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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为他毁声誉（第2页）

妇人额头贴在大理石上，此刻大臣们的谈话她听而不闻，只知一个劲地发抖。

前来作证并非她本意。

姚尚书理解，但不想为妇人说话。

正德望着妇人：“你既是人证，那便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诺，”妇人听着正德的声音，仿佛从天上传来，颤颤巍巍地回道：“回皇上，那日傍晚民妇看见一位公子在刘神医家门前转悠，不像个好人。”

正德看了冯司尘一眼，他不像好人？

妇人继续道：“民妇害怕，对他说刘神医不在家，然后民妇就快速离开了。可是民妇并没有真正离开，而是蹲在树林里偷看。”

“你看见什么？”中书令迫不及待地追问。

妇人：“民妇看见那个公子击打刘神医家的门，还一脚踢开大门，直接走了进去。民妇害怕不敢跟上去偷看，就先回家了。”

“那你如何断定纵火之人是那个公子？”正德问。

妇人道：“民妇回家后，就把此事告诉了家中郎君，郎君让民妇不要多管闲事，可民妇心里不安，于是上灯后，民妇又去了刘神医家。”

“乌漆墨黑的一个人也没有，民妇放心了，正准备回去，忽然看见两个黑衣大汉出现，就站在刘神医家前门，他们在商量何时放火。”

大司空马田忠问：“身着黑衣，又是深夜，你如何认出是白天的公子？”

“民妇起初不认识，后来他们进了刘神医家里，民妇壮胆跑过去，趴在窗户前偷偷看了，那公子长得十分俊，民妇不会认错。”

中书令看了一眼冯司尘，问妇人：“你看看大殿内，可有那位公子？”

许久妇人才敢抬头看，找了好几圈，最后指着冯司尘惊呼：“是他，就是他。他长得俊，我当时......就是因为他长得俊，所以......想多看两眼，没想到他是个坏蛋！”

冯司尘直视她，毫无畏惧。

杨雪灵转身看着妇人，蹙眉冷对。

“一派胡言！”冯司尘斥责一句，走出人群面向正德，拱手道：“皇上，臣有话要说。”

大臣们纷纷望着他，感觉下面有好戏。

“准！”正德点了点头。

冯司尘放下双手：“谢皇上。臣数日前寻找刘神医，确实偶遇此妇人，此妇人也的确劝告臣早些离去，但她所言有假。且不论她看到黑衣人并非臣，就论臣那日夜晚根本没有出现在刘家桥，试问臣如何纵火？”

贾少尹追问：“那冯少师当晚人在哪里？刘家桥村民前来报案，我当即展开调查，让人去冯少师家门房询问，当日冯少师傍晚回府，上灯后又出去了，之后便一直没有回府。”

时间吻合，证人证言，很难让人不相信。

“......”冯司尘哑口无言，那日他的确不在家中，“我确实不在家中，但这并不能证明我去了刘家桥。贾少尹只是看时间吻合，便如此给我定罪，是否过去草率？”

中书令：“时间吻合，又有证人证言，如此办案，便是贾少尹的职责。冯少师既然说自己的确不在家中，那你去了哪里，又有什么人证呢？”

冯司尘十分为难。

正德不知他在想什么，此刻想帮他有些无力。

杨雪灵走到大殿中央，回头望着大臣们，高声道：“那日冯少师留宿怡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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