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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黄金之上,还放着一封信。
戚禾拆开信,里面只写了一句话——
“坑了他点钱,都给你。”
戚禾看着这眼熟的字迹,笑出了声。
旁边伺候的丫鬟一头雾水,“姑娘?您笑什么?”
难不成这信里写了则笑话?
“没什么,把这盒子带下去放进库房吧。”戚禾对这八十两黄金兴致寥寥,“过段时间就是冬天了,刚好拿这笔钱给你们添置些冬衣和首饰。”
丫鬟笑眯眯的接过,“奴婢多谢姑娘啦。”
待丫鬟走后,戚禾又把信看了一遍。
没想到,大师兄竟然来了京城,不过,既然他来了,为什么不来找自己呢?
“姑娘姑娘,奴婢方才见锦云抱着一匣子金子!”桐月蹦蹦跳跳的跑过来,“说是有人送给你的,谁送的啊?”
这可是一匣子金子!整整一匣子呢!
“大师兄送的。”戚禾把信递给桐月看。
戚禾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了药王谷学医,桐月也是跟着她的,所以两人可以说是要药王谷长大的。
药王谷的那些师兄师姐,就如同戚禾的亲哥哥亲姐姐一般。
一年前戚禾成婚,他们还每人出了份嫁妆呢。
这锦园就是戚禾大师兄给她添的妆。
“坑钱?坑了谁的钱?”
“宋越安。”戚禾回答,“应该是宋越安去找大师兄求药了。”
啧啧啧,这刚到手还没焐热的百两黄金,就这么没了。
“那宋老夫人的病岂不是很快就要好了?”
“当然不会。”戚禾摇头,“保心丹的药材都是相辅相成的,若是只服用其中一种,短时间内看上去气血尚佳,宛如康复,但实际上却是掏空了底子。”
“哼,那昭信侯府一家都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桐月恨恨道,“这也是她的报应。”
提到宋老夫人,戚禾倒是想起另一件事。
“对了,再过三日,便是宋老夫人的生辰了吧?”戚禾琢磨着,“宋越安如今立功回来,想来这寿宴是要大办的。”
“但他们侯府又没钱,这可要怎么办呢?”
戚禾所说的,也正是宋越安如今所忧愁的。
他已经回京,若不给母亲办寿宴,那便是不孝,但若是要办寿宴,他也实在变不出那么多银子来。
祝兰芷得知他心中所忧,劝道:“要不咱们把席面办的简单些?”
“不行,我们得圣上赐婚又立了军功,定有许多大人要来的。”宋越安皱着眉,“要是办的太简陋,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更何况,前些日子,宋妗兰大婚办的那叫一个盛大,他若给母亲的寿宴办的不好,更是叫人戳着脊梁骨骂。
“那怎么办?”
宋越安心里烦躁,忍不住开始埋怨起宋老夫人为何命要这么硬,要活这么久。
若她直接被气死,他也不用花那么多钱给她买药,现在也不用为了她的寿宴发愁。
这样的想法一出现,宋越安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不不,他怎么会有这么狠毒的想法,他可是现代社会的二十四孝好青年。
“其实……”祝兰芷又开始打戚禾的主意,“戚禾那么有钱,老夫人是戚禾的婆母,婆母要办寿宴,合该她出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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