欢过的唯一一名女子,但退学后的生活让我再也无暇顾及这份感情,一晃就十年过去了,这十年来我的心境和想法变化很大,你这样问我,我只能告诉你,当年跟你分手,说不想拖累你兴许只是借口,现在的我来看,那时的我应该是不想被感情束缚住的缘故,至于其他的,我仍不想说,过去的已经过去,我无意将它拿出来联络感情,所以,我只能对你说,很抱歉,是我辜负了你。”
乐嘉盈其实并不想听他说抱歉,但她也从他的话中听出来,他所有不能言的都跟过去的那十年有关,这让乐嘉盈真的有些疑惑了,到底陈颐经历了什么事,让他将那十年当成禁区,连说都不能说,而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连个说的人都没有,就算有,那也是极其亲密的人,只可惜那个人早已经不是她。
想到这里,乐嘉盈不禁微微一叹,然后要问:“你说你喜欢过我,那……现在你有喜欢的人吗?”
这个问题让陈颐自己也是一愣,他脑中忽地浮现出唐尧的身影来,这让他愈发愣怔,随即立刻摇摇头回答道:“没有。”但,他已经有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人……
当然,最后那句话,陈颐并不需要说出口。
琴之冢(一)
陈颐没想到当天下午就接到了嘉盈的电话,嘉盈告诉他说那位修琴的师傅想要见一见琴的主人,陈颐当然不能答应,只跟嘉盈说琴的主人现在在住院,不方便见面,他问嘉盈那修琴的师傅能修到什么程度,嘉盈却没说,只说修琴的师傅希望当面跟琴的主人说。
这一来陈颐没有办法,唐尧手术还没做,他不想让唐尧这样见人,于是陈颐就跟嘉盈约定先将琴取回来,结果第二天陈颐又接到嘉盈的电话,说既然他拿着这把琴,那也算是有缘,如果可以的话,就先由陈颐代替琴的主人过去。
陈颐自然一口答应下来。
约的是傍晚,唐尧睡下之后的时间,地点约在了大学附近一间古董店的门口,在陈颐的印象中那家古董店一直就在,但因为门面极小,加上里面总是黑漆漆的无声无息,所以他一次都没有进去过,现在想来,既然是古董店,那么兴许会收藏有古琴也不奇怪。
他到了目的地就给嘉盈打了电话,这个时间古董店的店门已经关闭,而电话中嘉盈说她已经到了,并让他在原地等一等,片刻后,陈颐就听见自己身后的店门打开的声音。
“进来吧。”开门的人是嘉盈,陈颐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薰衣草的香气,里面光线很暗,但仍是能看清楚靠墙的几只博古架,和两边陈设用的柜台。
“顾师傅在楼上。”嘉盈对陈颐说着,重新关上店门,然后走到前面带路,绕过一架屏风后,陈颐看见了木制老旧的楼梯,嘉盈率先走了上去,就听楼梯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陈颐因为用拐杖的缘故走得慢,走了一半上面的光线就涌了过来,除此之外他还听见有人拨弄琴弦的声音,等他再上去几步,越过楼梯的木栏栅扶手,就见到了那个修琴的顾师傅,还有满屋子的琴。
原来古董店的二楼,竟然藏着一间偌大的制琴房。
“顾师傅,我将人带来了。”嘉盈出声道。
那是一位老人,岁月的痕迹爬满了他的皮肤和他的头发,年纪看起来已超过七旬,此时正穿着一袭青色的长衫盘腿坐在地上,被众多古琴包围着的他,好像穿越了时空而来,一时之间,陈颐又想起了初次见到唐尧时的情形,那时,他身上也有一种类似的气质,这似乎是常年浸淫在琴中被琴所感染出来的一种自在出尘的气息,在他们的身上,时间流淌地仿佛特别慢,也特别安静一样。
陈颐自己也弹琴,也学了好几年的琴,可跟他们一比,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然后多了一分俗气,但也正是由于他也弹琴,才能轻易分辨出来两者之间的差异。
听到乐嘉盈的声音,老人抬起头来,他的目光熠熠,令与他对视的陈颐心头一慑,他硬着头皮慢慢走上前,对老人道:“您好,我是陈颐。”
老人点点头,道:“我已经听嘉盈说了,你说这琴的主人不方便见我,不过看你的样子,好像也不怎么方便出门。”他的嗓音显得十分苍老,语速因而也很是缓慢。
“这一点也不碍事。”陈颐立即摇头道,然后他瞥见置于老人身旁的琴盒,和那里面早已四分五裂的琴,不禁又开口道:“不瞒您说,琴的主人因为我的缘故受了伤,明天一早就要动手术,我是瞒着他来修琴的,他现在还不知道这把琴的状态。”
听他这么说,老人不禁一愣,他又上上下下打量了陈颐好一会儿,才道:“那你告诉我,他的琴弹得如何?”
陈颐略一思索,便回答道:“他的琴,让人不倦,让人无悔,让人心驰神往,心悦诚服,义无反顾。”
琴之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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