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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作用。
薄靳綏不甚在意,他等著小蝶貝今晚自己跑過來。
小蝶貝還沒跑過來呢,曼姨就連他的晚飯都不準備了,只端著一小盤剝好的海鮮去了小蝶貝在的客房,薄靳綏坐在客廳里等,等曼姨端著乾淨的盤子出來,冷冷開口:「是今阮給你開的工資?」
曼姨假裝震驚的拍了拍大腿:「哎呀!我給先生忘了,我以為您沒回來呢!我這就去給你煮一碗麵條,五分鐘,馬上就好。」
薄靳綏擺擺手,能有麵條吃就不錯了,如果是今阮開口要求曼姨不准給他做飯,恐怕曼姨直接跳窗跑了,哪還有麵條吃。
目前薄總對自己的家庭地位已經有了初步的認知,雖然剛開始又些不習慣,但是並不排斥,甚至還感覺良好,至少小蝶貝知道欺負他,不是時刻都想著要跑。
麵條煮好了端上了,薄靳綏定睛一看,清湯寡水面,煎蛋都沒有。
而曼姨已經脫下圍裙收拾好包走遠了。
薄靳綏盯著這碗十幾年沒出現在歲園的面陷入沉思,要不要扣曼姨的工資?
姑且不談曼姨糊弄他的晚飯,小蝶貝吃得開心不開心,這還是小蝶貝化形以來,第一次沒有和薄靳綏坐在一起吃飯。
薄靳綏迅吃掉這碗沒有什麼味道的麵條,略顯生疏的將碗筷收拾到廚房,想著自己身為老闆,還是不要搶曼姨的活了。
他才不會說是自己不會洗。
薄靳綏洗過手來到小蝶貝的客房外,推門,沒推開。
從裡面反鎖了。
他又敲了敲,「今阮。」
小蝶貝坐在飄窗上,出神盯著南方。
曼姨告訴他南洋就在這個方向,小蝶貝只能遠遠看著一眼望不到的邊際的城市發呆。
聽到薄靳綏敲門也沒有動,直到薄靳綏用鑰匙打開了門,走到他身邊。
「看什麼?」
小蝶貝聲音啞啞的:「你對貝一點都不好。」
「我對你不好?」
小蝶貝用力地點著頭,「曼姨說,她結完婚的時候還回娘家,你把我拐過來,都不讓我回家。」
薄靳綏失笑:「你和我結婚了嗎?你現在是我的,我這裡就是你家,想回哪裡去?」
跟他不在一個腦迴路上,小蝶貝也罕見地沒有繼續和薄靳綏爭吵。
他將計劃直接提到了明天,不論用什麼方法,都要弄明白回南洋的路,只要離開這裡,天南海北人來人往,薄靳綏一定找不到他。
薄靳綏看著小蝶貝,似乎明白了些什麼,轉身出去。
小蝶貝仍在飄窗上坐著發呆,薄靳綏在書房裡,撥通了宋聽楓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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