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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啪”地一声,桌上的茶杯被人摔在地上,碎片飞溅!
“妈的!”
男人恼怒得胸腔剧烈起伏,一脚将椅子踹翻,“又他妈被凌澈摆了一道!”
“你们他妈的都是废物吗!连他妈杀个人都这么费劲!”
中年男人暴怒地吼着,站在门帘外的男人瑟瑟抖着不敢吭声。
“你不是说这次雇的人绝对能除掉万杭吗?”
门帘外的男人面色紧张,“程总,万杭压根就不在那!是凌澈放出去的假消息,是个陷阱!”
门帘内的中年男人一把抄起手边的玉石摆件猛地砸向门帘外的男人,“你他妈就是个废物!蠢货!这都能被他耍!”
男人赶紧侧身躲过,惊恐万分,“程总,是凌澈太精明了!他一定是算准了我们想除万杭的心急切,才设了这个陷阱等着我们跳!”
门帘里的男人盯着站在外面的男人看了两秒,微微抬手,沉声道,“既然办不了事,那就永远闭嘴吧!”
接着几个黑衣男人进来一把扣住了男人往外拖。
男人惊恐地大声喊道,“程总!我可以继续帮您办事!程总,您饶了我程总!”
男人被拖了下去,声音也越来越远。
拨开门帘,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黑色的西装笔挺整洁,布着怒气的脸上留着灰白色的胡茬,一双锐利的眼里流露着深不见底的野心。
“程总,接下来怎么办?”
管家常鸿过来,递给他一块干净的手帕。
程树接过手帕,擦掉刚刚溅在手上的茶渍,“要是被凌澈继续查下去,牵扯到我们上头的那位大人物,我们大家都会一起玩完!”
他将手帕丢给常鸿,“金江抓到了?”
“抓到了。”常鸿道,“他藏的深,我们的人埋伏了很久,在他去医院看他老婆的时候被抓的。”
“金江当了凌澈的鱼饵。”布满灰白胡茬的脸上浮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我倒要看看这个鱼饵他还想不想要。”
......
郊外小楼警笛喧天,红蓝色的灯光将周围幽暗的环境都照亮了。
二楼房间被拉上了白色的警戒线,整个楼里的警员忙得不可开交。
一楼大厅里的男人散漫的跷着腿坐在沙,手里燃着一根细烟,面上风平浪静。
宋辉手里拿着刚做完的笔录,坐在男人对面,面色深沉,“你是怎么惹上雇佣兵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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