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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睁眼一看,艾琳娜似乎没有回来。屋内有两张床,但属于艾琳娜的床位完全没有动过的痕迹。
是喝得太多了,直接在隔壁的房间住下了吗。这让戈仑米修约一大早上便不禁摇头苦笑。明明自己昨晚有特意叮嘱过让艾琳娜注意别喝太多了,不过这也说明她们四人昨晚一定聊得很尽兴吧。这倒也是一件好事。
依旧是天还未亮就醒了。睡前原本是想要好好休息休息的,但长年以来所养成的习惯果然还是没有那么容易改变。
戈仑米修约坐起身来,关节和肌肉似乎恢复的很好,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大概是因为床比较软吧?
他站起来弯弯膝盖,转转肩膀。细致地活动着身上的每一处关节与肌肉。
「状态不错」
外面雨已经停了。天空虽然还被云层所覆盖,但云层很薄,而且风也很快。
穿着不习惯的衣服总是让人感觉有些不自在。戈仑米修约换了衣服,拿起剑轻轻走出房间。隔壁房间内十分安静,看起来她们几人还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戈仑米修约尽量放轻自己的脚步从她们房前经过。公馆里还很安静。不过厨房那边已经开始吵闹起来。为了在主人们起床之前就做好早餐的准备,佣人们正在忙碌不停。走在走廊里,可以闻到烤炉中传来的烤面包的香气。
与负责巡逻的士兵打过招呼,他来到仍被晨雾所覆盖的中庭院子里。一踏上草坪就能感觉到脚下还是水囊囊的,看来昨晚大雨下到了很晚才结束。不过看天气今天应该会是个晴天。
戈仑米修约慢慢地放松身体,架起剑来。像是要确认自己每一个动作一般,开始慢慢挥剑。
戈仑米修约有意识地控制着自己身体内力量的流动,从脚开始经过腰,再逐渐传递到脊柱上,最终和手臂的动作联动起来。在不浪费每一丝力量的前提下,尽可能最大限度地逐渐加快自己挥剑的度。
「……果然我还是不适合使剑啊」
他自言自语。哪怕自己琢磨训练了多年,哪怕当年欧鲁索也教导过自己很多技巧和心得。
但是自己的剑术却进展缓慢。当然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剑术能够达到欧鲁索那般,欧鲁索在这方面用天才这一词汇已经不足以形容。不过明明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进展却是如此的缓慢,这多少也让戈仑米修约有些不甘。
明明只要放弃挥剑就好了啊,但属于他的“剑”早已不在他的身边。时至今日,与手中的剑共同生活的日子早已经过了没有剑的日子。在自己现在的生活中,剑是不可取代的。如果自己放下手中的剑,那么就意味着无论是萨夏的师父、还是艾琳娜的教导、又或者是自己在村里的生活方式,诸如此类的一切,都将在自己放下手中剑的一瞬间烟消云散吧。手中握着不擅长的剑的生活方式已经融入了戈仑米修约的人生之中。
这么多年的人生怎么可能放弃得了,所以自己怕是到死都不会放弃吧。
在练习了将近一小时后,戈仑米修约放下剑来长出一口气。明明比起平时的训练来说节奏要慢了很多,但反而有一种相当疲惫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思绪不宁导致的吧。
「很出色的动作」
背后突然传来声音。他吃了一惊转身看去,看到亨里茨正站在那里。他笔直的站在墙边,向转过身的戈仑米修约行礼示意,但他的视线相当锐利,眉头也皱在一起。
「无论是身体的转动、还是挥剑的迅猛程度,都异于常人。而且长达一小时的挥剑中没有做过一个多余的动作,也没有浪费一丝力量。的确很了不得」
「这还真是多谢……」
「但是恕我直言,我觉得仅是如此的话还远远无法达到让萨夏小姐赞不绝口的程度」
亨里茨的话虽然刺耳,但其中并没有嘲讽的意思,更多的是在质疑。戈仑米修约笑着挠了挠脸颊。
「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不过萨夏小姐她总是对此深信不疑呢」
「……」
亨里茨似乎有些出乎意料,微微皱起眉头。他本以为对方肯定会激动起来或是反驳几句。
戈仑米修约也在思考。对方对自己似乎是没什么好感。亨里茨看起来是一个富有责任感且实力不凡的正直的年轻人,再加上赫卡缇亚和萨夏对自己这样不成熟的剑术抱有过高的评价从而导致他产生了质疑的心理,这些都是很正常也很容易明白的想法。
才二十五岁左右就可以担任北方大领主家的总管和骑士团副团长两个重要的职位,必然是拥有着过人的才干以及对伯爵家乎常人的忠诚。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初次见面时艾琳娜的失礼表现想必也是一个很大的减分项。这几个因素叠加起来,他自然会对自己这样不知哪儿冒出来的中年男人产生不满的情绪。
亨里茨的态度虽然有些带刺,但戈仑米修约并不在意这些。反倒很是欣赏亨里茨这份年轻人难得可贵的冷静认真,对方能够不受先前传言的影响,也没有被自己内心的情绪所裹挟。没有特意的贬低自己,而是对自己的剑术做出了合理正当的评价。这让他不由得微笑起来。
亨里茨一时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于是戈仑米修约笑着向他搭话。
「亨里茨先生,听说阁下似乎精通使剑……」
亨里茨虽然没有想到戈仑米修约主动向他提及此事,但仍然一丝不苟的开了口。
「在剑术一道远远说不上精通……但仅限凛芬镇内的话没有人能突破骑士团的防线」
「原来如此,这还真是了不得啊。有亨里茨先生这样的人守在身边的话,赫卡缇亚小姐也可以放心了」
戈仑米修约坦诚的态度倒是让亨里茨对他有所改观。与此同时亨里茨也为自己的失礼进行了道歉,毕竟不管自己是怎么想的,面前这位都是赫卡缇亚小姐亲自招待的客人。
「刚才实在是抱歉,我因个人的情绪而对阁下出言不逊。之后我会自行去申请本月薪水的停,还请阁下不要因此对赫卡缇亚小姐心存芥蒂。这并不是凛芬伯爵家的待客之道,一切皆为我之过错。请允许我再次对阁下表达歉意」
「不不,不用这样的。我并没有在意,倒不如说亨里茨先生能这么客观的评价让我很是开心呢」
戈仑米修约连忙表示自己其实完全不在意,但亨里茨似乎心意已决,他向戈仑米修约微微行礼后便转身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戈仑米修约不禁呵呵地笑了。真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啊。
戈仑米修约将鞋子上的泥擦干净,回到公馆里。隔壁的房间仍然没有声音,几人似乎还没有起来。这到底是喝了多少啊,戈仑米修约有些傻眼地敲了敲隔壁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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