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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办……安陶脑子乱糟糟的,拼命回忆自己工作时候见过的活春宫,学着其他sub那样用腿勾住了老板的腰。
“主人……”
声音软绵绵的,带着泣音,一出口安陶都愣了,不敢相信这种声音是自己能发出来的。
老板莞尔:“怎么?”
安陶一时语塞:“我……”
好丢脸。
安陶深深唾弃自己。自己可是沉夜一枝花,见过无数次活春宫和调教,能面无表情心无波澜地被别人当成py的一环,怎么亲身上阵就什么都忘了。
他回忆着自己见过的做爱,喉咙动了动,主动伸手勾住老板的脖子。放软了声音,“主人……操我,求你操我。”
老板慢慢把性器从紧致的后穴抽出,肠肉被摩擦着,泛起异样的感觉,肉穴下意识地绞紧,肉棒又狠狠地撞进来,安陶被撞得呼吸都断续起来。
反复几次,安陶腰软的不成样子,当肉棒捅到某处,喘息声一下变得软绵甜腻。
“在这里么。”老板故意顶着那处,用力撞击着那一点。
浑身像是被过了电,刺激得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安陶气息不匀,只能发出呜咽的泣音,咬着手拼命摇头。
“你这咬手的毛病真的应该改一改。”老板拿了个环形中空的口枷塞进安陶嘴里皮带在脑后扣好,又让他跪趴在床上。
稍微得到喘息的后穴无声翕动着,穴口一片艳红,老板伸出手指探进去,反复在那一点上揉按,另一手环着安陶的腰不断套弄性器。
手被铐在身后,两腿间不知道是肠液还是润滑剂,黏糊糊地有些凉,安陶难耐地扭动身体,口水顺着口枷滴答流在床上。
再次被进入的时候,安陶不受控制地射出来,喷溅到老板手上,老板用手指捻着,然后塞进了安陶嘴里。
精液的味道实在难闻,腥膻味充斥着口腔,安陶几欲作呕,可老板抓着口枷的皮带,完全躲闪不开,安陶意思地挣扎了两下,然后乖乖吐出舌头,费力舔舐着。
好恶心的味道,我为什么要舔自己的精液,安陶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迷糊地想不出个所以然。
舔了也被口枷卡着吞不下去,混着口水一起往下滴,划过下巴和胸膛。
身后的性器还在不断地鞭笞着后穴,内脏好像都被撞击到移位,高潮时还被插入的滋味不亚于酷刑,安陶被操得眼前发黑,肠壁像是针扎似的痛,他浑身颤抖,哆嗦着往前爬,却又被抓着脚踝拖回来。
肉棒在后穴里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安陶的性器又颤颤巍巍地抬头,老板却忽然停下,摘了安全套把性器塞进安陶嘴里。
精液喷射进喉咙,安陶被滚烫的浊液呛的咳嗽,眼泪和精液糊了满脸,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急促地喘息着,缓了好一会儿,忽然又爬起来,用舌头去舔老板的性器做清理。
老板任由他动作,把人抱到浴室洗干净又塞回被子里。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老板问,“会恶心或者想吐吗?”
身心都被摧残冲刷了一回,安陶觉得自己可能需要缓缓。
他被男人上了,还舔了鸡巴和精液,以后他再也不说可男可女了,吹牛和现实永远有差距。
“恶心倒是没有。”安陶抱着被子目光飘忽,“就是感觉……嗯……后面好像合不上了,不会坏掉吧。”
“不会。”老板笑笑,意有所指地,“你可比我想的能吃。”
安陶顺杆就爬:“主人满意就好。”
老板揉了揉他的头发,手指虚虚抚过安陶眉眼的轮廓,安陶便讨好地蹭着老板的手指。
法地胡乱亲吻,小狗似的。
他想起什么:“有几个朋友说下个月聚聚,要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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