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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練在她眼前不准接近任何觸摸其他的靈獸動物，投餵也不能用手。

背著堯月摸了別的靈獸，他就必須去狠狠搓洗乾淨自己，還要換一身衣服染薰香，否則讓堯月聞到了，之後半個月臉都不能見人。

荀練根本不在乎她的暴脾氣，只要堯月生氣了就哄她，無論是非對錯，所以把她養得更加無法無天。

久而久之，荀練也不近人，就變成了現在這副高冷麵癱，不近人情的死魚臉。

堯月的性格極差，後來來了雲夢，對荀練的關注和霸道還是強得令人髮指，剛來雲夢山的時候荀練還在，荀練走了後她每天要去找濮陽淺大哭。

「師父，我要荀練哥哥！」

濮陽淺微笑地抱著她，等堯月來纏著他兩個星期不停歇後，他伸出手指，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

堯月愣住，圓圓的藍眼睛看著師父，她發現自己嘴巴不能發出聲音了。

濮陽淺垂眸看著她，溫和地摸摸她的腦袋，無奈安慰：「別哭了，再哭就把你丟去後山餵狼哦。」

他也不知道怎麼辦，最後還是讓申屠舟過來把她提走了，一番「關愛」，想了一些辦法讓師妹轉移注意力才讓她貼近正常人。

說這麼多，總之，申屠舟完全知道荀練在他三師妹的心中到底占有多重的分量。

這次忘記給她帶話，申屠舟雖然表面平靜，心裡卻還是有點沒有底，以至於被暴走的堯月抱住腦袋狂撓也沒太反抗。

五六秒後，他才抓住她的尾巴，讓堯月倒掛在空中炸毛。

堯月晃悠著扒住申屠舟的胳膊，氣得期期艾艾，眼睛濕潤：「我討厭大大師兄！大師兄又騙我，你忘了三次、三次了！」

申屠舟蹙額，認真地反駁：「沒有，算上這次明明只有兩次。」

「嗚嗚嗚嗚啊啊啊！」

堯月不管，在他手裡嚎啕大哭，「荀哥哥不會來陪我玩了，他要和別的人玩了！」

申屠舟沉默了下，還是把三師妹翻過來抱在懷裡。

「別哭，師兄和小師妹還有師父在陪你呢，堯月長大了，不要總是纏著別人。」

「荀練不是別人，」堯月補充，「我還是寶寶！」

這么小一隻的天狐確實還是寶寶，申屠舟無可否認，但是他又搬出了夢瑤：「那你覺得是你更小，還是師妹更小？」

堯月啜泣著，用爪爪摸自己濕漉漉的臉蛋，將雪白的毛髮弄得一簇一簇：「師妹更小，她才八歲……」

「師妹都沒有哭著要回家找爹娘，你比她大了這麼多，還在這裡鬧著要見荀練，」申屠舟的聲音低啞溫柔，帶著讓人心靈沉靜下來的魔力，「你覺得荀練會喜歡你這副永遠長不大的樣子嗎？他已經成年了，而你還不懂事，這樣的你們只會越走越遠，你永遠也追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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