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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与鹤龄在暗中窥得这一幕,都不禁为袁宿感到后怕,庆幸白莲圣母没有将他变成猪给吃了。
弦月想起了之前在千秋国吃食婴孩延寿的段维新,也不知将人变成动物之后宰杀吃食,还算不算吃人。
如果算,那有可能会像段维新那样堕入妖魔道,就算拿到神砖也没法回到西漠岭。
想到还留在安阳宫的袁宿和林荏,弦月不禁有些担心,遂让鹤龄赶紧回去找他们。
安阳宫内,袁宿并不在,只有林荏一个在与白莲教众人推杯换盏,已经喝得有点醉了。
弦月故作镇定上前与他们打了声招呼,然后将林荏揪到了外面问:“袁宿哪去了?”不会是被白莲圣母变成猪给吃了吧?
“他呀,去消受美人恩了。”
林荏告诉弦月,在他们刚走不久,白莲圣母继续与教众们讲经,袁宿因为饿了太久,肚子一直在咕噜噜地叫,刚刚有姑娘的哭声做掩,没有让人察觉,这会儿安静下来,咕噜的声音显得极为突兀,引来了许多人的目光,最前面的白莲圣母也发现了他们,于是便硬着头皮上前求饶了一番。
白莲圣母还在生气,多亏了一旁的黄莲圣母帮忙求饶,她才网开一面。
黄莲圣母扶起他们俩个,然后靠近袁宿,亲上了他两瓣长至一处的嘴唇。
被她一亲,袁宿的嘴唇变回了原样。袁宿年纪轻轻,还没有与姑娘这么亲近过,惊愣摸着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张脸也红得跟个猴子屁股一样,偏偏肚子还在咕噜噜叫,黄莲圣母被他逗乐了,便劝白莲圣母别讲经了,然后让人上了饭食,让袁宿二人留下来和他们一起用膳。
推杯换盏之间,黄莲圣母也与袁宿喝了两杯,然后两人就坐到了一处,黄莲圣母一边喝酒一边笑靥如花地给袁宿夹菜,劝着他多吃一些,亲昵得好似袁宿亲姐一样。
面对黄莲圣母的热情,袁宿吃着菜,脸比人家喝酒的还要红,眼里尽是羞涩和骚情。他坐在袁宿旁边,觉得好生不对,无意低头看了眼,就见袁宿的裤腰带已经被黄莲圣母另一只手给松开了,腿间的肉根直挺挺地翘出裤裆,被黄莲圣母抓捏在手里,顶端的小孔分泌出的透明粘液已经沾了黄莲圣母一手,她这哪是什么关爱弟弟的姐姐,明明是想要吸食精气的妖精。
没多久,黄莲圣母就佯装喝醉,让袁宿送她回房,然后袁宿就再没回来了。
“我听其他人说,黄莲老母最喜欢睡服排斥白莲教的人了,早知道我也该头铁一点。”林荏满是后悔。
“你还是去多喝点酒吧。”
“为什么?”
“方便你吐出来。”弦月将刚刚在安家村看到的事情告诉他,“你刚刚吃的东西,很有可能是人变的。”
林荏吐了,扶着墙恨不得将整个胃都吐出来。
弦月则是与鹤龄找去了后面卧房。
一排十几间卧房,只有几间还空着,其他的都睡满了,房间里俱是些男男女女呻吟喘息的声儿。
为了找到袁宿,弦月挨个往房间看了看,有两人一起交欢的,也有三人甚至多人一起淫乐的,场面淫乱得让弦月觉得自己明儿个可能会长针眼。
终于,在一间房里,弦月找到了袁宿,他正伏在黄莲圣母的身上,卖力地将肿胀的肉根不停地插送进黄莲老母紧窄湿润的穴儿里,一边插还一边喊着:“无生老母,真空家乡!真空家乡,无生父母!”
袁宿此时癫狂的模样,看起来比那些个白莲教教众还要更加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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