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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鄭焱楓疑惑。

陳橙將腦袋幾乎低到膝蓋上，鄭焱楓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從他突然變紅的耳廓來看，能猜到他此時無比害羞。

「……我就是想說……我信息素很淡，你知道……我就是想問問……你要不要……」

陳橙說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最後一咬牙，一跺腳，突然抬起頭，臉頰爆紅，問道：「你要不要聞聞我的信息素？」

「？」鄭焱楓揚了揚眉。

「我是說……要不要靠近腺體……聞……」這句話幾乎用盡了陳橙的全身力氣。

……

空氣無比靜謐，陳橙說完這句話，本就覺得很丟臉，現在還沒有得到對方的回應，更加覺得無地自容。「我，我……」

「要！」

十多分鐘後，陳橙倉促推門下車，匆匆留下一句：「我走了。」

跑到一半，突然停下轉身看向車內，鄭焱楓看到他停下揚了揚眉，眼神詢問「有事？」

陳橙抿了抿唇，「……你以後少開車，不安全。」鄭焱楓蹙眉疑惑，自認為自己開車挺穩的。

陳橙繼續說道：「你沒有駕照。」

說完，這一次他終於頭也不回，往樓內跑了。

鄭焱楓愣了片刻，盯著跑進去身影，臉上清風拂面，笑意滿滿。

陳橙的腺體直到現在發燙，仿佛那股炙熱的呼吸還在一樣。

樂心怡：「是誰送你回來的？」

陳橙臉划過一抹靦腆，低下頭，「……是那個a1pha。」

樂心怡跟陳易對視一眼，陳橙從剛剛回家到現在，臉上從未出現過的幸福笑容，讓他們覺得「出事」了！

陳易放下筷子，詢問道：「跟爸媽說說，怎麼回事。」

「我……」陳橙捏著手指，「我決定試試看，如果合適……就，就同意他提出交往的要求。」

陳易皺眉：「你同意了？」

「沒！還在觀察。」陳橙連忙搖頭，臉上一閃而過只有自己知道思緒。

陳易張口欲要說點什麼，樂心怡先一步開口：「那你好好觀察，觀察仔細了，再做決定。」

陳橙：「好。」

吃過晚飯，陳橙突然興致沖沖找出之前買到的橙子氣味東西。

樂心怡看著他在擺弄這些東西，好奇靠近：「這個香囊是橙子味的吧？」好奇道：「怎麼買了這麼多這些？」

陳橙繼續挑選手中的東西，低著腦袋，不敢看母親，「他……喜歡我的信息素，應該也喜歡橙子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