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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晚最近在国外参加时装周,温幼慈没想到来参加自己毕业典礼的人会是他。
傅景年伸手为她拂去头顶掉落的雪花,脸上挂着淡笑:“毕业快乐。”
不论如何,温幼慈现在都是开心的,闻言笑意更浓:“谢谢你。”
忽然又想起来:“你的伤?”
医生的意思是他应该尽量卧床,这样便于伤口愈合。
傅景年看着她担忧的模样,安抚道:“我会注意的。”
又低头看了眼她怀里的蝴蝶兰。
温幼慈趁机开口:“我可以暂时带回公寓养着吗?”
一双桃花眼里闪着期盼的目光,像是怕他会拒绝。
“当然,”傅景年看着她的眼睛不由道,“那是你的房子,你可以随便处置。”
“这样啊”其实第一次住进崇文府时魏明就说过公寓是用她的名字买的,温幼慈顿了顿,认真道,“我不喜欢别人的东西。”
她这段时间瘦了很多,脸颊肉瘦没了之后,少女的娇憨逐渐褪去,整张脸看着愈发清冷。
“你明白吗?”
和聪明人聊天的好处就是点到即止,不需要解释一堆对方也能听懂你在说什么。
四目相对,傅景年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眸色闪了闪,却只是把自己的围巾摘了下来围在她的脖子上:“别着凉了。”
她身上穿着学士服,为了拍照方便,里面没穿太厚的衣服。在室内有暖气不用担心冷,如今在外面站了会儿鼻子都冻红了,抱着花盆的手也有些僵硬。
傅景年又摘下了皮手套递过去,接着伸手过去拿花盆:“陪我逛逛?”
看着空掉的双手,温幼慈愣了会儿,没有拒绝,随即活动活动了僵硬的手指,轻笑:“好啊。”
话是这么说,但身体还是十分诚实地领着人往偏僻的地方钻。
傅景年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也不拆穿。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你想出国?”
温幼慈知道他阵子肯定没少盯着自己,对他知道这个没有多惊讶,闻言停下脚步:“是。”
这段婚姻走到如今的地步她已经开始感觉到疲倦,她并不是个十分勇敢的人,很多时候都喜欢用回避解决问题。那些申请资料是她刻意“落”在公寓的,目的便是想让对方主动提起此事。
温幼慈很清楚,在这件事上逃避这种方法不适用。
“我”
明明心里预演了很多遍,临到头却还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傅景年大概猜到她想说什么。
忽然又想起魏明说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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