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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我的脚……」
「嘘。」
北北阻止不让他继续说,弯下身搀扶著双腿无力的张鹏将他扶到床边,脱了他的鞋子让他躺好,继续擦著他的身子,边擦还边解著他的衣衫。
待到鹏鹏全身上下的衣物都被剥得一乾二净时,他不仅仅是双腿无力而已,整个身子都失去了力量瘫痪著,除了一双眼睛还能睁得大大的之外,连唇舌都僵得无法言语。
在床上,北北总是能变出各种法子把鹏鹏弄得动弹不得无法言语,但现在是什麽时候呢,不是亲友宾客都在外头歇著,晚点南南少爷就要回来了,北北和他在这房内玩起性爱游戏,也不知道会不会赶不上等下的祭礼……殊不知每一次他们玩上了,没玩个一天一夜是没法子停的……
鹏鹏还在忧心,北北却开始吻起了他僵麻的唇舌。鹏鹏这人生来敦厚木讷,可在接吻这事情上却极有反应,每每都能和北北的唇舌配合互动得分不清你我,但现在只能张著嘴淌著涎任北北在他的口中随意翻搅,那无助又呆僵的模样看在北北眼中吻在北北嘴上,也是别有一番风情,於是他吻得很久,越吻越深,声音发不出来的鹏鹏连气都被堵上了,差点没被北北给吻到咽气。
北北吻完他之後,拿了帕子擦乾净鹏鹏嘴边的唾液,接著用缎带绕入他微启的双唇嵌入齿间,再将两端绕到他的後脑绑了个结。这个举止让张鹏不解,明明他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北北给他系了这条又是为何?况且这样绑著,除了让他无法说话之外,是无法阻止他发出声音的。
看出了鹏鹏眼中的困惑,北北温柔地捏了捏他的鼻尖,淡淡地说道:
「这是为了提醒你。」
「……」提醒我……什麽事情?
北北不再多说,继续忙著他手上的工作,他将鹏鹏的双手并拢贴摆在身旁,用缎带一圈圈将手紧紧固定在身子两侧,鹏鹏都已经被药麻得无法动弹了,北北却很仔细地确认著缎带的紧度,不让鹏鹏的双手和他的身子间有任何的空隙。
「鹏鹏习惯早上出恭,所以後面我就不处理了。」北北自顾自地说著。
处理……处理什麽?张鹏的脑袋还没转过来,忽觉下半身一热,还瘫软著的那玩意被夏北给吸入他温湿的口中含舔著。
鹏鹏的肢体和身躯是僵著的,但五感却仍正常运作,身下那要紧处被北北用嘴给挑逗著,激动难耐地想要呻吟颤抖,但被自己沉重的肉体给禁箍住了,除了呼吸变得粗重急促之外,他什麽都作不到。
倒是那小兄弟不受药力的制约,在北北口中没停留多久,就胀得硬腾腾地,把北北粉嫩的脸蛋给撑得鼓鼓,沾著湿亮黏液的一小截根部从北北不算大的口腔里满了出来,上头的筋脉怒张,色泽紫得吓人……
从小软绵到大丈夫也不就几个弹指间的事情,并非夏北的技巧太好,也不是张鹏的身子过於敏感,只是两个人从小就一起了,玩得早搞得熟,北北太熟知能让鹏鹏舒服的每一点每一个细节,而鹏鹏也太习惯对北北的任何挑逗有著立即的反应……
肉体契合,彼此的情意又是那麽深刻,光是想到和自己苟且的对方是自己最喜欢的对象,每每都玩得只羡鸳鸯不羡仙,越玩越喜欢,越喜欢,就玩得越凶。
这也是北北要给鹏鹏吃那麽多补汤的原因了,年轻人玩起来没节制,不补一补,还怎麽与子偕老?
鹏鹏闭上眼睛,享受著北北带给他的舒服,可又有些不安地想著,北北这麽大费周章地把他给麻倒绑著,总不会就只为了帮他吹吧?依照他对他双胞胎少爷的了解,这两个人满脑子都是鬼主意和促狭念头,怎可能这麽简单就完事?
果然,当他棒内的热流几乎要涌出时,北北却将他的东西给吐了出来,沾满了湿热津液的炙热下身裸露在空气中,只觉得一阵寒凉……
他没睁开眼,只听见轻微的窸窣声,也不知道北北在翻找著什麽,鹏鹏在心中暗自叹息,还是睁开了眼睛,虽是因为不知接下来要面对什麽而紧张,可在紧张之馀,他却难堪又羞愧地察觉到,在他心底深处,对北北那些花招百出的虐爱手段,竟是隐约地感到期待……
可期待归期待,当他一睁眼见到北北手中拿著的物事时,还是不禁白了脸。
北北的手中拿著一根不知道是什麽植物的茎杆,筷子尖端般的粗细,长长一根,另一手拿著一罐烈酒,正将细杆子的一头插入酒中消毒,张鹏一看那杆子粗细,就知道那绝不可能是用来捣弄他後头的,而且北北刚才不是说了吗,他不「处理」後面,那这便是要「处理」前头了……
虽说他前端那小眼儿也不是没被异物探过,实际上那被堵塞著进行欢和时的快感的确也要平常来得刺激强大,但把东西弄进去时那疼痛,以及完事後抽出来时如同失禁般的羞耻感,让鹏鹏实在难以习惯被这样侵入。
北北看他一脸惶恐,又见那被他吹得坚挺的大丈夫又稍微缩了点,不禁皱了皱眉头,凑过唇去,边舔著小鹏,边哄著小鹏他亲哥说道:
「鹏鹏,忍一下,我不想让你被自己的尿给淹了。」
「……」尿……淹?哪来那麽多的尿?鹏鹏还在思索著北北的话,小鹏又被舔得就位,北北掐住了小鹏头,用他贝色的长指甲撑开了前端的小眼,将那细杆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平常做这行为时总是会听见鹏鹏低声哀叫,或口齿不清地求著他停手,北北喜欢听鹏鹏那低沉又温厚的声音,更喜欢听他用那样的声音忍痛闷哼著,喜欢听他用那样的声音呜咽呻吟,现在听不见他的声音倒觉得有些不安,他抬起头,只见张鹏紧紧闭著眼,眼角泛著水光,再低头看看手中被他折磨著的小宝贝,竟也被那杆子给插出了水光,从管子边缘丝丝渗著流出……
「鹏鹏,到底是疼还是爽,你怎就射了……?」
「……」
张鹏羞得面红耳赤,他是疼,但怎麽疼著疼著也疼上高潮了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前端被堵著不能顺畅出精,这样一点一点把精水推挤著出来的感觉,把疼痛和快活都一并延长了,鹏鹏被折磨得短暂失神,等他稍微回神过来时,双腿已被分得大开,後方的小穴被塞入了一只又粗又大但光滑润泽的冰冷棒状物。
张鹏也无心去计较北北到底放了什麽东西进去了,唯一能确定的是,自从那一次他被断掉的玉竹给伤了之後,北北用来捣他的东西都是特别精制过的,有粗有长,能带给他各种痛苦和恐惧,却没一样是会伤害到他的。
北北一如往常,在粗大的假物上弄了不少油膏,不光是润滑,油膏里头的药性立刻让穴壁中的那点麻刺热辣了起来,於是前端还延伸著一条细杆子的小鹏还没喘息够,又被激得抬头。
「鹏鹏,你知道吗……」北北将张鹏的双腿并拢紧紧将那硬物嵌在他体内,再用缎带将双腿同上身一样紧紧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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