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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抓到刺客了?」
「上面沒提。」
他們收起千紙鶴,重戴上斗笠,放下錢幣,一前一後離開了茶樓。
雨之國——
某個秘密山洞。
「小心——」
戴著黑色手套的青年接住了掉落的酒杯。
透明辛辣的酒水高高揚起,像是一尾缺氧的魚,越出水面,砸在硬邦邦的土地上,七零八落地洇出一片深色。
弄掉酒杯的男人並沒有對青年的「好心之舉」給予正面反饋。
遭遇「冷暴力」的青年聳聳肩,一隻手把酒杯頂在指尖上轉動,另一隻手剮蹭著臉上的面具,看向坐在岩壁之上的洞口處——那個巋然不動地淋雨的橘發男人。
「佩恩,你不是發通知要開會嗎,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
這個叫做「佩恩」的男人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道:「你不是把人追丟了嗎?」
「也不算追丟,那個人葬身海底了。」說起這個的時候,青年藏在面具里的眉頭蹙了蹙。
「那個忍者是來找山椒魚半藏的,走的是他曾經使用過的對外密道。」
「——所以?」
「雖然那傢伙帶著面具和兜帽,也未表明身份,但我懷疑他是木葉的人。」
「哦?」
「半藏那個傢伙可不會隨便把這種『直通府邸』的密道分享給雜魚——能知道這條密道的人,絕對有不低的身份——用排除法,也就只有木葉的團藏了。」
「倒是合理。」
聽到對方的肯定,橘發男人終於側過頭,看向青年。
——他那張過分蒼白的臉上淌著雨水,雷鳴滾滾,洞穴內外形成一道光影分明的界限,落在他臉上,以鼻樑為中心,一半在明,一半在暗。
他的鼻骨、耳骨、下巴等處都釘入了不明材質的黑色短棒,眼睛類似年輪,沒有區分眼白和眼黑,一層層一圈圈,循環往復般嵌套在一起,像是某種冷血的爬行動物。
「斑——我記得你之前說過,要向木葉。」
「我是說過。」
「那麼——行動呢?」
洞穴中迴蕩著狂風暴雨的呼嘯,回聲和共鳴形成一種震耳欲聾的隆隆聲,空氣一時變的劍拔弩張。
青年笑了笑,拋起酒杯,又接住:「很快了。」
佩恩撥弄濕透了的劉海,將它們捋到腦後,雨水順著鬢角淌下,透著一種無機質的冷光。
「那個實驗體的下落呢?」
「還查不到,應該是躲起來了。」
「你覺得大蛇丸的『投名狀』可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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