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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进到灶房里,看到刘娇杏已经将面和好,放在面板上醒着,旁边的菜板上搁了两条青瓜。这青瓜原本买的就有些老,再加上放了些时日,皮子都皱掉了。小满看着嫌麻烦不想收拾,又觉得扔掉了可惜。没想到现在刘娇杏把老皮给刮掉,不仅如此还把瓤子也掏掉了,青瓜露出莹白的果肉,这让已经成鸡肋的青瓜重变得水灵灵的,让小满一看就心生欢喜,觉得刘娇杏是个过日子的好手。
“那瓜和瓤子剁吧剁吧可以喂鸡。”
“二嫂,我已经剁好拿到鸡圈里了。估摸你没走远,怕饭做好了会凉掉,我正想去找你呢。”刘娇杏笑道。
有人在惦记着自己,田小满听了心头一暖,她麻利地挽起袖子,拿起刀开始切菜,心头想的却是前两日她教刘娇杏做臭豆腐的情景。
豆浆磨好了,要往里头点酸浆。那酸浆是田小满第一回用白醋点完豆腐后剩下的水。她收在罐子里让其微微酵,成为每次点豆腐的引子。
这酸浆点出来的豆腐比卤水点的口味不同,没有了那种涩味,只要点的时候将浓度和手势掌握好,点出来的豆腐有种滑爽味道。
搁到有的人身上,见到那闻起来酸看起来黑乎乎的酸浆,难免会大惊小怪,面露异色,可刘娇杏并没有,她的注意力全放到听田小满的讲解上,那神情仿佛早就了解过酸浆这个物什似的。
田小满知道她并不了解酸浆,但她表现出来出年龄的沉稳,还有对自己的信任感,让田小满很是欣慰,进一步觉得把刘娇杏从前院的刘婆子家里挖出来,是自己目前做过最正确的一件事情。
傍晚刘大成上工回来,匆匆将碗里的饭扒光,一头又钻进了木工房。不过他很快又出来了,手里拿着模具递给田小满看。“我今天一直寻摸着这里能改动下,加上几块板子就能解决问题,你看看这样可行?”
田小满其实心头也在惦记着自己那没完成的模具,只不过刘大成天天早出晚归,她也不好过于催促,只是偷偷去木工房看了几回。田小满小时候生活在舅妈家,对于农村生活是驾轻就熟。后头又在大学里学了四年农学知识,关于田地里的知识也了解得差不多。看起来生活中好像是没有什么能难倒她,全方面无死角,但她也有短板,那就是她搞不清楚木工活儿里的门道。
小时候,田小满跟村里的小孩儿玩藏猫猫,她躲到了一间刚废弃掉的木工房里。在等待小伙伴来找她的时候,她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现自己睡在刨出来大卷的木花里,碎木渣钻得她整个鼻腔里都是。天也黑了,她就像是陷到了梦魇里似的,迷迷糊糊地跑回了舅妈家。从那之后,她对木工房就无爱了。
此时田小满拿着手里那个做工精巧的模型,对刘大成忍不住刮目相看。她按了几下踏板,这回从踏板到油轮上的环,再到下头刀片的连接,都是畅通的,可以说这次比前几次改进了很多,连接传达畅通无阻。
刘大成见田小满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唇角往上勾了勾,道:“你看这里,我多加了几块板子。这样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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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减少阻力,还节约了空间。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将这些圈给框起来了,如果出了问题,得拆开了才能修理。”
田小满顺着刘大成手指的方向也注意到那几块板子,她用力地扳了一下其中的一块,结果哗啦啦,那几块板子跟滑轮都散了架。好尴尬!“哎,我不知道会成这样……”
“没关系的,我现在已经很熟练了,装起来也容易。我订的时候就没把这里铆紧,也是想让你看看,只要动了外头围着的这几块板子,就会出现这种现象。”
田小满想想,只要不妨使用就好。这外头的板子一经拆开里头就全坏掉了,这也能防止有人仿制?其实田小满倒不是很在意这个,她觉得这些又不是自己想出来的,是回想现代社会的所见所得,所以能造福她现在生活着的大良朝的人民,也算是做出的小小贡献了。不过苦于这个朝代生产技术所限,刘大成能做到这个程度上已属不易,等她用得成熟了,再让刘大成教给别人做也行。……
田小满想想,只要不妨使用就好。这外头的板子一经拆开里头就全坏掉了,这也能防止有人仿制?其实田小满倒不是很在意这个,她觉得这些又不是自己想出来的,是回想现代社会的所见所得,所以能造福她现在生活着的大良朝的人民,也算是做出的小小贡献了。不过苦于这个朝代生产技术所限,刘大成能做到这个程度上已属不易,等她用得成熟了,再让刘大成教给别人做也行。
想到这里,田小满点点头道:“我觉得这样也很好了。我拿些银钱给你,可能需要买些木材。刀片可能也要花费不少。”
刘大成从袖笼里拿出一些铜钱递给田小满道:“那也行。刀片就在谭老幺那里打就好。这是我的工钱,先交给你收着。”
“哎,你收着吧,反正我还得给你补上缺的。”田小满准备去屋里的匣子拿存下的银钱,但见刘大成伸出的手没收回去,固执地伸在她的面前,她有些不解。
“这是交给你的,一码归一码。”
田小满愣了一下。她想了起来,以前她生活的那个农村,包括舅妈家在内,都是男主外女主外的模式。男人在外头干活儿,女人在家里做家务带孩子。有句老话叫“男人是耙耙子,女人是匣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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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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