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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放烟花也没意思,所以两人不约而同起了个头开始聊天,楚楠说a市真的好大,他从二线城市来这里读大学的时候真的很震撼,但是来了之后才发现,自己其实也只会在一定的小范围内走动生活,于是又觉得a市特别小。
李鑫说自己来a市十几年,以前a市也没这么光鲜亮丽,只是到现在,a市发展太快,高楼大厦十年内占领了熟悉的一切,反而更怀念以前的a市。
聊这些干嘛呢?李鑫想,他是我的谁,我又是他的谁,我干嘛要跟他在这里说心里话啊?我跟妙妙和常思山都没聊过这些,我跟他说这些,他一个刚出学校的大学生能懂吗?
“哥为什么来a市?”楚楠问他,“哥十几年前几岁啊?”
十七岁,李鑫在心里回答,有一瞬间他有种恶意,那是种隐藏的嫉妒,楚楠一看就是家庭很幸福的小孩,从小到大都获得很多爱,所以找自己求助也是大大方方,有什么就说,社交上也很单纯,脑子也好使,能一路考到q大,更是保送q大数学系的研究生,研发部的哥们儿说过,小楚真挺好的,要是他没打算读研,一定要把人留下来转正带着一起做项目。
他对这种顺风顺水的小孩就是带点酸意,李鑫把自己对楚楠态度不好归结于自己的阴暗面,咽了口干巴的唾沫,没直接回答楚楠的疑问:“换个玩法,你猜我现在几岁?”
楚楠抓了一把仙女棒,认真地猜了起来:“有提示吗?我猜李哥现在二十七八到三十五岁。”
……范围还挺准。节后没多久即将三十一岁的李鑫皱了皱眉头,他刚想打哈哈,楚楠手里就绽放出一团光芒,一把仙女棒都燃烧起来,楚楠被吓了一跳,然后兴冲冲地递到李鑫面前,露出个大大的、纯然开心的笑容:“哥,烟花花束!”
这是情窦初开小孩的招数,李鑫想移开目光,但是满眼都是面前这一捧简陋的廉价烟花,就连火星子溅射到他不算便宜的裤子上也没在意。
楚楠把屁股下的凳子往他那里拉了拉,用一种毫无自觉的撒娇语气追问:“所以到底是几岁啊?”
哪有这样的?前一秒还在挥舞着“花束”一脸献宝,下一秒就要不依不饶延续自己之前的话题,这小子是故意的吗?
“……三十以上。”他最终还是回答了,楚楠手里的烟花要燃尽了,最后几根散落在两人的脚边,宣告着烟花玩耍时间的结束。
李鑫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这不像他,往年他一个人过得也很好,和朋友一起过春节也很高兴,今年好像因为齐缪开了个不好的头,导致一切都乱了套,他以前哪里和炮友深入交流还带进家里,还是连续两个。
“好安静啊,哥。”楚楠看向寂静的城市,快乐的青年搓了搓手,“好像只有我们俩一样。”
“说什么屁话。”李鑫夹着烟,但是没点燃,他不太想抽,只是做个样子,一种疲惫席卷了他。
而万籁寂静中,午夜零点悄然到来,新的一年就这么平凡地开始了。很远处的地方,几朵孤独的烟花冉冉升起,在空中炸开,然后远离市中心的更远处,点点光亮几乎要看不清,那也是烟花。
李鑫是a市通,知道那个方向就是从城中村里冒出来的烟花,他想起来自己刚来a市借住在常思山家里,逢年过节城中村确实热闹得紧,当年认识的朋友现在少有联系,只记得那会儿他厨艺还很差劲,过节煮速冻饺子也没煮熟,那会儿大概是比现在开心的。
楚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他肩膀靠肩膀,指着天空中还没消散的烟花说:“也不知道谁这么大胆啊?”
李鑫把烟放回烟盒,没推开楚楠:“放归放,市区放烟花还是很危险的。”
楚楠像小狗一样蹭过来,脚边的烟花被冷落,李鑫感受到楚楠隔着毛衣传递过来的热度,好像自己也暖和了点。
“做吗?”李鑫问道,他有种奇特的异常冲动,这是个坏信号,而李鑫放任了它。
“……啊?”楚楠扭头,眼睛里满是惊讶,李鑫顺势凑到他耳边,又问:“我问你要不要做爱。”
可是,市区放烟花很危险的,因为毫无预兆的孤独跟喜欢自己的小孩做爱也是很危险的。
他嫉妒楚楠,招惹楚楠,现在还要利用楚楠赶走那点孤单的情绪。
就跟平时一样上个床……李鑫心想只不过互相抚慰,两个炮友共处一室,还能做什么呢?
“别动。”
李鑫虚虚地按着楚楠的胸膛,入手的皮肤滑腻,甚至能感受到骨骼的形状,他跨坐在楚楠的小腹上,甚至有闲心想着会不会把这个看似单薄的身子骨压塌。
事实证明没有,楚楠皮实得很,青年白皙的皮肤上是性欲的潮红,他被勒令不许动,李鑫自己扩张好了后穴正在缓慢地让楚楠的性器进入身体,李鑫不自觉的晃动着腰,出了一身汗,蜜色皮肤上反着光,楚楠很听话,但是也忍不住摸摸李鑫的腰和屁股释放心里的焦躁,李鑫终于吃下去的时候忍不住长叹一口气,然后对着忍到眼睛泛起水光的楚楠舔了舔干涩的唇:“终于都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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