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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着头,他坏坏的说。
苏锦果然立马囧了,臊了:“……哎,你……你能不能正经点……”
好好的气氛,全被他给破坏了。
“这怎么不正经了?结了婚的夫妻不想着生娃娃,那才叫不务正业呢……”
“……”
唉,他啊,真是爱逗她呢!
靳恒远哈哈一笑,揉了揉她那张无可奈何的囧脸:
“去洗一把臊脸,开饭……”
新的一天,就在这样甜甜蜜蜜的寻常琐碎中开始了。
一切似还一如既往,一切却已在暗中悄然改变。
她知道,靳恒远在一点一点改变她的生
活。
早餐后,时间还早,靳恒远陪着苏锦先去了医院,姚湄笑着在他们的注视中,吃了一点早餐。
认得靳恒远的人都知道,他不是善茬。熟悉他的人则清楚,他其实是很重注礼节的。以庄重的礼节来显示尊重,是他示好的表达方式之一。但能让他刻意示好的人,真的少之又少。姚湄算是一个,
他在医院恭敬的交待了一下自己接下去的去向。
姚湄就像对待自己孩子一样,叮咛他路上小心。
苏暮笙在边上,直翻白眼,拉了苏锦到无人处打量,低问:“姐,他没欺负你吧……”
这几天,他每天都要这么问上一问。
“当然没有。你姐夫待我好着呢……”
苏锦温温一笑。
语气里那越来越愉悦的情绪,令苏暮笙很郁闷:“是吗?”
“当然!”
唉,那个男人,怎么就那么能讨姐的欢心呢?
他深深打量苏锦,滋味复杂极了:既希望姐姐可以走出过去,重展笑容,又不甘是那样一个男人做了姐夫……
“我去上学了!”
他闷声道了一句,要走。
“今天不用我送你吗?”
有了车后,清早上学,多是她在送他。
“不用!我坐公交。”
他去姚湄说了一声,调头就走,也不知在生什么闷气。
苏锦猜不透。
靳恒远却已经有了一些了解:从这几天小舅子看苏锦眼神来看,那小子,可没有单纯的把她当姐姐看,所以,他对自己的敌意就有了更为合理的解释……可叹,他的老婆,毫无察觉……
七点四十分,出了住院部,准备分道扬镖的时候,苏锦拉住了靳恒远。
“要不,你把车开去吧……我单位在市区上下班乘公交很方便……”
这话,让男人很高兴——只有关心他了,在意他了,才会说这样的话——而在现阶段,她的任何改变,都能令他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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