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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诺浔尴尬地笑着,双手在桌下搓来搓去,迟疑了许久才猛然抬起头来,低声问道:“三弟是来过这里的,是不是?”
夜寒烟想不到他开口问的竟是这句话,心中猛地一跳,便觉一股热血冲上了头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祁诺浔慌忙解释道:“烟儿,我并不是疑心你,只是我想我既然无故见疑于父皇,必定是有人存心陷害,在这宫中,最有可能陷害我的人,非三弟莫属!我……我自然知道你对我一心一意,但三弟深受父皇宠爱,他若是仗势凌逼于你,想必你也——”
夜寒烟霍然站起身来,气急败坏地盯着他:“你究竟想说什么?”
她急怒之下,忘了压低声音,祁诺浔慌忙跟着站起,一把掩住她的嘴,低声急道:“烟儿,我不是信不过你,只是我思来想去,只有三弟有可能在你这园中来去自如,也只有他有这个本领不被侍卫发现!而且——若没有人在此处见过你,你又怎会一见这石桌的图画,就趁夜找到这里来?若不是三弟,那人又是谁?”
话说到这个份上,夜寒烟已觉索然无味,懒于跟他争吵,索性一语不发地甩脱他的手,转身便走。
祁诺浔慌忙在后追上,强拉她坐回原处,陪笑道:“我自然信得过你的为人,但三弟若以卑鄙手段胁迫于你,让你不得不为他隐瞒,只怕也是有的。”
夜寒烟有心否认,但想到自己确实隐瞒了祁诺清来过的事,一时竟感到心中发虚,无言以对。
祁诺浔放开她的手臂,温和地笑道:“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我自然不是来与你说这些陈年旧事。三弟的为人,我不想背后诟病,但你难道不知吗?”
祁诺清荒淫放浪之名,在宫中人尽皆知,夜寒烟自然心如明镜,只是从来不愿认真去想而已。此时听到祁诺浔当面说出来,她不禁心头一凛,暗暗惶愧。
祁诺浔轻抚她手,笑道:“我知道烟儿心中一向明白,不会轻易被人蒙骗。只是这宫中人心险恶,又岂是你能尽数防范的?三弟一向瞧我不上,想必也不曾吩咐你做些不利于我的事,但是今后……”
夜寒烟心中羞愤难言,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得静静地听着。
只听祁诺浔又继续道:“烟儿,你自己心中需要拿个主意。你若是相信三弟能给你更好的,我也只能默默地祝福你;但你心中若是仍然想着我——”
“你说吧,现在需要我做什么?”夜寒烟心中烦躁,分明有一肚子的话想对他说,但话到嘴边却又没有一个字能出口,只得不咸不淡地问。
祁诺浔闻言顿时脸色一喜:“我便知道烟儿还是念着我的!你知道,父皇重武轻文,三弟在战场上屡屡建功,只凭这一点,我便永远也赶不上他!如今匈奴来犯,正是他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而父皇的身体又一天不如一天,我只怕……”
他吞吞吐吐地说到此处,夜寒烟心中便已经明白:“你只怕等他建功立业回来,皇帝便名正言顺地将太子之位给了他,是不是?”
祁诺浔无奈地点头,夜寒烟却有些疑惑:“这是军国大事,我能为你做什么?莫非你想让我到匈奴去做女将军,打得祁诺清大败而回,让他立不了这份功劳?”
“这个自然不是,”祁诺浔尴尬地笑道,“在这一次匈奴来势汹汹,但如今胜负之数尚未分明,所以我们要做好两手准备!”
夜寒烟心中烦恶,半晌才轻轻地点了点头:“恐怕不止两手准备。如果匈奴兵强马壮,直打进了京城来,三殿下此番便无功而有过,但你要防着皇帝一时情急,干脆将宝座让给了他;若是匈奴大败,他这一场大功可就是板上钉钉的了,你如今是有什么打算吗?”
祁诺浔重重地点了点头:“你所虑极是周全,如今父皇心中只宠信他一人,他这一仗无论是胜是负,都只会离皇位越来越近,但是——如果他与匈奴勾结,有心逼宫夺位呢?”
夜寒烟心下已经了然,夜风之中,只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
皇权之争的残酷,她仅仅是有所耳闻而已,此刻身在其中,才能真切地体会到个中滋味。
自古皇室中人,为了那张冷冰冰的椅子,都是无所不用其极,不想看似最温和良善的祁诺浔,也有一日会狠绝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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