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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轻言上楼,佣人们对他也爱理不理的,他乐得清静,径直回了他的卧室。自从他来了霍家后,便在霍危行主卧对面的卧室住下,不过很多时候他都是被霍危行抱去他对面的主卧睡。那时候他亲眼见自己母亲倒在血泊,夜里做噩梦,非要人陪着才敢睡,霍老爷子虽然对他关心,但那个老人很冷血,他也不敢靠近,只能粘着看起来爽朗很多的霍危行。那时候霍危行已经二十七八岁,虽然在他父亲和手下面前不苟言笑,但面对他的时候还是很温柔的。每当夜里做噩梦,霍危行就会把他抱在怀里,用手拍他的背哄他睡觉,有时候会用温热的唇瓣去亲吻他的嘴角。易轻言从小没有父亲,父爱缺失,而那段时间的霍危行就像是他的父亲,易轻言很依赖他,觉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好,即使后来半骗半哄地强占了自己。
小时候的记忆源源不断地在脑里回放,易轻言一时气堵,随手摔了手里的茶杯,那是霍老爷子特意给他找的汝窑白瓷,听说是明代的古董,反正他也不喜欢,也没什么可惜的。他想起自己放在b市霍宅的那只青瓷,那是他二十岁生日那天霍危行送给他的礼物,上次张伯给他打电话说那个杯子被夫人生气时摔碎了,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他差点没忍住把手机扔地上直接找那个女人算账。
他脸色阴沉,坐在软榻上不知在想什么,上了年纪的保姆敲了门,端着还冒着热气的莲子羹进来,见他也不开灯,坐在榻上发呆,就顺手开了灯,结果差点没被他脸上的表情吓到。
易轻言见来的是老保姆,对于这个妇人他还是挺尊重的,毕竟在他丧母的那段时间保姆完全充当了他母亲的角色,一丝不苟地照顾他。
老保姆把莲子羹放在易轻言的桌前,唠叨道:“言言啊,你都那么大了,怎么还是那么喜欢闹脾气,晚饭也没怎么吃,这样怎么有力气演戏呢?先生让我做了点东西,你趁热吃吧。”
易轻言听到是霍危行吩咐的,心里有点动容,但又觉得他多管闲事,现在他们什么关系,凭什么要做出关心他的样子来。他本来想让老保姆把东西端下去,他不想吃,但他看了老保姆一眼,她已经上了年纪,他也不想让她为他和霍危行之间的事操心,就敷衍地吃了两口。
等老保姆满意地把碗端走,易轻言又把自己藏进软榻里,他觉得很累,很想就这样沉睡不醒。就在他要睡过去,手机却响了起来,是他安排在田雨姗那边的看护给他打的电话。
易轻言怕是那边出了什么事,很快就接了。
看护细细说了田雨姗最近的情况,是她精神还不错,身体也很健康,除了偶尔的孕吐。说到这里看护又问他要不要把田雨姗已经怀孕了的事告诉霍先生。
易轻言终于扯出一个笑容,说道:“为什么不告诉他,你待会找个时间就给他打电话告诉他。”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二更_(:3」∠)_
☆、chapter15
易轻言觉得待在霍宅实在太无聊,等楼下的老家伙们都回家后,他出了房门,打算出门兜兜风,找点乐子。
没想到他刚开门,就看到对面刚要进卧室的霍危行,后者见他穿得正经,像是要出门,习惯性就问他大晚上要去哪。
易轻言笑嘻嘻的,说在家里太碍眼,出去逛逛,就不打扰霍先生和霍夫人休息了,还让他早点进房别让夫人等久了又胡思乱想。
霍危行见不得他这个看起来没心没肺的样子,皱眉道:“大晚上的那么冷,你想去哪玩,好好睡觉明天跟我去祭祖。”
易轻言一听这话就火大,刚才在餐桌时受的气都发出来:“真是奇了,你们霍家的祖先,怎么要我去祭拜?我可不是霍家的人吧?霍先生要我用什么身份去,难道以霍先生您的前情人身份?就不怕你们祖宗十八代被我气得跑上来算账?”
霍危行闻言眉头紧皱,低声道:“言言你别闹。”
易轻言收收自己失态的表情,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我就不打扰霍先生和霍夫人了,你们夫妻俩早点休息,我不在家吵。”
霍危行见他真要走,上前两步就把人扛起来大步走近自己的卧室,然后狠狠地关上门。
易轻言现在可抵抗霍危行的卧室,在他看来那是霍危行跟那个女人洞房过的地方,沾了那个女人的气味,这让他很恶心。于是霍危行一把他扔在床上他就像沾了脏东西一样跳了起来,就要往门口跑。可惜霍危行动作比他还快,手臂一用力就将他搂在怀里压在身下,低声威胁道:“你最好别乱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出去跟那几个女演员厮混。”
易轻言自然不会听他的话,瞪着他破口大骂:“你凭什么管我!你把我带进卧室,待会你老婆看到你打算怎么解释,你走开!”
霍危行看他炸毛的样子,安抚似得在他头顶亲亲,叹息道:“她被我安排在二楼主卧,这间卧室她没有进来过,言言你别闹了,哥哥的卧室从来只容得下你一个人。”
易轻言有一瞬间的呆愣,觉得自己像是赢了,又觉得自己有人纵容着,这个男人还宠着他,这样一想他更加有底气,语气也更加恶劣:“哥哥这说的是什么话,感觉是我鸠占鹊巢似的,怪不得霍夫人每次见到我都恨不得拆分了我。”
霍危行将额头抵在他额头上,与他四目相对,眼里的神采像是柔水要溢出来,易轻言很久没见到他这样的眼光,一时失神,等他回过魂,他已经被霍危行压在床上,像很久之前的三千多个日日夜夜一样亲密无间的样子。
易轻言感觉自己下面被温柔地包容着,舒服得差点马上就要投降。对于霍危行的接触,他从心里到身体都没有任何抵抗力,这个男人熟悉他的一切,甚至比他自己还了解自己,在他手里自己只有乖乖接受的份,这让他很嫌弃自己。
霍危行最后是让易轻言看着他,面对面进|入的,他抽|出手擦掉易轻言因为吃痛流出来的眼泪,诱哄他回想起小时候的事情:“言言你还记不得我们第一次,也是在这张床上,你自己好奇,被进|入的时候又哭着说不要了。”说着他恶趣味地动了动腰身,引得易轻言一阵轻颤,嘴里狠狠地骂他变态。
易轻言当然记得那时候的事,现在他看来那简直就是黑历史,那时候的自己就是太年轻好奇无知,才会轻信眼前这个骗子,如果时间能倒退,他一定会把那时候傻帽一样的自己抽下床,也不至于现在他们俩闹成这个样子。
易轻言实在是太累,做了一次就困得睡了过去,霍危行抱着他洗了澡,接着把他放回床上盖上被子,自己却蹲在床边就着微弱的台灯细细看着他。
他还记得那场聚会,他在人群中间和其他合伙人说着什么,突然就响起了枪声,整个会场都惊闹起来,有女人的惨叫声。然后他就看到他身边跑出一个小小的身影,往倒下的那个女人身边跑去,他来不及阻止,因为下一枪就是冲着他打的,阴差阳错的,路过他身边的易轻言刚好替他挡了那致命的一枪,代替他在医院里昏迷了十几天。易轻言清醒那天他生母已经入土为安,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那时易轻言脸上的表情木然,似乎还没能接受那场枪杀给他带来人生的转变。他去医院看望他的时候,他正小小地缩在被子里,看着就让人心疼,后来自己的父亲把他接回了霍宅,告诉他易轻言其实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那时候开始他就开始觉得这是命运的安排,易轻言这个人物,注定是要与他纠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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