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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云雾山啊……”
景松幽幽长叹一声。
玉沉璧看向他,“你去过云雾山?”
景松摇头,一脸期待看着玉沉璧,“没有,但是弟子想跟着师尊去看看。”
殷柳道:“师尊,晚辈和云师弟也跟您一起去。”
“再算上我们两个。”夏炎阳和秋萧瑟来了,拱手朝玉沉璧拜了一礼,“见过玉师叔,没想到殷师弟还真把您请回来了。”
“去这么多干嘛?”玉沉璧有些不解,“这又不是什么凑热闹的事,有我跟景松就足够了。”
“师尊别这么说。”景松连忙劝止玉沉璧,“各位师兄都是好心,您就别扫兴了,而且咱们无法保证会不会遇上难事,如今有各位师兄在,正好可以一起想解决办法。”
“景师弟说的是。”殷柳附和应着,“师尊,云雾山此行凶险,晚辈实在不放心让您和景师弟两个人去。”
“也好。”玉沉璧狐疑看了景松两眼,“一起去吧,早去早回。”
——
云雾山上,白雾茫茫。
大雾封山,几乎是难以视路。
殷柳和云柏在前面带路,与玉沉璧他们隔开一段距离。
“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玉沉璧低声问景松,“你执意让他们来,是不是为师解决不了?”
“那五年里,弟子确实来过云雾山。”景松的笑意有点意味深长,“弟子不保证能不能碰上,可若是碰上了,弟子和师尊还真解决不了。”
“这里……咱们是不是来过一次了?”夏炎阳忽然出声。
秋萧瑟也道:“这条山路,我们已经走过三次了。”
殷柳和云柏闻声也靠近了过来,只见旁边的石壁上有剑锋刻下的痕迹,秋萧瑟道:“炎阳感觉不对,之前在此做下了记号。”
夏炎阳看向玉沉璧,“玉师叔,现在该怎么办?”
“……”玉沉璧朝景松看了过去。
景松解释道:“遇上鬼打墙了,云雾山这地方邪门的很,这种情况经常生,失踪的那些人应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绕在里边出不来了。”
秋萧瑟问:“所以该怎么解决?”
夏炎阳道:“破鬼打墙,需以童子血带路,童子血至阳克阴,以童子血淋过的路,我们不会再经过第二次。”
话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殷柳。
玉沉璧突然明白了景松的意思,哑然失笑摸了摸景松的头顶,“这般迫害你殷师兄,你殷师兄会记恨你的。”
殷柳还有些莫名其妙,“看我做什么,你们难道没有吗?”
“殷师弟别为难我们了。”秋萧瑟尴尬轻咳了一声,夏炎阳有些羞涩移开眼。
殷柳又看向景松,景松护着玉沉璧后退一步,“我和师尊可是名正言顺的道侣,结了契的那种,殷师兄你再找别人吧。”
殷柳愕然睁大了眼,“景松你、还有师尊、你们居然……”
景松傲然抬起下巴,“我跟师尊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自然是该做的都做了。”
“你们真是…!”殷柳愤愤一甩衣袖,又寄托希望于云柏。
云柏苦着脸道:“殷师兄你应该知道,我是花楼的常客,早就没有童子身了。”
“……你们都是好样的!”
殷柳应得咬牙切齿,拔剑出鞘划破手臂,殷红的鲜血蓦然涌出,殷柳垂下手臂任由鲜血滴落,溅起一朵接一朵的血花。
“还不快走!”殷柳没好气道,“我若是流干了血,你们谁也别想出去!”
景松幸灾乐祸,“云师兄,你记得扶好殷师兄,别让殷师兄失血过多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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