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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林南真不敢置信地呆望着呼和洵,急促的呼吸里透出一丝绝望的苦涩,“你……你为了个刚认识的夏人……就突然发难!”
话音未落,南真已猫腰冲向车帘,手指堪堪碰到金丝绒上的西番莲花,呼和洵就一把抱住他将他扯回怀里,“小南,你不是我普通的情人……”呼和洵倏地咬住南真纤白的耳朵啃噬舔吮,灼热的气息混杂着隐忍的话语一起灌入南真脆弱的耳膜,“小南……小南……你是我的臂膀……我的倚靠……我最强大的后盾……小南……”呼和洵狂肆的唇齿一路下滑袭上南真滚动的喉结,猛地吸住,吮舔不休。
喉口是南真身上最最敏感的部位,南真最受不得呼和洵这一招,以前每次三郎这般对他,他都只能腿软身颤地求饶,今天南真愣是一声不吭,脸涨得通红,死咬着牙强忍着三郎撩起的情波。
呼和洵早已感到南真今天的异样,猛地松开他,将他丢在车厢角落里,“小南,我以为你是个明白人……”呼和洵的双眼在幽暗的空间里闪出冰寒微光,“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没有心吗,你也没有,我们都没有,所以……”
“所以……”丘林南真腾地从角落里扑到呼和洵的脚边,“所以,我只能是你的臂膀,你的后盾,可我……”
——可我想成为你的心!南真在心里嘶声呐喊:这么多年,我们同甘共苦,相互辅助,我们身体欢合,享受极乐,难道就换不回你的心吗?
呼和洵扶起南真,为他整理着凌乱的衣襟,又为他梳理好散开的鬓发,“小南,别想太多,也别期望太多,抓住现有的已经足够好了,乖,听话。”呼和洵的声音是如此温柔,近乎祈求,却奇怪的不带任何温度,就像一块正在融化的冰。
南真点点头,再点点头,他多少有点明白为何这些日子他总感觉心慌意乱了,因为他对三郎从未死心,而三郎,口口声声叫嚣着‘无心’的三郎,好像受到了南朝的盅惑,竟在这花红柳绿的温柔乡里渐渐沉溺,乐不思漠了。
南真收起眼中的渴求,最近这种对三郎的渴求,蠢蠢欲动,常常失控地充溢而出,以前在大漠时,南真都能将这种渴求掩藏得很好,甚至有时连他自己都觉得他已对三郎忘情。
“别的多说无益,我只想问你这次我们南下究竟是为了什么?你不是为了青鸾而来吗?怎么此时为了个一面之缘的萧公子耽误时间?”南真恢复了一贯的冷淡,冷淡里带着点厌倦之意。
呼和洵掀起窗纱看了一眼天色,“青鸾固然令人向往,却不是我此来的首要目的。”
窗纱开阖处,金红的水光漫入车厢,小南不禁抬袖遮住眼眸,就听呼和洵冷肃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是想来看看明华朝的实力,找到它的软肋直切而入!”
南真放下手臂,身上不由自主地震颤着,呼和洵的声音就像一把弯刀直劈入他的耳鼓,令人不寒而栗。
“华璟刚刚统一三国,局势还未平靖,此时大蜀的西南方就是一个缺口,卫恒一死,那里立刻出现了统治的空缺,别管是南楚还是大夏,还没有任何一方势力能够代替原来的卫恒。”
呼和洵说到此处忽然笑了,笑容仍是只挂在唇角,“小南,你说‘内忧外患’好不好玩?若是真到了那一天,华璟是先忙乎内忧,还是先对付外患呢?我简直已经等不及了……呵呵呵……”
呼和洵的笑声穿透车帘传到车外,惊得兀图一哆嗦,浑忘闭目养神。
“至于萧公子吗……”呼和洵的声音陡地变得飘忽,笑容也渐渐侵入眼底,“他也不是全无用处,我一直苦于搞不到火器,他昨天提起大华商行,似乎与大华颇有渊源,从他的神态语气就能感觉到,他一定认识大华商行的核心人物。我们虽然同大华有些生意来往,却根本无法接触到它的高层,而大华商行是明华朝最大的外夷洋务商行,能直接从西夷购入火器弹药卖给朝廷,听说他们的外洋商船队雄霸各大洋,连西夷的大商家也租用大华的海船,若是能和大华商行联手,那我们就真不用发愁了。”
丘林南真双眼微眯,漫不经心地靠着车壁,心想:大华商行纵横南北,在明华朝无人能出其右,要想深入大华,一个小小的萧公子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你是想从萧公子的身上牵出火器的线索,还是……”——还是只想扯下他的裤子?南真将后半句话咽入喉咙,勾唇笑了:“夏人爷们儿有时性子极烈,你小心为上。”
“襄州还有哪匹烈马是我没骑过的?”呼和洵眼底的幽蓝渐渐变得深浓,——昨天那少年,秀韧的身子被雪绢湿衣缠裹着,无限魅惑,呼和洵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肌肤晶莹剔透,仿佛吸收了日月光华,真的非同寻常。”
南真死死地攥着窗棂,恨不得将那木头切入掌中,“这里有十里荷塘,并无大漠狂沙,连爷们儿也长得像娘们儿似的,皮光水滑。”
呼和洵好像仍然沉浸在遐想之中,下意识地摇摇头,“萧公子长得并非女相。他的容貌虽秀丽无匹,最难得的还是他的眼神,清透明澈,又倔犟强韧,令人只想将他摧毁!”
‘毁’字才一出口,呼和洵就沉声低喝,“上路了。”
“笃笃笃……”马蹄起落,飞砸向河岸,激起一片燥热,燥热追逐着马车一直向明德门滚滚而去。
“西南之事可能还要着落在那个衡锦的身上,他竟然认识萧鸾,你们找到他了?”呼和洵被冲入窗纱的燥热搅得心神不宁。
“衡锦不是人,是戈壁雪原上的雪豹,只有他找我们,我们休想找到他,当初曲乌在他和那个孩子身上都下了追魂,却毫无作用,我们离开夏阳时就发现隼王无法追踪,不过,有那个孩子为线,他肯定会再次出现的,放心吧。”南真想起那头‘雪豹’精壮的身体,不禁咽了下口水,身下猛地窜起一股热流,南真更加用力地攥紧窗棂,抵御着骤然而来的欲渴。
“你被那个什么萧公子迷上也好,省得老想着青鸾,咱们来了东安这么久还没有任何进宫的线索呢。”南真缓缓呼出口气,压下不停蹿升的欲火,——衡锦是头野兽,在性事上异常凶悍,直来直去,从不讲什么温情脉脉,但……但却令人欲罢不能!
呼和洵眸光一暗,他原本以为东安禁宫便如云州大宫,可任他随意来去,试了几次才发现别说内宫,就是外宫和皇城也同样戒备森严,机关林立,根本无机可寻,“呵呵……这样不是更加刺激,”呼和洵双眼盯视着窗纱外的朦胧天光,“若是青鸾唾手可得,那还有什么意思?”
说话间马车直插向明德门,前方路边围着几个总角小童,兀图正要勒马减速,一个包裹样的东西忽地飞向马车,包裹散开,杂物四溅,一个总角小童追着包裹疯了般扑上大路,直往马蹄下钻。
“呼呼——”兀图惊骇地跳起身,双臂发力猛地拉紧马缰,两匹马被飞溅的物事击中要害,受惊发狂,它们双眼血红,虽被一时阻住去势,仍尖啸嘶吼着扬起四蹄,疯狂地砸向蹄下之人,兀图忽地闭上眼睛,只觉大势已去,不忍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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