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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以初初的脾气,你们就是让她在祠堂里跪上三天三夜,她也不会想通的。”沈正德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脸哀求的神色看着秦盼儿道:“我的小祖宗哎,她都已经出嫁了,你们还罚她做什么,就算是要罚,也该是冯家的人罚啊,这要是传出去了,该说咱们沈家手伸得太长,连嫁出去的女儿也要管着了。到时候,咱们家婉儿还怎么说亲?”
秦盼儿听着他的话,顿时有些动摇起来:“可……她这闹着要和离,传出去了,咱们家婉儿照样不好说亲啊……”
“所以我不是说了吗,让我去劝劝她啊……从小到大她不是最听我的话了吗?我去劝劝,说不定她就想通了,不和离了呢?”沈正德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却还是要耐着性子给秦盼儿解释。
秦盼儿沉默了片刻,终于从沈正德的面前让开了,她没好气地朝着沈正德道:“去吧去吧,你要是劝不动沈初初的话,我就去告诉母亲,到时候,你也别想从祠堂里出来。”
“哎哎……知道了……”沈正德眼看着秦盼儿让开了,连忙一撩衣袍,急吼吼地朝着祠堂冲了过去。
沈家祠堂内,屋子里一片昏暗,只有微弱的光芒从窗棱中照射进来,空气里漂浮着微弱的灰尘,一排排祖宗的灵位在架子上整齐的排列着,沈初初跪在灵位前的软垫上,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砰”的一声,祠堂的门被人撞开,紧接着沈正德便冲了进来。
沈正德冲进祠堂以后,看着跪在祖宗牌位跟前的沈初初,连忙也跟着“噗通”一声跪在了她的身边。
“爹,您回来了。”沈初初在看到沈正德之后,终于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公主殿下,微臣来迟了,还请公主殿下恕罪。”沈正德低着头跪在沈初初身边,压低了声音,满头大汗地说道。
“咳咳……”沈初初用力地咳了两声,提醒他隔墙有耳。
“初初,爹回来了。”沈正德伸手擦去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回头看了一眼祠堂的门口,想了想,又站起身来,将祠堂的门关上,这才重新走回沈初初身边,陪着她一起面对祖宗的牌位跪了下来。
“母亲向你告状了吗?”沈初初眨眨眼睛看着沈正德问道。
“告了……”沈正德有些迟疑地看着沈初初问道:“你要和离?为什么啊?你跟冯言不是才成亲大半年吗?当初结婚的时候,你不是也同意了吗?”
好歹沈初初也在他府上将养了十六年,对沈初初的性子,他是了解的,若是她不愿意的话,当初说什么也不会同意与冯言结婚的,既是同意了,那便说明她对冯言还算喜欢,虽然这个喜欢不知道有多少,但至少是不反感的。
“嗯,太子哥哥当初跟我提起冯言的时候,我偷偷地看了,他长得还不错,又有才华,再加上太子哥哥跟我保证,说冯言性子温和,为人厚道,婚后也绝对不会对我有二心,我这才答应的,毕竟就算是公主也总是要嫁人的,嫁给太子哥哥身边的人,总好过以后去和亲,是不是?”沈初初笑了笑,朝着沈正德说道。
“那怎么可能……”沈正德扯了扯嘴角看着沈初初道:“皇上和太子殿下那么宠爱你,怎么可能送你去和亲。”
“万一呢,万一哪天父皇和太子哥哥脑壳坏了,就是想送我去和亲呢?”
“这……”沈正德额头上的汗水顿时如瀑布一般哗哗地往下淌……
这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啊……他不该听也不能听啊……这世上敢这么说皇上和太子殿下的,也就只有这位小祖宗了……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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