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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毅扔下胡甲。
凤雅丽一脸不可思议,居然真的弄来啊。
她说:“胡甲是阿猫阿狗吗?你竟一点伤没有。”
胡甲有一点力气,能听到凤雅丽的话。
等他听完,一口老血喷出来,不如不听,太打击人。
姜毅厌恶地看他一眼,说:“要吐外边去吐,弄脏我家,你收拾啊!”
“想从我身上得到你想要的事,呵呵,没门。”胡甲掰开僵硬手指,只有两根却毫不犹豫往喉咙扎。
凤雅丽清楚地看到,立马挥鞭,抽得他滚两圈。
姜毅更不客气,抬脚踩碎两根指头。
胡甲痛苦嚎叫,奈何动不了,凤雅丽的长鞭已将他缠绕。
“士可杀,不可辱!”胡甲吼道。
“对付你这种烂人,不用下三滥手段,怎么对得起你的人设啊?”姜毅说。
他掏出一张灰色卷轴,蛮横扯过胡甲断裂手指,伴着鲜血,在卷轴上画圈。
姜毅道:“接下来我说什么,你说什么。”
“让我变成你的奴仆?不可能!”
“由不得你。”姜毅给凤雅丽一个眼神。
其实不用,她如今和姜毅很有默契感。
凤雅丽指尖闪动,三厘米长,非常细的针,缓缓出现。
她小心翼翼把针刺入,胡甲四肢关节,脚窝手窝,眉脚头顶。
一共三百二十根,三百二十种痛苦,保证胡甲能欲仙欲死。
扎针时挺好,凤雅丽手法不错,胡甲没有感到多大不适。
但他知道,这女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给他针灸,肯定有问题!
胡甲道:“你们想做什么!”
“听说胡将军流连风月场所,腰子恐怕不咋好啊,我帮你恢复恢复,免费哦。”姜毅笑道。
与此同时,胡甲明显感到腰间两侧发疼。
幸好,可以承受。
胡甲道:“就这?”
“不错不错,胡将军精神头不错。”姜毅拍拍手,好像很羡慕。
忽然,胡甲腰侧疼痛加重,像马车怼过来,碎掉那样疼。
胡甲嘴唇发紫,脸色苍白,一股冷汗顺着额间发丝掉地上。
姜毅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念不念?”
“不念!我宁愿死。”
“那你怎么不去死?舌头牙齿都在。”
“要你管!”胡甲仍觉有一线生机。
山洞距离城中不远。
他一路留下标记,有可能兄弟们在门口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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