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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什么事?”
玉沉璧平静的穿好里衣,又继续穿其他衣服。
景松站在旁边有些羞臊,后悔刚才如此欺负师尊,同时震惊师尊居然能如此镇定,无比佩服师尊的心理素质之强悍。
殷柳不答他的话,揪着刚才的事不依不饶,“师尊!景师弟年少不懂事,难道您也不懂事吗!景师弟他是小辈!哪有您这样为老不尊的!”
“为师怎么了?”玉沉璧淡漠开口,冷静得好像刚才那人不是他,“殷柳,你好好说话。”
景松本来还有些心虚,又猛的反应过来,就凭师尊这感情迟钝得好像傻子一样,还不是随便靠他狡辩。
“殷师兄别误会,弟子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按照木师兄教给弟子的手法,帮师尊按摩,有助于师尊早日身体康健。”
殷柳不信他,向玉沉璧询问,“师尊,是吗?”
玉沉璧沉沉“嗯”了一声。
殷柳依旧怀疑,“为什么要脱衣服?”
景松回答得理所应当,“不脱衣服怎么找到穴位?”
“……”殷柳也无话可说了,无声瞪了景松一眼后,给玉沉璧递上一份礼单,“下个月是西湖江家主的寿辰,这是咱们挽月山准备的贺寿礼,请师尊过目。”
玉沉璧拂手,“你身为峰主有决断权,不必来告诉为师。”
“是,晚辈告退。”殷柳往外走,忽然想起来什么,又折返回来,“师尊,晚辈和景师兄有几句话要说,能否让景师弟随晚辈出去?”
景松警铃大作,急切拉住玉沉璧,“师尊!我不去!”
殷柳面带微笑:“景师弟这是做什么?为何对我如此见外?师尊放心,我不会对景师弟怎么样。”
“我自然是信你。”玉沉璧拉开景松的手,径直出门去了。
待玉沉璧一走,殷柳当即就冷下了脸,“景松,你对师尊有这种心思我不管,你藏着掖着安分守己,我也给你留几分面子,不会告诉师尊。但你若敢欺师灭祖以下犯上,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景松连连点头,弱小又无助,“殷师兄放心,我绝对不敢,你别赶我走。”
“师尊已经得道封神,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殷柳语气严厉,“你可以当师尊的爱慕者,但师娘绝对不可能是你!我们一众师兄弟,也绝对不可能会服你!”
景松眼眸垂敛,不敢直视殷柳的怒火,“我知道……”
怪不得那个谁对殷柳敌意这么大,原来都在这里等着!
“今日的事我就不计较了,别再让我看见你对师尊放肆。”殷柳厉声警告他,“若敢再犯,我定以挽月山的门规处置你,在师尊面前撕破你的脸皮!”
“是……”
景松唯唯诺诺的应着,只觉后背的伤隐隐作痛,浑身脱力般的感觉袭来,景松的身体有些摇晃,强撑着精神继续往下说:
“我以后定会好好照顾师尊,不让殷师兄你为难……”
殷柳严肃的脸色这才逐渐缓和,景松却轰然倒下了。
“景松!”殷柳一慌,连忙去扶景松,却在景松的后背摸到了一手血迹。
文澜山。
弟子进门通传,“师尊,秋师叔来了,您要见吗?”
“他想进来就进来,不进来也不用管他。”夏炎阳一手托着下巴正是百无聊赖,拨弄着笔架上悬挂着的一排墨笔,停顿片刻后又道:“你去跟他说我不在。”
“秋师叔……”那弟子有些尴尬看向已经进来的人。
秋萧瑟摆摆手,“你出去吧。”
“是。”那弟子出门离去。
“你怎么来了?”夏炎阳抬头看向他,一时无话不知道该说什么,“随便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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