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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杯内的热气喷到高洁的脸上,她知道自己一定脸上涨得通红,可以滴出血来。
于直清洗完毕回到前堂后,高洁已经带着她的双肩包回到卧室。
卧室里居然没有灯具,她在黑暗里爬上床,发现床边有一扇窗,被窗帘遮着。她摸黑拉开窗帘,外面的雨还在哗啦啦下个不停,雨丝贴着玻璃窗曲曲折折地流淌。她曲曲折折地想,这个中秋节,连个圆月都没有。她稍稍推开窗,窗后不远处就是峭壁,只是现在黑漆漆一片,看不清楚山,更看不清楚云。
她关上窗,听见隔壁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应该是于直在洗澡。
高洁摸黑从双肩包里掏出一包烟,又推开窗,坐在窗前,将烟点燃,慢慢抽完一支。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她的决心也就更大了。高洁关上窗,将身上衬衫的领口开了两粒纽扣。汲上鞋,摸黑走到前堂。
前堂的灯已经暗掉,今晚的于直显然不想勉强她和她闲聊太多,各自做完事情后就各自安歇。她不知道接下来这件事情对于直来说会不会是一件勉强的事情,但是她已经勉强好了自己。
在黑暗里,她不知道于直是睡在哪里,是在桌上还是在地上。她鼓起勇气在寻找,但是实在太黑了,她被晾着衣服的丝带绊了一下,撞在桌沿上。很痛,但是她没做声。
于直已经听见响动,他原来是拿了睡袋打了地铺,此刻从睡袋中爬出来,在黑暗里寻找到声源。
他的手摸到高洁的发,问她:“你又怎么了?”
高洁抓住了他的手,没有做声,也没有动。他们彼此在黑暗里对峙了一会儿。
她感觉到于直的另一只手在抚摸她的发,接着是她的脸。他将她的发从她的脸上拂开,他的脸凑近过来,鼻子嗅到她的唇边。
“抽烟了?”
她仍旧没有答,可是亲了亲他凑近的鼻子。
这是一个指令。
于直将唇覆上来,高洁依旧一动也不动,等待他的入侵,鼓励他的入侵。
于直的吻愈来愈深入,他已经跨越了他们俩之间的丝带,他将她托起到长条桌上,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不算将两人距离拉近。
高洁倾仰着身体,黑暗中,感觉到于直已经俯临到她之上,她闻到他身上山野中才有的青葱的气息。她问他:“你用的什么沐浴露。”
她听到于直慵懒地答她:“浴室里只有一块肥皂,你也用了。”
她曲起小腿,轻轻地,义无反顾地,搭在了于直的大腿上。
于直的手摸到了她的衬衫,从领口摸了进去,就是她的胸脯,热的,饱满的,颤动的。他的手覆盖在上面,不能满足,所以将扣子全部扯开。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唇,流转到她的胸脯上,轻轻啃咬,立刻就点燃一簇火苗。这簇火苗由此处开始向下燃烧,他的手剥开她身上其他的束缚,他的吻抵达她最柔软最核心之处,一触碰上去,她整个身体为之一震,她的手插入他的发,呼吸变得紊乱。
她听见于直自喉咙深处发出的低沉的声音,“真不敢相信我们在雨林里什么都没发生。”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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