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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愣愣看着他,半晌,张慕阳愕然说:“那个,宁曦……你是怎么知道的?”
卓宁曦想了会儿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随口敷衍:“我就不能在书上看到过吗?”
“难道我们看了同一本书?”张慕阳脱口而出,“你说的我也有印象!”
“你俩上辈子是贩盐的?”冯宁凝没好气道,“一个破门有什么好看,赶紧走!”
顺着窄巷继续前行百米左右,这回轮到冯宁凝站住了,她右手边临街凹进去一小块院子模样的地方,拉起一道半新篱笆,“我好像来过这。”她目不转睛地望着,口中喃喃自语,林筝瞄一眼门牌,彩衣街。
“你以前来过彩衣街?”
“怎么可能。”冯宁凝一脸诧异。
“那就是和你去过的某个地方相似。”林筝觉得这种青砖小院稀松平常,全国各地但凡古城最不缺的就是它,可是再看两眼,奇了怪,她也突然生出些许熟悉感来,不自觉的就想把那些盆栽移到南面角落去,好像它们原本应该在那里才对。
人何以会对从未去过的地方产生熟悉感觉?林筝隐约记得在若干科学难解之谜中,好像就有这个问题。不光地方,还有一些事情,做着做着会有似曾相识感觉,而事实上确实是第一次经历。
彩衣街有几百年历史,原叫裁衣街,后来不知怎的就传成了彩衣,和多子街一样,在明清时是著名的服装胜地,用今天时髦的话来讲,那得叫高级成衣定制,跟巴黎那些时尚手工店铺一个性质,张慕阳打趣道:“你们两个不正好学服装设计的么?说不定上辈子我们是贩盐的,你们是裁缝,两个地方靠得还挺近,方便串门子。”
此言一出,冯宁凝想反驳也没什么底气,只得说:“那可真是倒霉催的,上辈子就认识了你们两个!”
这支小队伍里,兄妹俩负责斗嘴,张慕阳负责插科打诨,林筝负责在街边小店买小食和纪念品,热热闹闹地走出了东关街,卓宁曦打开大脑中自带的gps功能搜寻了一下,指着一个方向说:“瘦西湖在那,还有个花鸟市场,逛完正好去冶春茶社吃小吃。”
瘦西湖很小,加上冯宁凝听说花鸟市场里面有古玩买卖,兴趣大炽,瘦西湖在她眼里也就没什么吸引力了,不到一个小时四人已经从前门转到后门,出来正好看到花鸟市场的抬头招牌。
这时光线转暗,但还有不少铺面是开着的。冯宁凝如鱼得水,一家一家如地毯搜索般看得十分仔细,张慕阳自然而然地陪在左右;林筝没有冯宁凝那么沉迷,于是和卓宁曦自动组成走马观花队,不过这里的古玩品类繁杂,除了古董还有小人书,旧玩具,林筝的新鲜感也被勾起来,东张西望的,看什么都觉得好玩。
她拿起一个牙雕镯子,反复端详时,屋子里抽烟的摊主出来了:“喜欢吗?说个价吧。”
林筝看他一眼,笑了笑,把镯子放回绒布上,说:“我在入口那儿刚看到个一模一样的。”
“嗯,他给你什么价,我绝对比他低。”摊主一点都没有卖假货被揭穿的窘迫,大大方方接话。
“你这不是古董吧?”
“你要古董呀?”小胡子摊主瞪大眼睛,“行啊,我去拿几样给你看。”
他转身进屋,“哎,我不——”林筝想喊住他,毕竟自己不可能买,哪好意思让人家白忙一场。
“没事,反正我无聊,就当晒宝贝行不行?你们去拿凳子坐。”
小胡子摊主进去了不少时间,林筝担心卓宁曦等得不耐烦,压低声音对他说:“要不我们走吧?”
可能看出她不是真心想走,卓宁曦微微一笑:“瞧一眼也无妨啊。”
林筝坐得脚冷,起来蹦了几下,正跺脚,小胡子摊主捧着托盘出来了,拖张凳子过来一放:“看吧,真古董!有清有明,不买可以,但不许说假。”
林筝觉得这人挺好玩,反正她也不懂鉴宝,哪有可能知道真假,低头一看,愣住了,软绸子上五六样物件,右上角格子里的赫然是个青金甜白釉胭脂盒,和冯宁凝那个一模一样。
卓宁曦也看到了,表情一怔,手上动作已经很快地拿起来细看。
林筝霎时担心冯宁凝的胭脂盒掉了,然后被辗转卖到扬州古玩市场,她向卓宁曦递个眼色,跑去找冯宁凝。
冯宁凝正看一对耳环,闻言吃了一惊,忙把自己的胭脂盒拿出来,看着她托在掌心的盒子,林筝大惑不解。
他们回转时,听见卓宁曦在问:“老板,你这个什么时候买的?”
“不是买的,我家传下来的,打小就有。”
两个胭脂盒,不用问肯定有一个是赝品,冯宁凝心里七上八下,她问:“老板,你这个卖多少?”
“姑娘,不是我拿乔哟,我觉得吧你应该买不起,我这个是明朝的,不是假货。”
冯宁凝掏出自己的胭脂盒,伸到他眼前说:“你看,要是价钱合适,我会考虑凑成一对。”
“哎呀!”小胡子摊主吃了一惊,把烟拿在手里弹了弹,自言自语说,“连这玩意都有人仿?小姐你别逗了,胭脂盒又不是戒指,凑什么对呀,你都有一个了就别惦记我的了,我这个是真货,天地良心,你那个我就不知道了。”
冯宁凝张嘴就要同他争论,卓宁曦制止了她,笑着问小胡子摊主:“老板如何得知这是明朝的东西?”
“几位,你们爱信不信,我不但知道这胭脂盒是明朝的,我还知道这个女人叫冯小屏,生于成化年间,是当时扬州一家青楼的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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