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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让我用购物票给家里人买东西,怎么没见你用啊”?
“我把嘴带回家就行。”色靓说完一愣就看见司徒璞的笑,然后她也笑了。都是独生子女八零后,回趟家就能把家长乐够呛,哪还用买东西。
晚饭是鸡汤面,色靓把切的细细鸡肉丝、海带丝下到面锅里,又拌了一个拍黄瓜。刚住进来第一天,司徒璞撸袖子做饭,色靓看他那架势以为是个老手,结果三个小时捣鼓出一锅夹生饭和一碗咸死人的海蚬子汤,色靓问他是不是把卖盐的打死了,司徒璞表情很挫败。
色靓没办法只能自己下厨,用剩下的几只蚬子重新做汤,一边做一边告诉他,说蚬子本来就有咸味,用它用汤是不用放盐的,但是那之后就不敢用他做饭了,自己动手。
鸡汤面一上桌,色靓就招呼司徒璞来吃饭,也没等他自己先吃起来,一边吃一边赞叹自己手艺好。司徒璞好笑,这人哪看的出来是刚失恋的样子啊。
其实色靓心里真的没那么难过,她曾经也以为等离开吕白那天,会有一段水深火热不好过的日子,可是很奇怪,真的没有那么伤心,那天晚上确实很气愤,在司徒璞那里哭过后,忽然就通气了,这几天该吃吃该玩玩该上班上班,什么也没耽误。
司徒璞洗完澡出来时,色靓正坐在沙发上看快乐大本营,笑的眼泪都泛出来了,捂着肚子,睡衣下的腰露出了小半截,司徒璞尴尬的四处张望,最后还是把目光聚到她那里。这样太危险了,司徒璞想回房。
“哎……别走别走,陪我看一会儿。”色靓指着电视笑,“看不出来韩庚是这么会逗乐的人,忽悠起人来一点儿都不含糊”。
“嗯。”司徒璞也坐到沙发上,想拿罐啤酒喝,想想忍住了,“你喜欢看那个人啊”?
“谁?韩庚?是啊,都东北人嘛,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多迷人,好看,真好看”。
“有我好看吗?”司徒璞淡定的问。
色靓一下顿住了,慢慢转过头看他,确认他的确没有开玩笑,点头,“你好看。”然后憋着笑转回头,心里再一次默默念咒: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这么幼稚的人。
与司徒璞相处基本上都是很简单愉快的,色靓偶尔会想,最近三年来似乎从来没有像这几天这样轻松过。颜博说过,色靓是一个特别容易满足的人,让她快乐也很简单,比如读仓央嘉措的情诗、听陈绮贞的歌、看林嘉欣的笑容,很细小的举动就能换来她很大的笑容。
但就算这样,吕白也很少给,他们之间总横插着一个陈盛苇,色靓在最忘我快乐的时候也没敢忘记过吕白的提醒,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真实的快乐呢。
顾凤至找过她,也解释了一切,可那又能怎么样呢?陈盛苇只是名字的时候就已经成了魔障更何况如今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立在眼前,又不会消失。她可能会理解,却没法释然,这也是她躲着吕白的原因,她并没有理好自己的感情和去路。
有的时候色靓都觉得自己太过矫情,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应该是完全对自己有利的,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热情没了、爱情淡了,只剩下一个毫无内容的坚持。
春节前三天,司徒璞请假回b市,色靓主动提议替他值初五的班,让他在家多呆两天,颜博打电话时她正在司徒璞的宿舍里帮他收拾行李。
“晚上啊,都谁?”色靓指指桌边的干虾仁,示意让他装背包里。
“哟,您老这是准备让吕品上位了?……行行,我肯定到,就这样,挂了”。
司徒璞听她讲完电话,阴郁的转过头看她,“我也要去”。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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