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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以后,杨鸣煊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光顾“天天星期五”这家之前从来看不上眼的小店。但是每次去这家店都是孤身一人,为此杨鸣煊的好兄弟们备受冷落。
又是一节晚自习,对以杨鸣煊和他的这群狐朋狗友而言,自习就等于翘课,不是翻墙去kTV之类的娱乐场所消费就是跑到体育馆打篮球,就算待在教室也是埋头补觉。
坐教室最后排的季旸捅了一下前桌的后背,前桌男生有些不耐烦的摘下耳机,被迫中断闭目养神,扭头斜睨着罪魁祸:“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江若言大少爷虽然外表温文尔雅,实际上腹黑还记仇,惹毛了他确实没什么好果子吃。季旸虽然在小团体里最怕他,但是在好奇心的趋势下还是不得不顶着江若言那杀人的目光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言哥,最近煊哥神出鬼没的,也不和咱们出去玩了,你说他是不是中邪了?”
江若言嗤笑了一声:“你要是想找他很容易,学校对面o39;天天星期五o39;那家店,他天天去照顾那家店的生意。”
季旸不解:“煊哥不是从来不去这种小店吗?又不是除了那家店找不到吃饭的地儿,他去那儿干嘛?”
“不知道,不过那家店是咱们班那个陈天泽他们家开的,陈天泽不是前几天刚和杨鸣煊打了一架嘛。兴许他气不过去找陈天泽他们家算账去了。”
陈天泽一家不像江家李家那样在政界纵横驰骋,也不像杨家那样具有雄厚财力,就连小团体中家世最一般的季家也比不上,可以说陈天泽和这个学校的大多数学生都不是一个阶级的。就算在这样充满不友好氛围的环境下,陈天泽也没有自卑或自暴自弃,他拼命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在赢得父母欣慰和老师赞许的同时,也抢走了这群富二代官二代的风头,无形中拉了不少仇恨。
季旸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煊哥因为陈天泽被他家里人收拾的够呛,现在被扣了个留校察看的处分,这个仇是报不了了。要不,咱们去会会陈天泽这小子?”
江若言挑了挑眉,他们这帮狐朋狗友从小一起长大,不需要说一句话,就能知道对方心里那点阴暗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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